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你好好洗洗。”
我有些玩味的看着她:“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
三妹儿满眼皆是笑意:“小老公,你对未成年暖床感兴趣吗”
我绷不住的笑着走到她身前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未成年能说你这种话吗赶紧去铺你自己的床去”
许是在洛门岭真的压抑太久了,我跟三妹儿很多时候都是在互相鼓励,这样的玩笑,真的没什么心思去开,而如今一回来,心倒是放松了很多,我想,这一定是个好的开始,必须的
打开我的衣柜,所有的衣服仍旧整齐叠放在里面,我拿出一件纯色的圆领t恤跟一个米色休闲短裤,看看,这就是穿男装的优点,能多简单就多简单,保证几年内都不会过时,很仔细的洗了一个澡,仔细的好似要连同那些积压在心头的尘埃也一同清洗干净,直到擦干身体,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唉,丁丁仍旧是个碍眼的存在。
换上赶紧的衣服,对着镜子我一边吹着头一边看着自己这张老天爷好算是优待了的脸,呲着牙扭曲的笑了一下,可惜,再优待,岁月该给你细纹的时候还是会给,一笑就能看见了,莫名的叹了一口气,我变态一样的皱了皱前额,伸手摸着生皱出的纹路,也许,我该去医院了
大姨妈少了很多,显然我这个年纪离绝经的岁数还差的远,而之所以会少的原因就是荷尔蒙,接受治疗是麻烦,不接受,也许我会是个三十六七岁就绝经的怪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意大姨妈,老实讲它多的话我还觉得很麻烦,心里登时跃起一丝想法,我激灵了一下,用力的摇摇头:“想什么呢,生个屁孩子啊”
“娇龙,你洗天啊你皱额头干嘛啊”
三妹儿惊叫声给我吓了一跳,我转过脸看她:“我就是做做面部运动。”吗在住弟。
心忽然很虚的怕三妹儿知道了我心中所想
“不能用力的抬眉皱额头的,你知道吗,只要重复做这个动作五百万次,抬头纹就会生成的”
我笑了:“有科学依据吗”
三妹儿瞪眼:“我没骗你,你现在还年轻,但是过了二十五岁以后要是还不知道保养那三十岁就是分水岭,一到三十岁,保养跟不保养的”
“三妹儿。”我打断她的话,身体直接倚靠在门框上,甩了一下短发:“你嫌弃我吗。”
“我当然不会了啊,但是要漂亮的嘛你是最帅阴阳师我不允许你有那种危险的长皱纹的举动”
“好啦,我不再故意的做面部运动了,肚子饿不饿,先去煮点东西吃”
天渐渐的黑了,我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还在充电的手机,起身又瞄了一眼窗外,如果是宗宝过来给我开窗,那他晚上一定还会过来给我关窗的,我不想弄得太兴师动众,打电话让他们像送我走时一堆的涌过来,我也会顾不上,两年多发生的事儿我也不想多谈,既然我回来了,那无论是跟朋友会面谈心,还是帮忙解决事情,我都想有条不紊的来。
三妹儿洗碗的时候我想归置一下证件,拉开抽屉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放在里面的钥匙
心里紧了一下,我拿出钥匙用力的握了握,随即走到门口:“三妹儿,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三妹儿哦了一声:“你别走太远,带手机了吗,不是说宗宝一会儿能来吗。”
“不用带手机,我就去趟楼上。”
“上楼”
三妹儿的话还没说完,我抬脚直接出去了,我知道他家没人,可还是想去看看,走了一层楼梯,我拿着钥匙直接开门进去,按开灯,屋子里一样干净,应该是小师给收拾的吧,他的东西都还在,一些穿的鞋子还整齐的放在鞋架上,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他只是在忙工作,忙完了还会回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还可以过来跟着他发会儿牢骚。
慢慢的走进卧室,我看着那个告知我真相的保险柜,上前拧着那些已经烂熟于心的数字打开,我想看看那个照片。
但是空的,保险柜空了,跟整个屋子比起来,柜子里倒是空的彻底,那个箱子也不见了,我想着李小师的话,他知道程白泽在西南,也许去找过他,把他想要带走的都送去了吧。
呼出一口气直接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关灯的时候我才发现床头后的壁纸上有用铅笔写的很浅淡的字,凑近去看,还是那串他告诉我无数次的密码,不由得摇头,“傻。”
直接关灯,我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有些景象莫名的浮现,他贱贱的撸下自己的衣领给我看他的肩膀,笑嘻嘻的看着我张口:“马娇龙,你看我,小心情彭拜了一点没儿”
我看见自己抡着靠枕打他,“你烦不烦,无聊不啊”
眼睛还是会有些酸涩,我直接走到阳台,伴着夜色,嘴角慢慢的牵起,一切,都好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程白泽,我感谢你,让这些回忆如此美好,虽然,你不想再回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转身的动作却猛地顿住,直勾勾的盯着楼下,车灯,闪了
睁大眼,我扒着窗台努力的向下看着,看不清什么车子,但是心里默数十秒,幕地,它又闪了一下
“卓景”
心口倏地皱紧,这是我跟他之间一种没说过的默契,以前只要是他来了,只要他闪灯,就是这个频率的。
莫名的就失控了,我仓皇的关灯,抬脚直接冲向电梯,看着慢慢上升的数字徒劳的一下一下用力的按着,心跳的频率远远超过这些数字,而我,说不清自己是在着急什么
电梯里,我伸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心口,我怕,我怕它跳出来
直到大门打开,我像个疯子一般奔着在阳台上看见的闪灯车就跑了过去,等到跑近了,这才发现,不是卓景的辉腾,看了一眼牌照,也不是他的
车里没人,心却有些没着没落,是我幻觉了吧,垂下眼,这才发现自己一只脚光溜溜的踩在地上
“保时捷卡宴,二百多万的好车啊,不枉我下来看看你”
自嘲的念叨着,我心里翻涌着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绪,转过身,默默的往楼道里走,没出息的东西,拖鞋居然甩丢了。
“喂,是你的鞋吗。”
身子再次一顿,脚底的凉意攀爬的四肢一片发麻。
“你的鞋吗。”
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我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紧握,还是幻听
两年了,他声音低沉毅朗了许多,可是语调,仍旧是他一贯的清淡方式。
“喂”
木木的转过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嘴唇讷讷的张了张:“是是我的”
他微微的蹙了蹙眉:“马娇龙”
液体当时就要上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认识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