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又要和这种变态干架”野狼咽了口口水。他一想起半个月前的那个雨夜。心里就发慌啊。
霍恩尽量保持自己不受这些恐慌情绪的影响。继续分析:“我们随便抓了一个乞丐,这乞丐竟然就中了诅咒。这可能是一个巧合,但更大的可能是,这说明瓦洛斯对每一个在鼠道的人都施放了禁言诅咒。但是,刚才这个老乞丐说的话和他的表现,其实已经足够证明瓦洛斯的存在。所以我推测,这个诅咒最大的作用不是让人闭嘴,而是预警。只要有人触发诅咒。瓦洛斯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你是说,瓦洛斯可能已经知道我们来了”露意莎对霍恩十分信服。这些天以来,无论碰到什么事情,他似乎总有办法解决,而且都很有效果。
“有很大可能。”
“那他现在很可能已经跑了,他可不傻”哈林顿皱眉。
霍恩点头,继续之前的分析:“不过别担心。我知道鼠道的出口的具体位置。出口总共有三个,一个就是弄堂口,另一个通向港口。还有一个则通向城堡区。城堡区戒备森严,瓦洛斯肯定不敢走。弄堂口是鼠道相对公开的出口,太多人知道。他既然要逃。肯定不会走这条路。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港口。走,我们现在就过去港口堵他如果运气好,或许能偷袭。”
这番分析极有道理,众人点头,抽出家伙,往码头赶过去。
路上,野狼忍不住问:“霍恩,你怎么对鼠道这么熟你进去过”
“没有。但别忘了我原来就住在旧城区,从小也在这里长大的,我经常能见到有人从码头港口钻出来。至于城堡区的出口,我不太确定,是听人说的。”
“我怎么没看到有人钻出来。”他也是旧城区的原住民。
“因为你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没进入你的脑子,你看到了,但没去注意。”霍恩一笑。
“好吧,我脑子是不太好使。”野狼仔细回忆,模模糊糊好像还真想起自己见过那么一两回的样子,但他那会不是泡女人就是打架,根本不在乎这玩意。
码头离旧城区的小酒馆并不远,只有三四里路,不到十分钟后,一行人就赶到了码头。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码头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哗哗的海浪声不显得吵闹,反而让这码头显得更加安静。
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月光下,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静静地站在随意堆叠起来的货箱上。
霍恩心里咯噔一沉,知道事情不好了。他认出这家伙了,正是冰霜法师瓦洛斯,立刻伸手拦住了众人:“停,他比我们早到了一步。”
对方先到,堵人偷袭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了。
瓦洛斯也看到来人,他将自己的脸庞藏在阴影当中,轻声一笑:“我就知道,你们中有聪明人。现在看来,这个聪明人是你吧,小伙子”
他看向了霍恩。
“你想怎么样”霍恩心中一震,这个法师太镇定了,似乎胜券在握。
“我本来是不想怎么样的。就想找个地方养养伤,恢复身体,可你们紧追不舍,害我东躲西藏,你知道那几天我有多痛苦吗我没有吃的,没有药剂,我背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还化脓了,蛆虫一直在我背上爬,那又麻又痒的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而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瓦洛斯的声音非常温和,听起来就和平常的对话,但他说的话却让人感觉心中发寒,在场每个人都感到了他心中强烈的恨意。
霍恩听的心惊肉跳地,他们这一回只来了十个人,其中露意莎最强,但这里没一个人拥有正面对抗魔法的能力。所以想要杀死这个魔法师,只有一个笨办法,就是用命去换,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这不值,非常不值
霍恩悄声道:“我们没法和这个法师硬拼。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撤退。”
他们这几个人都喝过生命精华,最近都是进步神速,如果对手是一个战士什么的,就算差距巨大。那今晚肯定拼命干了。
但对手是一个神秘魔法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魔法师的魔法。光是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恐惧就足够击倒他们。
众人对霍恩的话完全没有意见,立刻开始缓缓后退。
“怎么,你们想跑了真是个明智的选择。你这个年轻人很识时务,但既然来了,就全部留下来,好好品尝一下我的新力量吧”
随着这句话,一个缠绕着黑烟的冰球出现在了这人手中,它不断旋转着。时不时还有暗色闪电出现,可怕极了。
“腐蚀冰球”瓦洛斯低喝一声,冰球朝霍恩飞了过去,速度快到了极点。
如果是一般人,这回肯定完蛋了,但霍恩已经两度和法师打交道了,也有了一些应对的经验,他一看到对手手部有动作,不等法术袭来,他就已经先一步扑到了一堆货箱后面。同时高喊:“分散开分散着撤”
他话音未落,轰一声响。冰球击中了他藏身的货箱,然后货箱就开始冒起了黑气,变得透明,最后就和冰块融化一样,成了一滩水迹。
“”这要是打在人身上,哪还有命在
眼看这瓦洛斯就要施放第二个法术,离霍恩最近的露意莎伸手往腰间武器链上一摸,摸出两枚飞刀,手一甩,飞刀化作两点寒星,朝瓦洛斯要害飞过去。
“幼稚”瓦洛斯身上浮现出了同样冒着黑气的寒冰屏障,轻松地挡住了飞刀。
露意莎本来就没期望能击杀他,她趁着瓦洛斯施法自保的功夫,立刻一跃而出,拽起霍恩的胳膊,带着他飞快跑路。
霍恩这些日子一直苦练,他身上还有维安娜赠予的腰带,所以虽然级别没有露意莎高,但耐力和力量并不差多少,倒并没有成为露意莎的拖累,两人跑的飞快。
身后又传来了冰霜法术的爆炸声,还有凄厉的惨叫声,有人被法术击中了。
霍恩恨得只咬牙,但却无可奈何,他唯一的安慰就是无论是哈林顿还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