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祯沉吟半晌,缓缓道,“还是先详细问问那老鸨吧你可请大夫看看,是否能够挽回容颜”
“小人已经请了,但大夫们看后,纷纷摇头,表示对此物一无所知,束手无策但好在,受害者脸上的那些溃烂已经停止,只是痛得哀嚎不止”
“对了,你没去满春院看看她们的化妆之物是否也有些害处”
“这,小人倒没有去问,但满春院售卖化妆之物已经这么多天了,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发生,相反却口碑极好”
“唉”严世祯怪异地看看师爷,“我是让你去问问,满春院的化妆之物是否与倚红楼的一致然后看她们有何办法能够治疗”
“是,小人该死,未曾领悟大人的意图,真是该死”师爷满面惶恐道。
“你先去吧我自己回衙门快去快回最好是请来满春院的人”严世祯吩咐道。
“是”师爷下车而去。
“希望满春院有人能治吧否则只怕”严世祯摇头自语道。
忽然,看到旁边放着的画
“是什么呢”严世祯好奇地拿起画
展开一看,霍
严世祯吓了一跳,好似看到几个活人站在面前。
细看之下,却只见,画中,背景是那名轩阁,而正是站着的,正是他们剪彩的那几人,一个个眉目清晰,维妙维肖,神情自然,居然将各人的神态表现了个九分之多,太神奇了,这是何种画法名轩阁居然有此人才
怪不得说是要留个纪念之前参加开业活动根本就没有见过这般手法,此等手段真是新颖而又奇特,确实值得留念更何况是这前所未有之画法,不错,不错严世祯点头不已。
“大人,到了”帘外车夫说到。
哦严世祯一抬头,掀帘看去,正是顺天府衙门口。
小心翼翼地收好画作,挺身而出,站于地上,微微整整装束,迈步进了衙门。
此时,名轩阁三楼一间房内,赫然坐着寿宁候与明中信。
二人身前站着一人,正是那张延龄。
“候爷,看来,还真的成了”明中信望着寿宁候笑道。
“嗯,现在该考虑如何收场了”寿宁候点头道。
“兄长,你们在说什么”张延龄一头雾水地望着二人。
“延龄啊咱们倚红楼有大麻烦了”寿宁候叹道。
“就是说啊那黄豆豆,真是该死,居然这般胡闹,更该死的是,他居然将这烂摊子丢给咱们,自已溜之大吉,太可恶了”张延龄一脸气愤道。
“先不说那黄豆豆了,是该想想如何处理后事你也出出主意”寿宁候望着张延龄愁眉不展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但现在是否该找个替罪羊,再多花点钱,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呢”张延龄急道。
“好有主意就由你去办”寿宁候点头道。
“什么我去办”张延龄一脸呆滞。
“不错啊主意不错,就由你去办吧”
“兄长,别逗了,我能办成吗”张延龄一脸的不自信。
“当然,砸钱嘛”寿宁候一脸认真道。
“兄长,别这样要不,让中信去办”张延龄一脸为难,同时可怜惜惜地望向明中信。
“行了,候爷,您别逗他了”明中信笑道。
“什么”张延龄呆了,怎么成了逗自己了,难道倚红楼没出事但自己明明亲耳听那严世祯说的,而且倚红楼还有人来报啊怎么会是逗自己呢
“怎么出事不好吗”寿宁候反问道。
“出事好”张延龄一脸的不解。
“难道不好吗”这下,轮到明中信问了。
张延龄望着二人,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一头雾水,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这就是我们要的,我们不只是不消除影响,还要将此事闹大”寿宁候开口了。
“这是为何”张延龄依旧是一脸懵样。
“记不记得,我们当初的意图是什么”明中信反问道。
“当初的意图”张延龄无意识的重复道。
突然,他眼神一亮,欣喜地冲明中信道,“关掉倚红楼”
“不错关掉倚红楼”明中信点头道,“那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把事情搞大呢”
“不错,这么长时间了,我差点将咱们的初衷忘掉了”张延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而且,你不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寿宁候补充道。
“嗯”张延龄双眼放光地点头不已,“那我们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