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少爷不能慌,到时候,本少爷倒要看看,北辰傲是如何变出粮食来,如何安抚将士们的心”被安抚住的岳安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恨不得现在就看到北辰傲抓狂愤恨的样子。
两边,各有算计,但谁能算计的赢,就看谁手段更高一筹了。
燕莲跟北辰傲是小别胜新婚,梅以鸿也很知趣的在了解了一些事情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了。
“对这场仗,有把握吗”燕莲依偎在他的怀里,扭着他胸口的衣襟严肃的问道。
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人,再想到她这些日子为自己做的事,北辰傲的心里暖暖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隐卫是在保护燕莲,但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不是说监视,而是隐卫知道有些事要禀告,有些事并不需要但御寒衣物这件事,事关重大,隐卫们才说的。
“有”有你在,我一定要胜,否则,会万劫不复。
“有几分把握”燕莲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有些好奇的抬头望着他,却对上他低下头凝视自己的深情双眸,就忍不住的被他的黑眸给吸引住了。
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双手更是拥紧了这个愿意陪着自己生死的女人,抿嘴严肃道:“一直以来,都是晋国在攻打秦国的,这一次该反击了”
“咦”燕莲一听,更为诧异,干脆坐起身,凝视着他惊愕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攻打晋国”这不是反着来吗
“不可以吗”北辰傲问的有些倨傲。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在燕莲的心里,只要北辰傲决定的,她都会支持。更何况,禁锢实在是太咄咄逼人了,提出的条件简直是在羞辱秦国。而她更希望战争快点结束,毕竟僵持着,对秦国不利。
地理环境的不利,粮草的不利,将士的适应,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说明这么多年来,秦国的不易。
每一次,都是晋国做好了准备,才慢悠悠的攻打着秦国,让你防不胜防。而天水城地处偏远,不管什么物资运送到这里都太费劲,坚持下去,就会拖垮秦国的整个经济,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国家,经济不旺,会成为一个累赘。这还不算什么,最最要紧的是,战争不断,北辰傲就不能回去,就无法给她跟孩子们一个安逸的家了。
“我是巴不得你赶紧的把晋国的那帮龟孙子给打的稀里哗啦的,好早点回京,我都想咱们家的三个小子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燕莲嘟囔着,有些内疚的说:“也不知道咱们回去之后,不离跟不悔是否还认识咱们两个”
那两孩子还那么小,自己就狠心的丢下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恨他们呢。
“你是他们的母亲,他们怎么会不记得呢”看出她语气里的失落,北辰傲连忙安抚着,语带愧疚道:“都因为我,否则,”
燕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不允许他往下说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勉强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对着北辰傲说道:“我只希望你能尽快的把战争给结束了,我们还一家团聚”唯有结束了战争,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
“好”没有多余的解释,一句铿锵有力的话,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
北辰傲毕竟还在军营里,这么长时间的出来会不好,就跟燕莲说了几句话,温情一番之后就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他很郑重的告诉燕莲,关于御寒之物的事情,以后就别插手了。若是被人知道她的身份,对她不利,对自己更是不利。
燕莲知道他的担心,就点点头答应了。
等北辰傲离开之后,燕莲凝视着某处,低声呢喃道:“你们还真不靠谱啊”
原本在暗处的隐卫们一听,都露出了一抹苦笑夫人,不是我们不靠谱,而是这件事,太大。要是主子知道你因此出事,会疯的。
北辰傲才回到军营,还没休息呢,就听到有人禀告,说岳安明求见。
“让他进来”北辰傲掀开袍子坐了下去,冷声吩咐道。
“拜见王爷,”岳安明进来之后,看到悠闲的北辰傲,不甘的弯腰行礼。
“免了,”北辰傲抬头睨了他一眼,淡淡的出声道。“岳大人来此,可有什么事”呵,还是不安分了
岳安明看到淡定自若的北辰傲,心里越发的在狐疑,这粮草,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进了军营之后,他都没有出去过,怕引来麻烦跟猜测,所以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如今想来,自己是不是要确认一遍呢
只是,他想确认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不去了。不管他用什么借口,军营里的护卫都有统一的借口反驳他,告诉他: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军营,违令者,斩
这么一来,他就算是生气也不敢随意的往外冲,毕竟北辰傲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是什么人都敢宰的。
“王爷,下官想问一声,缘何下官出不了军营”岳安明压抑着怒气,温和的询问道。
北辰傲挑眉,对上岳安明明明是愤怒不一的表情却偏偏压抑着,就觉得讽刺。“岳大人想出军营”
“是”岳安明直直的望着他,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想去哪里呢”北辰傲问的漫不经心。
岳安明眼里闪过恼怒,随即消失。“下官是觉得难得的来了天水城,就想出去看看,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那个机会了。只是,下官一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不许下官出去王爷,下官可不是军营里的士兵,这好像不能束缚下官吧”
“呵呵,岳大人一直在江南,自然是不明白军营里面的规矩了,”北辰傲淡淡一笑,望着岳安明好心情的解释着:“战事将起,军营里面只能进,不能出,以防有奸细”
一说到奸细两个字,岳安明的脸色就有些微变,随即不自在的辩解道:“王爷这么做,可是怀疑下官”
“呵呵,岳大人多心了,这是对任何人都如此,可不是单单针对岳大人的,”这军营里有多少的细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