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亮,却是灰蒙蒙的,不见阳光。
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山,白云裳的心一点点裂开。
“姐,你怎么了”战天风觉出了白云裳的异样,搂了她腰,担心的问,鬼瑶儿苏晨也看着她。
“没什么”白云裳摇摇头,强自一笑,过去牵了苏晨鬼瑶儿两个的手,道:“今晚上把天风借给我,好不好”
两女的脸都红了,鬼瑶儿忙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借不借的,天风也是你的啊。”
苏晨也点头道:“是啊,这些天风弟一直陪着我们,也是该要陪陪姐姐了。”
战天风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凑过来道:“姐姐,你不说没征得你师叔同意。”
话没说完,苏晨已狠狠的在他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嗔道:“你啊,好多傻话。”
“天下第一小傻瓜。”鬼瑶儿抿嘴娇笑。
“敢说我是傻瓜。”战天风十指屈张,作势抓向两女腰肢,两女立刻娇笑躲开,随即手牵手去了。
红烛轻摇,白云裳脸上的红云如酒般醉人,她勾着战天风的脖子,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是如海的深情。
“姐。”战天风轻叫:“你什么时候见过了。”
白云裳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问下去。
深深长吻。
唇分,白云裳脸上的红云更红,她松开手,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摇夜的烛光中,白云裳的就象一尊白玉雕塑,战天风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他跪下,一寸寸吻过白云裳的身子,就象亲吻神的躯体,他竟然没有半点。
“姐,你真的太美了。”战天风喃喃低语。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白云裳的声音象在梦里飘,她伸手替战天风脱去衣服,她也缓缓的跪下,亲吻战天风的身子:“我也要记住你的一切。”
到将近天明,战天风才终于睡了过去,白云裳抚在战天风昏睡穴处的手缓缓输入灵力,让战天风睡得更沉些。
她缓缓爬起来,穿上衣服,深情的看着战天风,他睡得象个孩子,但她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的身体里,有着巨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但可以带给她火一样的激情,更能带给天下平和安乐。
她很想再亲他一下,却终于忍住了,她怕惊醒他。
在枕边放下早已写好的字条,白云裳转身,一步一步走向窗口,她的脚步是如此的沉重,每一步都好象有千斤的重量,她真的舍不得离开啊。
但战天风不能死,她确信他会给天下百姓带去吉祥,而不是什么不详。
而师门恩重,出生三日就进了佛门,是师父一手将她带大,无论任何情况下,她绝不能离开白衣庵。
她会去师父坟前,如果念珠真的断开,她会在师父坟前削发为尼。
这是她苦思三日做出的决定。
到宝林寺,在院子前落下,清砚神尼出现在门口,白云裳伏身拜倒,泣声道:“师叔,战天风不能死,我确信他能带给天下安定平和,如果师叔实在不能谅解,请让云裳去师父坟前,云裳自会给师父一个交代。”
清砚神尼铁青了脸,一声不吭,转身就走,白云裳起身跟了上去。
另一间小院里,德印潮音破痴三个走了出来,看着白云裳两个消失的背影,潮音摇了摇头:“白小姐已完全堕入魔障,我就知道,她是绝不会杀战天风的。”
“白云裳不会杀他,早在我算中。”破痴哼了一声,上次吐血后,他大病一场,此时脸上仍没有半点血色,但眼光里,却好象有火苗在跳动。
德印潮音齐看向他,德印道:“现在怎么办师弟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但战天风手握重兵,身边又好手如云,想对付他,可不容易。”
“是啊。”潮音叹了口气:“枯闻夫人一代宗师,无闻庄名震天下,可师徒七人竟都死在战天风手里,若非事实俱在,真是难以相信。”德印也自摇头。
“但这次我要这小子死在我手里。”破痴嘿嘿冷笑。
“师弟有什么计策”德印潮音都是眼光一亮。
“这计策还是从白云裳身上来。”破痴眼中有一种刀锋一样的光:“白云裳跟清砚师太走,战天风必不肯甘心,必会追去。”
“中途截杀”潮音摇了摇头:“怕没那么容易。”
“是啊。”德印点头:“战天风即便要来找白云裳,身边也一定会有护卫,只要一个无天佛跟着,我们就休想能杀得了他。”
“不是我们自己动手。”破痴摇了摇头,嘿嘿一笑:“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沧海,请出了天地洪炉。”
“天地洪炉”德印潮音齐声惊呼。
“是,天地洪炉。”破痴点头:“我并且已请驼炉神龟化炉为山,更在炉中设下幻象,幻化出白云裳的样子,不怕那小子不入炉,一旦入炉,嘿嘿。”
他没有再说下去,德印潮音相视一眼,却一齐点了点头。
战天风一觉直睡到下午才醒来,没睁眼,先伸手一摸,床上没有人,睁眼,白云裳也不在房里。
“姐,姐。”战天风叫了两声,没听到白云裳应声,坐起来,一眼看到枕头边的纸条,他心中猛然一跳,拿过纸条一看,脸色急变。
纸条上写道:“风弟,姐走了,你要做个好天子,也不要来找我,若不想让姐伤心,你就听姐的话,则还有相见之期,你若不听话,硬要来找我,那你见到的,只能是我的尸体。听话,亲你。你的云裳。”
“姐。”战天风一声狂叫,猛地跳了起来。
白云裳离开皇宫,没有人知道,即便是功力最高的无天佛,因为白云裳在内宫,所以他远远的守在外宫,鬼瑶儿功力不弱,不过这些日子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