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说道;“赵山河如果刚刚被人捅了一刀子的人,不是我而是赵鹏,你是不是一定会替赵鹏出头”
“是又如何”
赵山河的脚步稍稍一缓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赵鹏废物赵鹏”
赵苛怒不可遏,大声狂吼,“他只是区区一个废物而已,我赵苛哪一点比不上他”
赵顺默默的摇了摇头,悄然远去。
且说钟诵下山,一行人浩浩荡荡。
“羽然叔,刚刚为什么不动手”
钟诵趴在马车上,眼中含着恨意,说道:“赵鹏捅了我屁股,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虽然捅了赵苛一刀,可赵苛这样的狗才,又怎么比得上我,他的命怎么比得上我的命”
“不可轻举妄动,城主对于赵家,早已经有所谋划。我们要是轻易动手,只怕会破坏了城主的计划。百年之前,赵家是轰动天下的世家大族,哪怕现在赵家败落了,在我们悬钟城各方势力里面,位列末位。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绝不可小看了赵家。”
羽然高峰摇了摇头,面色深沉,说道:“再过些时日,就是赵家燧天取火之日,三大宗门在这段时间,会格外关注赵家。区区一个赵家,不足以被我们放在眼里,可是那三大宗门,却无一不是实力强横,不能不忌惮。”
“羽然叔叔说得有道理”
钟诵说道:“传闻帝都断家断雨惆,是何等的天纵之才,在整个帝都众多天才少年当中,都是位列前茅。赵鹏天赋极差,注定了是一个废物。可是,断雨惆这样的天之骄女,却偏偏和赵鹏这个废物定下了婚约若不是当年赵烈给赵鹏定下了这门亲事,断雨惆就该是我钟诵的女人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少城主有所不知。”
羽然高峰说道:“早在赵鹏卧病在床的时候,断家就已经毁婚了。他们把当年收下的聘礼,全都退回了赵家。”
“原来是这样,竟然毁婚了,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了”
钟诵心中一喜,又问道:“赵家对于毁婚之事,是怎么应对的”
“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们还能怎样断家势力,远超赵家,他们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羽然高峰说道:“再说,断家退婚的时候,赵鹏那个废物奄奄一息,眼看着就要死翘翘了。而断雨惆是断家家主的亲孙女,怎么可能嫁给一个死人如果断家不毁婚,难道还要等到成亲那一日,再把赵鹏的棺材挖出来,让断雨惆和赵鹏的尸体拜堂成亲吗”
钟诵神色微变,有些发怒,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对我说”
羽然高峰说道:“前段时日,少主正好处于突破修为的时刻,我是怕少主分心,这才没有说。”
“哼”
钟诵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了些,又说道:“断雨惆跟赵鹏毁婚,就意味着我的机会来了速速回去速度快点我要把这件事情立刻告诉我爹,让我爹派人给我去青云帝都断家提亲。”
“少主别急,就算现在城主派人去提亲,这件事情只怕已经晚了。”
羽然高峰说道:“少城主有所不知,就在断雨惆与赵鹏毁婚的第二天,赵苛又和断雨惆定下了婚约”
“怎么可能断家刚刚与赵家毁婚,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和赵苛结亲”
钟诵神色一变,“若论资质,赵苛只算是资质上佳而已,他比不上青云帝都那些少年英才,更比不上我钟诵若论家族背景,他赵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就凭他赵苛,怎么可能配得上断雨惆”
“二十年前,在赵家燧天取火“之时,我们都认为赵家灭亡在即,可赵家偏偏出了一个赵烈,腾空出世,威震天下赵家历史悠久,传承了千余年,这种千年世家的底蕴非同小可。”
羽然高峰说道:“再说,赵苛的伯伯赵终,极有可能成为赵家的下一任族长。这一次赵苛与断雨惆结亲,极有可能是赵终暗地里答应了断家的某些条件,给了断家不少好处。”
“也只能是这样了看来今天我捅了赵苛的屁股,爆了他的菊花,还真没有捅错人”
钟诵脸色阴沉,说道:“赵苛算是什么东西,他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自己,就凭他赵苛,也配和我钟诵争女人”
“少主言之有理。”
羽然高峰说道:“除了少主之外,只怕再也没有人能配得上断雨惆了”
“说得好”
钟诵眉开眼笑,说道:“还是羽然叔叔了解我,哈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浑身都在抖动,结果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势,疼得他龇牙咧嘴,脸上冷汗直流,笑声戛然而止。
钟诵擦了擦脸上汗水,在心中暗暗发誓:“赵鹏我一定要杀了你”
第二十三章:一步一焦土
钟诵认为,赵鹏那一身实力,绝对不可能是赵鹏自己修炼而成。
在钟诵的心目中,赵鹏一直都是个天赋极差的废物,哪怕这一日他和赵鹏冲突之时,完全不是赵鹏的对手,钟诵也依旧认为赵鹏是个废物。他只是猜测,赵鹏肯定是吃了从三大宗门得来的灵丹妙药,硬生生把实力提升到了超过他钟诵的地步。
黄昏时分,悬钟城这个队伍已经离开了赵家山,来到了一座大桥前方。
大桥两端都有一个岔路口。
桥下,就是滚滚流淌的洛水河。
过桥之后,再往前数里,就是悬钟城。
一个带着白色面纱之人,骑着一匹鲜红如火的骏马,挡在桥中。
战马右侧,挂着一柄长达四米,银光闪闪的银白色长枪。
此人若是不走,钟诵的马车无法通行。
一个悬钟城卫士冲上前去,拔出长刀捅向骏马,怒道:“让开”
希律律
骏马前蹄扬起,踢在卫士胸口。
一道火光,出现在马蹄之上。
扑腾
卫士离地飞起,摔回了钟诵所在的马车旁边。
钟诵低头一看,只见到卫士胸口被踢中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焦黑,就像是被烈焰烧穿了胸膛。
当战马前蹄扬起的时候,骑在马上之人带着的面纱,也因此飘了起来。
钟诵回头看去,正好见到了此人面纱之下的容颜。
时至此刻,钟诵才看清楚了,那骑在马上之人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子,双眸如水,唇若珠玉,长发披肩,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裳,气质出尘绝俗,仿佛是站在云端的神女。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