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石远脸色淡定,郭仁杰便也不再多问。只有董峰,在一边,抓耳挠腮,看起来十分的着急
“董老弟,你在这猴急个什么”看见董峰的样子,石远则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
“石大哥你不知道这罗浩天将这金陵经营的如同铁桶,家父受命来整治这江南官场,谁知这第一步,便在这金陵卡住了最近他也是一筹莫展那罗浩天,可是手段凌厉,父亲方才又是那个样子,我担心你与郭大哥此次,会有凶险啊”
“凶险最多不过是滋事斗殴而已,这能有多大的事”石远却依旧一脸的淡定。
“滋事斗殴是小事,可你们打的人,可是差兵这可就严重的多了轻者充军,重者便要问斩”
“啊充军、问斩真的假的你别吓我啊”听到董峰的话,石远的脸上终究还是闪过了一丝慌乱
“我”董峰正要开口解释,却听那屏后再次想起一阵鼓声:传石远等人进堂问话
话声一落,便见身后有两名衙役,带着那八个匠人,来到了石远与郭仁杰身前。一见如此,石远便知道现在自己后悔,已经晚了,唯一能做的,便只能与其死磕到底了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群众演员
心中想着,不等那两个衙役说话,石哥便一甩衣袖,向着讼堂内走去。饶过那屏风,便到了公堂。只见这公堂两边,红柱白墙,每个柱上又雕着那龙子狴犴,露出威严,地上铺着青毯,摊子两边站着手持戒杖的差役。
此时,那先前进来的几位差兵正跪在地上。堂上摆着一张漆红的桌子,那罗浩天此时正手持醒堂木,正襟危坐在桌中。他的身后,便是一副醒目的青天红日图,图上挂着一块横匾,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讼堂之侧,正有一记录供词的师爷,而董青云,则坐在另一侧,一脸笑意的看着走进来的石远总之,这整个讼堂庄严肃穆,让人一进来便心生敬畏
“啪”的一声响起,正在东张西望的石远不由一惊,接着,便听那讼堂上的罗浩天一拍手中的醒堂木喊道:“大胆刁民在这公堂之上,还不快快下跪”
“下跪我跪你老母”石哥心中的话还没有骂完,却见身后的一干人居然都已经齐刷刷的跪了下去。甚至连郭仁杰也是一样于是,突兀的站着的他,便显得十分的醒目了这,可就t得尴尬了
“大胆石远你因何故不跪”堂上的罗浩天见石远居然依旧东张西望,不由心中一恼,再次一拍桌子,喊了一句。
“之前便对罗大人你说过了,我捉拿青莲暴徒,有伤在身,请恕不跪之过”石远微微一拱手,便冷声回了一句。
旁边的郭仁杰见此,则偷偷拉了下他的衣袖。这讼堂之上,可不必寻常在这里,平民见官,若无功名,那就必须得跪下答话才行。若是不跪,便是藐视公堂,可乱棍打下郭仁杰也有些不太明白,自己这个平时看上去聪明之极的石老弟,这会儿,怎么会计较起这些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争这一口气,挨顿板子,可是及其不划算的郭仁杰心中不由便是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