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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后陛下。”乳母连忙将王子递给格瑞丝。

“你难道要让你的儿子嘲笑你的怯懦吗”格瑞丝抱着自己的孩子,大声的对巴努克说道。

“我。”巴努克看着格瑞丝和怀中孩子。他很骄傲自己还能够生育。

在格瑞丝的激励下,他仿佛觉得自己又年轻了起来,逝去的勇气又回到了身上。

“战斗吧,国王陛下。”

“战斗,战斗,战斗。”国王大厅中的丹麦战士嚎叫起来。他们虽然改信了基督教,但是渴望战争的热血依然保留在灵魂深处,直到被唤醒过来。

“好,为了我的王后,为了我的孩子。以及主的荣耀,召集我的封臣和士兵,我们去痛击那些发臭肮脏的入侵者。”巴努克大声的向众人宣布道。

“呜呜呜。”丹麦王的召集号角吹响,听到号角声的人立即向其他人传达,这样一传十传百,很快丹麦王的所有封臣和土地上的自由民都拿起武器汇集起来。

“四千人,他们都是来为你效劳的。”当四千人聚集在城寨下的时候,点起的篝火犹如是天空上的繁星,封臣们依次骑着马进入城寨,进入国王大厅中畅饮蜂蜜酒,格瑞丝指挥着城寨中的仆人们,仿佛一名镇定自若的将军,并且对自己的丈夫自豪的说道。

“这么多人,我仓库中的物资和钱窖中的钱都要花光了,他们简直是来吃穷我的。”可是巴努克却紧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开心点,当你打败挪威人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花很多钱去赎回自己的领主的。”格瑞丝鼓励巴努克道。

“神圣的主,请您保佑我们,击败那些邪恶的异教徒,用闪电,用瘟疫,用不可思议的火球,敲碎他们的脑壳,燃烧他们的,使得尸体上的油脂落入肮脏的泥土中,阿门。”丹麦王的宫廷主教高声的祈祷道。

“阿门。”大厅中所有的丹麦人在胸口画着十字,确实在罗马教廷派出教士后,很快影响了一大批丹麦人该宗,并且投入了神圣的宗教之中。但是这些丹麦主教们还是改不了暴躁的性格,即使原本温和的天主教的仪式,也被他们弄的好像是一场战斗前的咆哮。

第二天的清晨,丹麦人打着金线绣着的圣旗帜,在丹麦主教们的引导下趾高气扬的朝向战斗地点,他们排着长蛇般的队列,口中唱着粗犷的圣歌,巴努克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他只觉得盔甲的皮革带子勒的喘不过气,可是胜利和荣耀使得他强忍住了不适应。

当丹麦人组成的军队来到一片沼泽和滩涂上的时候,挪威人和瑞典人已经等候在了那里,他们穿着祖辈的简陋衣服,手持祖辈传下来的圆盾和战斧,蓬头垢面的看着趾高气扬的丹麦人。

丹麦人经过宗教归化,技术引进和繁荣贸易,因此就算是最普通的丹麦人士兵,身上也是衣甲鲜亮,更别说雪亮的战斧和刷漆艳丽的圆盾,当丹麦人看向挪威人的时候,觉得就像是看一群乞丐般,而挪威人竟然也有些觉得自卑起来。

“让我们祈祷,战斗前的祈祷。”丹麦主教们高举着十字架,排成四列紧密阵型的丹麦人纷纷单膝跪下,并且在身前划着十字。

“丹麦人在干什么”指挥挪威和瑞典联军的战斗领主,看着跪下的丹麦人好奇的问道。

“他们在向他们的神祈祷。“

“哈,真是好笑,诸神只会在神圣的殿堂迎接真正的勇士,而不是一群崇拜错误神的家伙,奥丁已经放弃了他们。”战斗领主的脸上用青色的泥土画上图腾,他的身上披着厚厚的熊皮,手中提着一柄宽刃战斧和圆盾,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防御装备。

“胜利属于我们,奥丁,奥丁,托尔,托尔。”挪威人和瑞典人举着战斧高叫着,他们同样排着数列密集的阵型,在战斗领主的带领下推向丹麦人。

“开始进攻吧。”巴努克在祈祷完后站起来,他在随从的帮助下骑上马,看着如潮水般推过来的挪威人,他点了点头抽出宝剑,大声的向自己的部下命令道。

“吼吼吼。”丹麦人肩并肩紧密的排成墙盾,第一排的人用战斧敲击着盾牌边缘,两支维京人就像是两股不同的潮水,逐渐的相互逼近,直到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盾牌与盾牌发出乒乒的巨响。

“哦,该死的,我热血沸腾起来,给我一柄战斧。”原本在队伍后面的丹麦主教,看着撞击在一起的维京人,用战斧互相挥砍,鲜血飞溅在阵地中央,惨叫声和嘶吼声响彻上空。

“主教你去哪里,我们,我们应该呆在这里祈祷。”从罗马来教授仪式的传教士,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悉心教导的主教,脱下身上的圣袍,从地上捡起一柄战斧怒吼着冲向战场。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节反转

夕阳金色的余辉照耀在滩涂和沼泽上,奥丁的使者盘旋在上空,它们的目光紧盯着横七竖八的维京人尸体,维京人认为这些乌鸦是在代替奥丁,注视着战场上那些英勇作战的战士,当这些战士死去后,他们的灵魂便会被瓦尔基里带去英灵殿,在世界末日的一刻,同众神之父奥丁并肩作战。

“吼,畜生,你们背叛了众神,必将受到诅咒。”一名挪威战争领主咆哮着,他的头上戴着整张白狼皮,飞溅的鲜血洒在皮革甲上。

“别啰嗦了,简直就跟个娘们一般,异教神奥丁看见了会抛弃你的,哈哈。”丹麦主教握着盾牌和战斧,他的脖子上还挂着镀金的十字项坠,这是罗马教廷赠送的一批礼物。

“吼。”挪威战争领主被激怒了,他举起手中的战锤砸了过去,丹麦主教连忙用厚重的圆盾牌抵挡,战锤砸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丹麦人看见自己的主教和僧侣们并肩冲杀,顿时士气大振,他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为了捍卫信仰的神圣感,使得丹麦人的战斗力增强了不少。反观瑞典人和挪威人的联军,更多是许多小部落拼凑而成的乌合之众,虽然也有热血凶悍之徒,但是他们的装备和武器太陈旧,许多战斗吃了亏,逐渐的被压制住。

“推,将他们推到河边去。”丹麦国王巴努克瞅准时机,向他的军队命令道,在边境区有一条被海水冲刷而成的河道,正好处于挪威人的方向。

“嘿嘿。”丹麦人组成的盾墙开始用力推,将挪威人的盾墙推开一个豁口,并且不停的挤压挪威人的阵型。被分割的挪威人一旦从整体分割出来,便会成为被屠戮的对象。

战斧和来自梅克伦堡精良的剑矛,纷纷招呼向这些落单的挪威人身上,即使他们想要奋力抵抗,也因为被盾墙抵住而无法行动。

“后撤,缓缓后撤。”挪威战争领主举起手中斧子。他指挥着三千人的挪威人,这三千人几乎是挡住了丹麦人的大部分进攻,不得不说挪威人的悍勇,即使是不同的部落之间,也可以在战场上很快的协同起来,挪威人的盾墙缓缓的后撤。

“弓手放箭,打乱他们的阵型。”骑在马上的丹麦王巴努克伸长脖子,他看见挪威人在缓缓后撤,立即抓住机会命令道。

“是。陛下。”传令兵立即将国王的命令传达下去,随着命令传出去,躲藏在盾墙中的丹麦弓手立即弯弓搭箭,在盾墙阵后面,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