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云裳来使这一招,那确有可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壶七公点头。
战天风霍地生出明悟:“我明白了,那一夜那一剑,其实就是云裳借我的手使出来的,所以威力奇大,我自己来使,当然是不行了,哈哈,明白了。”
壶七公却不明白了,看着他道:“你小子不是在说梦话啊,神神鬼鬼的,什么白云裳借你的手使出了那一剑,白云裳附体在你身上了啊,白小姐可没死。”
“不是。”战天风摇头:“七公你不知道,云裳姐曾把一部份灵力留在我体内,自从有了她的灵力后,我身上有一些古怪变化的,十分的玄,我现在都说不太清楚,但那一剑我却是明白了,我当时迷迷糊糊,云裳姐的灵力就发挥出了最大的力量,指引我使出了那一剑,我一清醒,一切自己做主了,云裳姐的灵力发挥不出来,所以就不行了。”
“听不懂你小子在说什么”壶七公哼了一声:“不过白云裳竟会给你小子灌输灵力,嘿嘿,你小子的狗屎运还真是好得不得了。”
战天风不好把白云裳灵力留在他体内的原因再说一遍,只是点头:“这样我就不必折腾了,云裳姐是千年一见的绝代奇女,我再练一万年,那也是发挥不出她那样的灵机的,还是省点力气烤兔子吃吧。”
“臭小子,想偷懒就直说。”壶七公骂,不过说到烤兔子,他口水到来了,叫道:“天亮了,手脚麻利点,老夫可是替你小子费了一夜神了呢。”
“什么啊”战天风不服了:“昨夜只是我一个人在练,你费什么神了”
“给你小子当剑靶不算数了。”壶七公直问到他脸上来:“老夫堂堂天鼠星给你小子当人靶子,嘿嘿,吃你只兔子算多了啊。”
“只吃了一只兔子吗这山里的母兔子差不多都要成兔寡妇了呢,还只吃了一只兔子。”战天风嘴里嘀咕,脚下如风,早溜了出去,壶七公一下没捞着,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跑得快。”
吃着兔子,又说起剑招的事,战天风道:“花癫子这傻笑剑,会不会就是洞壁上的剑招呢,那也是七招啊,而且这第三招和洞壁上第一招有两分象,都有剑招斜挑一式。”不过话说出口,自己随即就摇了摇头:“还是不象,洞壁上那一招式子可复杂多了,那些线条应该是剑路,花式多着呢,这傻笑第三招一挑就一刺,简单得多,不过威力可不小。”
壶七公点头:“花癫子无论成就名气,都不比他的祖师爷差,这些剑招该是他自创的,我只是奇怪一点,他这个怎么也和听涛子一样,没有传给他的弟子,我先前以为是他死得太急,没来得及传,后来想一下,这个不通。”
“是啊。”战天风也大是疑惑:“有时间写到书上,怎么会没时间传给弟子,那听涛子更搞笑了,有那刻石壁的时间,多少弟子传下来了,这一派还真有有趣啊。”
“想不通他们搞什么鬼”壶七公扯着胡子,翻眼看天。
“不管了。”战天风懒得多想,道:“有这一招,三木头能赢了二木头做了掌门就成,对了,怎么把这一招教给三木头呢”
“这还不容易,装神弄鬼啊,你小子干这个不是最拿手了吗”壶七公白他一眼。
“装神弄鬼这个好玩。”战天风搓手:“装什么神装成听涛子,假作显灵传功”
“你把花癫子的剑招抹到听涛子脸上,这两大神在地底下只怕都不乐意呢。”壶七公想了一想:“还是扮花癫子的徒弟吧,老夫扮初一,把三木头引出来,你扮初二,传他剑招。”
“什么初一初二”战天风一时没弄明白。
他一问壶七公倒笑了,道:“古怪是吧,花癫子十六个徒弟,道号分别叫做初一初二一直到十六,十六弟子就是初十六了。”
“初一到十六,这花癫子还真是有些癫气了。”战天风大好笑:“尤其那初十六,哪有那么叫的,元屑都过了,还初十六呢。”
“初十六当时也是这话。”壶七公哈哈笑:“不乐意,老是嘟囔,元屑都过了,还初十六呢,江湖上传为笑谈,便叫他元屑都过了道人。”
“初十六,元屑都过了,哈哈,有趣,这一派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战天风哈哈笑。
当下商议好,到子时,战天风煮一锅一叶障目汤给壶七公喝了,以壶七公的手段,溜进溜出容易,不过要装神弄鬼,还是得借一叶障目汤,壶七公又从豹皮囊里掏了把剑出来,剑还不错,是把宝剑,尤其剑柄上镶的红宝石一下子就让战天风垂涎三尺了,暗想:“这剑得留下,以后万一用这一招要剑使不说,到那穷极无聊之处,把这剑卖了也够一两年嚼用呢。”幸好壶七公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否则真要打破他脑袋了。
壶七公如风去了,战天风先不喝一叶障目汤,在林子里呆着,直到听到掠风声,知道是壶七公引了木石来了,这才喝了一叶障目汤,到听涛岩顶上站着,远远的见木石直掠过来,脸上有惊疑的神色,知道木石心中有疑惑,看看到近前,战天风低喝一声:“木石,跪下叩头。”
第二百四十章重新聚齐在听涛岩顶
不过这一踉跄也好,木石索性就跪下了,叩头道:“请请请问是哪哪位师祖。”
“跟初一这个鬼在一起的还有谁,初十六啊,元屑都过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战天风觉着初十六有趣,不愿当初二了。
“原来是初十六师祖,听涛岩第四十七代弟子木石叩头。”木石跪的地方,离着战天风有七八丈,听得到战天风的声音却始终感应不到战天风的存在,心中更是畏服,恭恭敬敬的叩头。
看木石那头叩得扎实,战天风高兴了,道:“知道我们显灵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木石惶恐摇头:“弟子不知。”
“唉,你实在是太笨了。”战天风摇头大叹:“本元屑都过了实在是不喜欢你。”
壶七公扑哧一笑,传音暗骂:“臭小子,那有你这么自称的。”
木石听到壶七公笑声,却越发惶恐,点头不迭:“弟子愚笨,弟子愚笨。”
战天风想想自己叫自己元屑都过了确实有些不合情理,一些也自觉好笑,道:“你知不知道,木泉是枯闻夫人的哈叭狗儿,前几天枯闻夫人还让邓玉寒来找过木泉呢。”
“邓玉寒前几天来找过二师兄”木石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找二师兄做什么”
“支持他争掌门啊。”战天风叫:“你还记得那天木泉叫你到林子里,说给你看样东西的事吗”
“记得。”木石点头,一脸迷惑道:“不过二师兄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