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双目猛的一睁,盛宣怀似有些不解的看着郑观应,全是一副请教的模样。
“当今国人,论知洋者,必以子然为第一人,”
“正翔兄,你的意思是”
难不成郑观应想让那唐浩然出使泰西这他不是没考虑过,出使泰西,甚至不需要中堂出手,他自己便能回了。
“正翔兄,唐子然其腹中经天纬地之才,远非寻常人所能及,以兄看来,不若”
郑观应的话声一压,看着盛宣怀吐出一句话来,他那话只让盛宣怀眼前一亮,暗自叫好起来,可叫好之余,又疑惑道。
“这,如此忧差,想来他倒也不会拒绝,不过虽是如此,仍似有不妥,毕竟”
盛宣怀的疑虑落在郑观应的眼中,他只是微微一笑。
“那就要看杏荪老弟怎么操办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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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518、d7057等各位大大的打赏,谢谢大大们的支持与厚爱。另外关于主角于武汉张氏幕中未先谨小慎微,观察一番,反倒大出风头,不懂为人处世之道,有一个前因主角坐了十几天的冷板凳,被张之洞有意无意的忽视了,于张幕之中幕员多时达数百人之多,成名者又有几人大多数不过只是拿个百两仪程,混口饭吃,而身为幕员,面对这种情况主角若是不出风头,又岂会再引张之洞看重小说里同样也交待了这一点,出风头,招人群起而攻之,这是必然,这是主角的天然不足幕友之间,往往有着同学、故友、同乡、师生等多种关系,而这恰恰是主角所没有的,正因为他没有这些关系,所以才会遭人嫉妒,进而群起而攻,这个关系社会中的关系,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但历史并没有给主角十年、八年去培养关系,建立圈子,他必须要一鸣惊人,必须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得到张之洞的重要,这才是他要去出风头的原因,呵呵,说的多了些,总之,多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我会尽可能的呈现给大家一个精彩的架空小说。还请大家多投两张推荐票拜谢
第25章庆记公司求推荐
这大清国的官场是什么模样
这谁也说不清楚,但在大清的官场中却有一个身居显位者,却是谁都绕不开的,那便是主持总理各务事物衙门的庆王,打从“甲申易枢”起,世铎主持军机处,庆王主持总理衙门,虽说遇重大事物,先与醇王商办,由此便形成了“甲申易枢”的大清朝廷中枢,至于这总理衙门,虽然自恭王下台后,其重要性更是逐年下降,可毕竟也是朝廷中枢,更重要的是庆王本人会为官。
在官场之中,众所周知庆郡王奕劻工作能力很差,名声也不太好,官运却好得出奇。自“甲申易枢”主持总理衙门起,他便如不倒翁似的,稳居三枢之中,成日里当然忙得要命。
在四九城里都知道,庆郡王除非有事,否则绝不往总理衙门去,旁人不提前几日先约上,是见不着的,虽说不去衙门,可他却更忙,忙啥呢忙着吃饭、打牌,顺道的联络感情。
请客和吃请是这位庆郡王每天必修课,主题多是庆贺生日。这朝中的重臣有几个不是老婆一群、孩子一堆,所以庆郡王不是在举办宴会,乘机敛财,便是在赴宴联络感情的路上。
然后就是打麻将。为了讨老佛爷喜欢,这位庆王变着法的把麻将牌引入宫中,手把手地将搓麻技艺推广至宫中,从宫女到太监,无不乐此不疲。这年月大清正是内外交困的时候,慈禧需要舒解心情,这搓麻倒是能舒解身心的好法子。
当然,这不过只是第一步。庆郡王不时让他的一个小老婆进宫,不是陪老佛爷、就是陪老佛爷身边的人来两圈。以至于其每次进宫陪打,随身带去的银票总是不够输。功夫不负有心人,庆郡王因此不断受到老佛爷的恩宠。
有清流朝臣看不下去,开始递奏折,可慈禧却把奏折留中了,按这位老佛爷的话说。奕劻啥水平她知道,但是看来看去,这满朝之中还是属他最贴心。
说庆郡王没本事还真有点冤枉,至少敛财水平出类拔萃。主持这么多年总理衙门,非但国人,便是外国人也知道庆郡王“细大不捐”的名头,大钱不怕多,小钱不嫌少。不过这卖国他还不敢,再说前几年,在越南凭着二十年洋务的底子,与法国打还没吃大亏,大清帝国老虎皮还披在身上,大家也都收敛许多。那剩下的便只有卖官了,凭着明码标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卖好得很。
虽说这大清国捐班出身补官海了去了,可但凡能摸着庆王门路的,那也不是凡人,首先你得能把庆王的那栋朱漆大门敲开不是,就像当年这宅子的主人和绅一般,这门可不是一般人能敲开的。
这“庆记”的门有的人欲进而不得其法,有的人却能随意进出,这人与人的区别,便在此显出一二来,近晌的时候,盛宣怀便进了“庆记”,虽说他是李鸿章的亲信幕僚,可所得的也不过是进“庆记”的机会,得和旁人一样先候着,这般候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眼瞧着快到吃饭的钟头了,那边才有一奴才挺着腰,那头昂着鼻孔全是一副上天的模样,
“盛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奴才脸上的得意状,瞧在盛宣怀眼里,心里只是啐骂道,不就是一狗奴才嘛,瞧你得瑟的可脸上却讨着好。
“哟,四爷,可辛苦了您了”
话的功夫,便从袖中取出一锭十两的小金锭来,这一出手便是二百两个银子的打点,搁大清朝怕也就只有盛宣怀,才能如此手笔了,果然,那一接一掂间,方才还鼻孔朝天的奴才脸上顿时挤出笑来。
“盛爷,瞧您客气的,你这不是得,实话和您说,我家王爷今个心情不错,这不,府上新来了个厨师,新疆巡抚送来,这不,在后院用好几天功夫架了个炉子,那几千斤重的骆驼正烤着那,没准今个你老有口福了”
这收了银子,与没收银子就不同,那称呼换着,神情卑着,就连话语也带着讨好之余,更是点出了一两条信来,盛宣怀打着谢,不一会便进了厅,人不过是刚进厅,那双膝便像是没有了膝盖软了下来,就连同脊梁骨也像是被抽了一般。
“小的见过郡王爷”
“得了,你个杏荪,这又没有旁人,这礼便免了吧”
瞧着盛宣怀的时候,奕劻脸上带着笑,这么多人中,也就是盛宣怀是招人喜欢的主,这人不像旁人,只有用着你的时候才想着你,这些年,盛宣怀可是没少朝府上孝敬。不过平素都是托人来的,今个上门,那肯定是有事要办了。
“谢王爷”
落了坐,端了茶,先喝上一口,盛宣怀倒也没有同奕劻绕弯子,他又岂能不知眼前的庆王“时间紧”,恨不得一日能过出二十四个时辰来,这般便能多见得些,多收些银子,顺便多送些银子,只有那些不懂规矩的才会在这里同庆王假客套。
若是敲不开这门,没准要花上几十万两冤枉银子,可敲开这门那一切都简单了,在庆王这办事,素来有讲究,多少银子办多大的事儿,
茶水润了下喉咙,放下茶杯的功夫,盛宣怀便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张银票来,躬着腰将银票几上一搁。
“王爷,小的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孝敬,些许阿堵物还怕污了王爷的眼”
盛宣怀说着话,奕劻倒是真应了那句黑眼珠子见不得白银子,虽说隔着三尺远,可他还是瞧见了上面的数,顿时摆出一个脸色来。
“我说你老盛,这也太见外了,来便来了,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