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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说话的时候,王五突然嘶吼一声,突然翻开了小褂,掏出了腰间的匕首,明晃晃的,人便越过方桌,直朝谭嗣同扑过来,旁边的人大都被惊呆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

茶杯、茶壶滚到地上,发出碎裂声音的时候,王五已经冲到了谭嗣同的身边,而就在他扬起手中匕首的瞬间,枪声突然响了。

清脆的枪声响起的瞬间,王五的身体便是一顿,胸前中弹的他,整个人瞬间跌倒在地。

谭嗣同安详地坐在那里,他的脸上带着几滴血湾,茶水溅满了一身。他他稳定得像一尊佛像,不是金刚怒目,而是菩萨低眉。

“三弟”

被卫兵一枪击中的王五发出轻微的喊声,谭嗣同看着五哥,泪水从他的目中流了出来。

“五哥,我为什么”

“都督,没准,还有其它的刺客,还请都督”

“撤下”

谭嗣同的怒喝,使他人都立刻缩了回去。

谭嗣同走到王五的身边,一把扶起他,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

“五哥,为什么会是你告诉我”

尽管在唐浩然称帝之后,谭嗣同已经隐隐猜出了一个结果,但是他却没想到,向他下手的竟然是他最为相信的王五,他们毕竟曾结拜。

“三弟,我,我不能让,让这,这天,天下的老百姓,跟,跟着受苦。老二不,不忍心,我,我要为天下”

王五在说话的时候,还试图把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向谭嗣同,而他的手却被谭嗣同一把握住了。他的话,却让谭嗣同的底一阵触动,而这时王五却已经渐渐的没有意思,只是意识模糊的说道:

“不能,不能让,让老百姓,让百姓”

没有人知道,最后王五说了什么,当扶着他的谭嗣同再次站起身的时候,王五整个人已经躺在血泊之中。

而谭嗣同却是神情凄然的走了出去,

“都督,怎么了”

谭嗣同并没有回答,他默默的拿出烟斗,装上烟丝,点着烟斗后,一口接一口吸着。

“都督,”

刚刚赶过来的李玉勤忍不住开口了,

“我真不明白,以王五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你”

谭嗣同吸着烟,没有看李玉勤,眼只望着天,冷冷他说:

“他没有背叛我们,他如背叛了,他也就不来了,他,他是为了天下”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谭嗣同的眼角一湿,一滴泪流了下来,他是为了天下,他同样也是为了天下,而他自己,依然也是为了天下,为了这天下,曾经的弟兄三人却

第315章在湖广为新书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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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国真的没有指往了”

武昌的湖广总督衙门后院书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极尽悲怆的长叹,一身布衣的张之洞在发出这声长叹时,泪顺着老脸流了下来,可这泪到底是为大清国,还是他自己,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其中含义。

虽说早在十年前附属“八督议政”的那天起,他就对大清国没有了任何指往,而过去十年间,更是借着湖广两地的财力,大建铁厂、枪炮厂、航运公司、煤矿,可以说,在关内这些年湖广之势,几不逊于北洋。

北洋的唐山铁厂一年所出钢铁不过三十万吨,而大冶却高达三十六万吨,至于湖南产出的无烟煤,更是沿江畅销,既便是在上海,益销售日增,至于湖广航运公司,更是把湖广两地的土产、钢铁以及煤炭沿江湖运往各处。

而这一系列的官办企业加之高额的烟税,使得张之洞能够将更多的资金用于扩充军力,经过十年如一日的扩充,现在的湖广“自强军”早不是当初的一镇之力,十三镇自强军加之沿江炮台兵,他张之洞掌握着一支不逊于李鸿章的新军,即便是他李鸿章有北洋海军又能如何沿江的炮台又岂是北洋舰队所能突破

就在两年前,他甚至还与刘坤一商定,共同创办海军,海军以吴淞口为母港,并且在东北购进了几艘轻巡洋舰、驱逐舰,这只不过是其野心勃勃下的一个动作罢了。

今年,在东北对俄国开战之后,前方的东北军的一次次胜利,让张之洞只觉一阵老怀欣慰,同时又开始忧心着东北何时挥师入关,考虑着到时候湖广新军能否抵挡东北军的进攻,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真正感觉到自己当初的失误太过于依赖东北

与其它省份大都依靠西洋以及东洋军官操练新军不同,凭着与唐浩然的亲近,湖广更多的是依靠东北的帮助建立起了自强军,许多湖广自强军军官皆是受教于东北陆军军官学校,如此一来,万一两军将来要是交战,那些学生又将如何面对师长

就在张之洞忧心着这些问题如何解决的时候,国内风云的变化却让他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从未曾有过的状态。张之洞坐在椅上久久地凝视着从京城发来的密电,胸中的怒火在一阵阵灼热地燃烧。它炙烤着他的心,令他愤怒,也同样令他痛苦。

他没有想到,这朝廷竟然在一日之内,为暴徒所推翻,同样更没有想到,皇太后、皇上或自杀,或为暴徒所杀,如果他们死于军人刀斧之下,他反倒不会这般恼怒,可他们却死于一群暴徒之手,是谁下的手

是他唐子然难不成这就是他用来夺天下的手段吗而现在,唐浩然那位新皇的一番动作,却让张之洞,意识到,他真正的手段是什么,是驱狼吞虎

这样想来想去,一阵揪心之痛令张之洞头晕目眩,手心直冒虚汗,终于瘫倒在太师椅上。一会儿,大根进来斟茶,见四叔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吓得叫道:“四叔,四叔”喊了几声后,张之洞睁开了眼睛。

“四叔,您不舒服”

大根捧起张之洞的左手,在他虎口处略微用劲压了一下。

“好过点吗”

张之洞轻轻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

“你背我回后院去躺躺”

见大根背着老爷来到后院,佩玉大吃一惊,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过来,连声问。

“怎么啦,怎么啦”

见着夫人大根连忙答道。

“四叔有点不舒服。”

几个多月了,四叔什么时候舒服过,自家内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然后又是江苏那边刘绅一身染重疾,两江毕竟是湖北最重要的盟友,现在这些问题是不用想了,可也不需要再想了。

佩玉摸了摸张之洞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吗”

“胸口闷。”

张之洞轻声答,脸色已比刚才好些了。佩玉铺好被子,又和大根一道将张之洞的外衣裤脱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