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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猛地停下,前面的卡车更是歪歪扭扭像是喝醉酒一样向道路旁栽了下去。砰砰的撞车之声不时传来,鬼子大佐的车更是被连环撞了多次,脑袋狠狠的顶了至少五次。

忍着疼痛,鬼子大佐拼命的抬起头。一把推开旁边已经死透了的上尉,刚想去和司机说话。却发现司机连都都没有了,已经被子弹打的只剩下半截连在身体上。

鬼子大佐全身都在颤抖,连开门的勇气都没有了。耳朵里传来巨大的轰鸣之声,那不是耳鸣,而是从车外传来的轰鸣。像是无数雷霆轰击在大地之上,震的他有种心脏即将跳出喉咙的错觉。

“鬼子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吼声远远的传来,鬼子大佐只来得及伸出头看一眼。

车窗外,上千匹黑色骏马排成了一条直线向他们的车队狂奔而来。马上的骑士杀气腾腾,鬼子大佐的眼睛猛然瞪大,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脑袋便已经被打爆。他就和身边的司机一样,脑袋硬生生被打的只剩下半截,身体一歪倒在了血泊内。

李茂林一马当先来到了鬼子的车队旁,满脸风尘仆仆。接到了胡兴汉的命令后,他带着一团的骑兵马不停蹄的赶到鬼子的必经之路上,成功拦截了这支车队,仅仅两轮扫射,鬼子的车队上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蒲麾平,让带来的司机们将车开走,跟着我们后面走”李茂林大吼

“是”蒲麾平接到命令便立即安排人手去驾驶鬼子的卡车。此次他们随行带来了三十多个司机,正好派上用场

司机们从马上跳下,上车将鬼子的尸体给踢翻,驾驶着汽车跟在李茂林的骑兵队伍后,再一次风驰电掣起来。只是目的地再也不是马鞍山的日军营地

马鞍山的外围驻扎着一支日军联队,他们隶属于上海派遣军司令部。联队长龟田一郎此刻站在营区的门口,焦急的等待电报里所说的车队到来。

马鞍上城内的防务还是归华北派遣军的部队管辖,所以龟田一郎特意将他的联队开到了远离马鞍山的这片地方,为的就是隐秘的完成作战任务。

“联队长阁下,按照时间来推算,运输车队应该已经到了才对啊”一名跟在龟田一郎身后的中队长犹疑的说道:“会不会他们中途碰上了什么人比如说是华北派遣军的人”

龟田一郎也沉吟了,按照时间约定,运输车队早该在两个小时前就到了。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别说运输车队了,就连个电报也没来一封。唯一的解释,也只能是他们被华北派遣军的部队给拦下了。

双方本来就势同水火,要是被华北派遣军的部队给拦下,那么所有的炸弹必然会被没收。

龟田一郎沉吟了片刻,转身问道:“我们的炮兵已经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妥当了”那名中队长赶忙回答。

“好,那现在去发电报给总部,询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真的被拦截了,还要总部快点想办法啊”龟田一郎担忧的说道。

“哈伊”鬼子中队长转身便离去。

“希望不要出事情,我们上海派遣军,就指望这一次能翻身了”龟田一郎竟然向天祈祷起来。

轰轰轰就在此时,突然无数发炮弹突兀的落在了龟田一郎身后的阵地中。巨大的爆炸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龟田一郎的眼珠子都快在瞬间凸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地方在开炮”龟田一郎咆哮着

更多的炮弹密集的落下,完全覆盖了他刚刚布置了没有一天的阵地。龟田一郎只来得及咆哮几声,便跟着士兵们一起仓皇的逃窜。炮弹实在是太密集了,开炮的部队最少有四百门火炮,并且清楚的知道他们阵地的具体坐标,这样才能打的如此精准

但炮弹爆炸却没有引起鬼子巨大的伤亡,反而是在瞬间弥漫出浓的化不开的绿色烟雾。随着更多的炮弹落下,这些恐怖的绿色烟雾像是见风涨一般,疯狂的向着四周蔓延而去。仅仅十分钟,鬼子的阵地就彻底的被笼罩在这片绿色浓雾之中。

“是,是毒气”龟田一郎深深的吸进了一口绿色气体,呼吸道内一阵剧烈的刺痛,像是刚刚吸进去的不是气体,而是千百根钢针,狠狠的折磨着他的身体。

他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联队,正在被人用毒气弹狂轰滥炸

“这,这,这到底是这么回事”龟田一郎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吸了无数口绿色毒气之后,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的身边,趟满了他的士兵。更多的鬼子,则痛苦的在毒气中苦苦挣扎

三公里外,已经升任为独立军炮兵师师长的杨纪鸿亲自指挥一个炮兵旅对鬼子的阵地进行轰炸。他们是在半个小时前才赶到这里的,在侦察兵提供的精确坐标下,对鬼子的阵地狂轰滥炸。

不远处,胡兴汉坐在一辆军车内,嘴角露出鄙夷的冷笑:“这一次鬼子应该学聪明点了,就像咱们队长说的一样。我们苏皖军区,可不是你们想惹就能惹得起的”

第三卷战争之王第452章:男儿当自强

白川义则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手中紧紧的握着一个电话筒,腰板挺的笔直,好似后衣领被插了一根木棍。h:772e6f742e6f6

一个堂堂的日本陆军上将,此刻老脸通红,并且里似欲喷涌出无穷的怒火,但他的神情却是在极力的克制着。

“哈伊哈伊。”

白川义则最后一直不停的说着这个词,直到将电话挂上为止。

他强忍着无边的怒火,瞪着眼睛看向身前站立着的一排军官。没有哪怕一个人敢看向白川义则的眼睛,谁都知道刚刚那通电话可是从东京越洋打来的。能把白川义则这样的帝国上将骂的只能点头而不敢反驳的人,必然是无法想象的存在。所以没人愿意在这一刻触白川义则的霉头,谁也不愿去当那个出头鸟。

“我十六岁当兵,戎马生涯已经快五十年。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过无数,从一个普通的士兵一直到了今天的成就。各位,你们知道我这个老军人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吗”白川义则咬着牙,似乎说出每一个字都是切齿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