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程云本就是练武的,气势跟杀气都有,所以这个小斯吓的啊,三魂七魄都少了一半了。
“不敢了”程云冷笑,“现在知道,迟了。”她看也不看一边惊惧万分的小斯,而是知道了门口望着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众人都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布,唯有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孩子站在那边没有动弹。
“小子,你过来,”程云面无表情的招招手。
“我”那小子有些惊愕,迟疑的指指自己问道。
“对,过来,”程云见他身上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但面对自己的冷面都没有退缩,觉得这个小家伙有些可爱,就点点头道。
那小子也不害怕,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了上去,弄的后退的人都惊恐万分,就怕人家是拿小孩子出气的。
“喏,这个呢,是一些散碎的银子,你站在门口帮姐姐看着,只要他停下不磕头,你就往公主府里喊一声,到时候啊,姐姐找人出来,把他的头给剁吧剁吧了这事,你愿意干吗”说着,就掂掂自己手里的钱袋子,笑眯眯的问道。
后退的人一见她找人竟然是为了这个,都后悔了。
这样的事,就是白得的银子啊,怎么刚才就傻傻的往后退了呢。
那小子见状,看了她手里的钱袋子一眼,点点头说:“好,我愿意”
“行,拿好了,”程云把钱袋子扔给他,也不怕他跑了,而是冷冷的睨了一眼满脸惨白的小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程云办完了事情就往里去,也不管那个小斯跟那小子会怎么样。
那无比悲催,想用苦肉计谋害护国公主的小斯这会儿还在磕着头,额头上血迹都已经滑落,头都有点晕了,可还是这么的麻木的磕着因为他怕被人给剁吧剁吧了。
话说另一边,燕莲带着程林跟程雷进去的时候,一路上都没见到什么人这公主府里的一百几十号人,就跟消失了似的,一下子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她那天回来,那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燕莲挑眉,反倒有性质在公主府里闲逛了。
“张管家,张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打破了公主府里的宁静,毕竟这里没有主子,一下都没怎么守规矩的。
“什么事那么慌里慌张的”此刻,正坐在之前应燕莲接待宫里公公坐过的主位上,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手里打着拍子,好不惬意呢,这会儿着人急急火火的一吓,差点打翻了府里贵重的茶盏,理所当然的要生气了。
泪,屏幕看的都是双影子的,难受
第10卷皇后娘家人
“奴才奴才,”那人是慌里慌张的闯了进来,还没回答张管家的话后,就想到了什么,身子往后转,“噗通”一下跪下了,嘴里却不利索,瞧着,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弄的张管家莫名其妙的。
“怎么回事你是遇到鬼了,还是遇到什么了怕成这个样子”张管家恼怒的质问道,想着整个公主府里,谁还能高的过他去,不由的厉声质问道。
“啧啧,张管家,你可比本宫懂得享受啊,”燕莲早就在一边看戏了,只是啊,张管家一直看着闯进去的下人,没有注意到一边的燕莲,所以才会忽略的。
当她看到,自己坐的主位被轻视自己的张管家坐了,还享用了属于她的茶具,心里的恶心就如同吞了几百只的苍蝇似的,让她想吐。
好在,她没有回公主府,要是真的回来了,张管家把他用过的茶具拿来给她,她要真的喝下之后才知道,说不定厌恶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不是她矫情,在古泉村的时候,她可以跟众人一起吃饭,用同一个碗,可是那是自己的亲人,跟张管家不一样。看到他黄黄的牙齿,她就承受不住,想要踹人了。
原本还嚣张含着怒气的张管家在看到进来的人之后,坐在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人冲口而出道:“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女人,不是长住战王府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脑子里一想到这个,脸色就猛的变白了,膝盖也莫名其妙的变软了。
他一直鄙视这个女人,觉得她这个公主之位来的不正当,或者说,来的很莫名其妙所以他心里一直想做的就是拿捏这个女人,好在护国公主府里为所欲为,成为隐形的主人。
可现在,他怎么就跪下了呢
“张管家,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怎么跪下了”燕莲没有去坐主位,觉得脏。她对于主位跟次位到没有多大的感觉,只要能坐着审人就是好位置。她找了个顺手的位置坐下,然后冷睨着眼前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的人,冷笑着嘲弄道。“起来啊,继续喝啊,哟,这喝的还是皇上给的贡茶呢,啧啧,本宫都没有尝过,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呢”
“公公主殿下,”张管家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心里有些紧张,但想着自己是皇上派来的人,护国公主就算是生气,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所以又紧闭了嘴巴。
“启禀公主,属下让门口的家伙跪着借着磕,磕死了也不能停,”程云一进来,就气势高涨的说道,还隐含杀气的冷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管家,眼里闪过了不屑。
不作死都不行,想要拿捏夫人,也得有本事呢。就算夫人没本事,好歹背后有个战王府呢,当战王是好欺负的吗
“门门口”张管家想到了门口看门的是自己的亲侄子,就面露一紧,冲口问出道:“你们把小春子怎么了”该死的,他把小春子留在门口,是因为来往护国公主府的人都是有脸面的,来的肯定都是出手大方的,到时候在门口就扬起笑脸等着打赏就好,万万没有想到,反倒会害了小春子。
“那人是你安排的”程云到了,一切都不需要燕莲开口了。
“他是我的侄儿,在公主府门口看门看了好些年了,怎么就得罪公主了”张管家是想借用这件事把自己刚才做的忽悠过去,所以一副理直气壮的,好像人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是来算账的,那样子,愚蠢的可笑。
他话里的谴责之意是:小春子在公主府看了那么多年的大门都没有出事,公主一回来就出事,摆明了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