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只能去那买,大家都上山去采山货野菜,但是村长的大儿子开收货站,野生的榛蘑木耳什么的在外面的价位都特别的高,本来上山采这些就很辛苦一天下来也采不了多少,但是他价位压得特别低,反手出去卖却卖的很高,钱都让村长的儿子给赚了这样的人,我叔才不会给看呢”
我微微的挑眉,呵,这还搞垄断企业啊。
朱大娘却懵住了,看着三妹儿:“我的个乖乖啊,这孩子现在说话咋一套套的啊,也没上过学,这搁哪学的啊”
三妹儿看着她却一本正经:“大娘,你别管我在那学的这些,村长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压榨咱们村民,但是好事儿都让他一个人给占了,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赚钱费劲,就他们家有钱的原因了”
“哎呦喂”
朱大娘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吓死我了,三妹儿啊,你可不能再说这话了啊,人家是村长啊,向着自己的儿子没啥不对啊,你可别瞎说了知道不,要不然”
“朱大娘”
这边朱大娘正给三妹儿上课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大娘你看见我家骡子了吗”
“骡子”朱大娘愣了一下,“没看着啊,咋的啊,丢了啊”
女人一脸的焦急:“我从东头给赶回来,在门口刚把车卸下来,上个茅房的功夫,这畜生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不知道是被哪头母驴给勾搭走了,我在村里都绕一圈了,不知道这瘪犊子是不是上山了”
“那还说啥啊,赶紧上山去找找啊”
女人喘着粗气擦汗:“关键我不知道它是上哪个山头上跑风去了啊,等我找回来的,不抽死它”
“哎,对了玉琴啊,你先别着急,这有先生啊让先生给看看位置”
朱大娘马上就扯我身上了:“娇龙啊,你给看看,以前老丑老帮着找过的”
叫玉琴的女人随即也看向我:“对啊这是先生啊,我都忘了先生啊,你帮着看看跑哪去了,远不远,能不能自己回家啊”
我看着她,大脑却一片空白,之前有的那点悟性又都消失了。役帅冬划。
“先生啊,你快帮给看看,我真的着急啊,我们家还得靠他干活啊”
吞了一下口水,走到路边折了几跟草棍儿,:“在哪跑丢的,我去试试吧。”
玉琴连连点头,带着我来到了他们家门口,我问了一嘴养了几年,然后折断成几根,之后在手心里吹了一口气,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扔到地上,草棍儿四散,我眼睛看过去,脑子里却如同乱草一般。
“先生啊,在那儿了,跑远了没”
要不是我给朱大娘看的时候来了点自信,我想我此刻不会做这些的,张了张嘴,指着那根儿跳出去的草棍儿:“应该是东面没有跑远,但是我不”
“谢谢了先生我找回来就去上门谢你”
没等我话说完,那个玉琴撒丫子就向东面的山上跑了,朱大娘看着我还笑呵呵的:“娇龙啊,这是村长的小姨子,你要是给她找到了,那以后你在咱们村儿肯定不愁找你看事儿的拉”
我心里却有些发慌,看着她渐渐的跑远,总是堵得慌,朱大娘拉着我又聊了一顿,路过的村民不认识我的朱大娘还拉着我的手跟他们介绍,除了上梁这个事儿,让朱大娘说的还以为这个骡子已经让玉琴找回来了呢
也许朱大娘心里有底吧,但是我没底啊,直到回到家,坐立难安了一会儿,抬脚直接奔到了水缸,这水是我今早新打的,三妹儿说她不喝,但是我却觉得这水不一般,拿过水瓢,我舀了一口喝进嘴里,甜
果然是甜的再喝,还是甜的
脑子又通畅了,我站在原地慢慢的睁大眼,看着三妹儿一脸疑惑的凑过来:“娇龙,你怎么还喝这水啊,涩啊”
“甜的”
“甜的”三妹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自己也跟着喝了一口,噗的又吐了:“涩的娇龙,你是不是味蕾感受出什么毛病了”
我看了她一眼,再舀一口,果然是涩了,想着,脑子里却在此时叮的一声:“不好”
“怎么了”
“玉琴”
我喊了一声,抬脚就向门外跑去,刚跑到院子里,就看见几个拎着搞头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踹开了我家的木门:“给我媳妇儿出主意让她往东山跑的王八犊子给我滚出来”
、正文第609章把我打死,我还得谢谢你呢
脚步登时一顿,我看着走在最前面那个骂骂咧咧的平头男,还没等我开口,他后面的一个瘦猴就把手指向了我:“二哥,就是他,他就是丑叔找过来的那个陪三妹儿守孝的什么远亲。城里来了,就魏强说他是什么先生。肯定是他给二嫂出主意去东山找骡子的”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个叫二哥的平头直接将镐头指向了我:“就是你给我媳妇儿出主意的”
“没错,是我。”
我尽量语气平和的开口:“我正想去找你媳妇儿,下午的时候我没看太准,其实你家的骡子没跑太远,现在应该自己回去了。”
“用你放屁啊”
平头扔了手里的镐头一把上来薅住我的脖领子,龇牙咧嘴的瞪着我:“你现在知道我家骡子能自己跑回去了,那你之前瞎他妈的指什么道连个牲口都找不明白你是个鸡毛先生啊你”
“二哥这小白脸子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谁就是魏强那个小子说他是先生朱大娘才信他的,谁知道他到底是干啥的啊,我看他就是骗人的哪有先生能给人指道指沟里去”
“对他就是个骗子,魏强还说他在长白山给人看过打摆子,我看他肯定是到处骗的那种人。在城里肯定犯事儿了所以上咱们这儿来避祸了要不然他真那么厉害能上咱们山沟子里陪三妹儿守孝那不是笑话吗”
平头薅的我脖领子让我上不来气儿,我艰难的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就看着这个平头咬牙启齿的给我定罪了:“你这个骗子“
话音一落,嗵的一拳就打到了我的脸上,庄稼人的拳头都是经年累月捶打出来的力气,当时我就是一记逼不得已配合发出的闷哼,满满的都是铁球子杵到脸上之感,伴着他同时松开的手,踉跄的往后倒了几步,双眼直接发黑的摔倒在地,个人武力值约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