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情,虽然这么些年,爸妈一直对外宣称你是个女孩子,但事实上你也可以变成个男孩子啊,我在你店里的坐着的时候,也听顾客说你是个男孩子,我想了好些天了,乔乔,不如就借此彻底变成个男孩吧,这样,你爸爸的心病肯定就好了,你也可以传宗接代”状上他号。
“这是不可能的。”我是阴阳人:
我直接打断她的话,这不是开玩笑呢吗,刚好了两天这又是整的什么景
见我面露不悦,妈妈赶紧开口:“你可以好好的想想的乔乔,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说就很想当个男孩子吗,你”
“够了。”
我沉下一口气看着她:“我现在不会选择当个男孩还是女孩,我就是这样的,我有驳婚煞,既不能嫁人,也不能娶人的,既然是阴阳人,那我决定尊重自己的身体,我也不想手术,这辈子就自己这么走下去。”
“这不是开玩笑吗,乔乔,一个人怎么走完一辈子啊,你不是也谈过男朋友吗,也动了要手术的心思吗,怎么现在又不想手术了,你“
“妈,如果你继续说这个事儿的话,那我可能没办法回家去吃饭了,爸爸现在这么喝酒我也很担心,但是我肩负不了传宗接代的责任。”
而且,就光传宗接代这四个字罩我头上,我怎么就觉得浑身都别扭呢
、正文第270章起势
自然又是不欢而散。
妈妈追在我的后面说,乔乔,你在想想,你看你现在穿的,不都是男人穿的西服吗。你既然打扮的这么中性
我回身打断妈妈的话:“我现在的确是穿的打扮的有些像男人,但之所以穿西装是为了专业,不想打扮的太过休闲让人觉得我太年轻不像是一个阴阳师,妈,我最后跟你说一遍,男人跟女人我都不会选择,也更加不可能,让一个女人给我生儿育女
“乔乔啊你忍心看着你爸爸这样吗,算妈妈求你了还不行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算我求你了,如果你真的觉得你是我妈,那就别再逼我了”
妈妈含着泪站在那里:“乔乔妈不是逼你,妈只是”
我转过头,抬脚直接离开,嘴角自嘲的牵起一丝微笑,我懂,只不过是自私而已。而我之所以做不到真正的亲密原因就在这里,不是说父母的付出是不计较回报的吗,但是你们不会,所以我都要习惯了,习惯了你的一声声乔乔背后所隐藏的目的
传宗接代呵,当年的那个小丧门如何能担此大任,未免,太高看与我了。
清明节。
宜:塞穴扫舍余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姥姥,我来看你来了。”
天还没亮,我就跟着姥爷回来了,等到曙光微曦的时候在姥姥坟前采集了一些露水。之后开始锄草,修缮,上供,跪下身我把带来的冥纸在姥姥的坟前点起,嘴里继续念叨着:“娇龙不孝,从去年离开之后,感觉好久都没来看您了”
姥爷跪在我的身边,嘴里接着念叨着:“老婆子啊,你别怪娇龙,这孩子她不容易啊,现在家里家外的事儿都靠她啊,你活着的时候一直说让娇龙在她的父母跟前儿,现在她也应了你的心愿了,你安心啊。”
说着。姥爷往冥纸里放着金元宝,嘴里兀自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说人活着咋那么累呢,我看娇龙都累啊。你走了,你就领情了,你都不知道俺们一天天的多糟心,惠娟儿跟娇龙她大姑现在也不对付,前两天又吵起来了,因为大志喝酒的事儿,这次吵吵的挺严重的,又闹腾的说要分家了,这一说要分家,我这才知道。要是把该的饥荒还一还,那惠娟儿两口子这是啥都不剩了,你说说咋会变这样啊。”扔页乐划。
我看了姥爷一眼:“姥爷,别跟姥姥说这些了,别让姥姥跟着上火。”
姥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烟熏到了眼睛,眼里有些浑浊的老泪:“我就是合计,这日子不是都应该越过越好吗,老婆子,你不是给布了个招财进宝阵吗,那惠娟跟大志的日子咋越过越差呢,我倒是不怕别的,这娇龙以后不是累吗”
姥姥坟前的冥纸忽然烧大了起来,火热的都有些撩人的脸,我赶紧扶了一下姥爷,嘴里说着:“姥姥你别急,没事儿的,你放心,多难的坎儿都会过去的。”
一直没应声站在后面的宗宝忽然开口:“因果形成,皆因选择,亦皆由选择,我布下招财进宝阵,只是以此希望惠娟善待娇龙,切不可让她在二十年岁离家半步,但未想到,一片良苦最后仍让我孙儿饮泪离开”
我看着宗宝,不禁怔住:“姥”
宗宝扔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嘴里继续张着:“生儿不育乃为人大忌,我苦心经营只想惠娟一家回头认清早做福报,但如今看来,我仍旧错了,凡人皆有心障,或表现与此,或表现与彼,自私自利,不甚求解,与善与恶,终有报还,既是因果循环,我无能为力。”
我呆呆的看着宗宝,天地忽然一片阴沉昏暗,姥爷在我的身边惊得够呛,嘴里直说着:“老婆子你是老婆子不”
狂风乍起,一道紫色的闪电伴随着咔咔的声音直接跃到半空。
姥爷有些害怕,扯着我的手,他好像被迷的睁不开眼睛,嘴里直说着:“娇龙啊,这咋变天儿了呢是不是要下大雨了,赶紧的,姥爷赶紧带你下山,打雷了在山上可不行啊”
但是我却直接站了起来,风很大,好似要给姥爷吹跑了,但是我却毫无刮在身上的感觉,借着闪电的光,我清楚的看着宗宝的那张脸,张了张嘴:“姥”
宗宝的眼神渐渐的望向我,眼白里,第一次流露出复杂的情愫,张了张嘴,他吐出了几个字:“娇龙,你要起势了”
我不解这话的意思:“姥,这是什么意思。”
宗宝伸手指向闪电:“你看”
我随着宗宝的手指望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昏暗的天际里我居然看见了一条青色的类似龙一样的东西在奔着闪电而去,嘴里发出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惨叫的声音,:“那是那是”
“那是你。”
宗宝看向我:“娇龙,你仍旧有劫要度,但命格就要清晰,你的能力不会再受改命而压制了,记住,你是阴阳师,对于自己的先天条件务必要珍惜啊
语毕,一片风沙袭来,我被蒙了眼睛,等再睁开,只听见声声鸟啼,鼻息间也满是山里清晨的香气,坟前的烧纸只剩下一些晶亮的火星,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姥爷把着我的手站起身,看着宗宝:“老婆子,老婆子”
宗宝木讷的看着姥爷:“姥爷,你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