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说了,你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你还偏偏要听。现在又回过头来怪我真是没出说理去啊。”看到琉璃的样子,石远这就幽幽自语了一句。
“少来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听呢”琉璃看着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石远,就更加的恼火了,不满的说完,这就噘着嘴吧,扭过了头去
石远见此也是无奈:怪只能怪自己刚才说的太多了。
“好了你先别赌气了,快些回去换身衣服,免得着了风寒。”吹过的一阵冷风让石远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又感受到了潮湿的衣服穿在身上的难受,这就对着正生着闷气的琉璃说了一句。
“要你来管”正在生闷气的琉璃自然是不会领情的,不过在撅了石远一句之后,她还是转身拉着秦小玲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石远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二人,轻声叹了口气,这就又扭头看旁边的屋子隐隐约约中,可以听到屋中二人哽咽的说话声。突然再次吹来一阵寒风,让他再次颤抖了一下,蜷缩了下身子,这便也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屋中,秦红棉终究还是认了出来眼前这个刚刚挟持她的男子,正是她以为已经死去的,自己的父亲
六年的相思,六年的仇恨,六年的苦难在这一刻,所有的情绪都从秦红棉的心中涌现了出来。她之所以会疑惑,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突然,她不敢认,她害怕这又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父女二人抱头痛哭,泪水在这一刻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这就像是一场梦,一场他们父女二人都不敢相信的梦。
父女二人重逢的激动自是不用不多,良久,在哭过,自责过之后,父女二人这才渐渐地稳定了情绪。
“爹爹,你的伤”此时的秦忘南嘴角还挂着血迹,脖子上也有一道长长的血丝这让秦红棉不由就有些担心。
“不碍事的,这是我应受的。”秦忘南这就罢了罢手,在他看来,重新见到自己的女儿,却没有认出来,而且还挟持了自己的女儿自己这个父亲可以说做的相当失败,他觉着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我给你找药草敷下吧”秦红棉自然还是放心不下,说着这就要起身去拿药。只是虚弱的身子却让她晃了一下,还是重新坐了下来。
“红棉,你没事吧”这一次,则轮到秦忘南紧张了
秦红棉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刚刚生了病,这才刚刚好,不打紧的。”
“唉都是爹爹不好”秦忘南又是一阵自责。
“先不说这些,爹爹你是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在北庆”
方才父女二人只顾着痛哭,却是没说别的,所以秦红棉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本该战死沙场的父亲会出现在这里这虽然让她很是喜悦,很是激动但她还是需要一个解释,她想知道当年在那场渡江之战中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