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位长辈调理身体。”明中信迟疑一下,看看一脸急色的张延龄含糊其辞道。
“咦,原来兄弟还懂医”张延龄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一脸异色道。
“惭愧,惭愧”明中信摆手道。
“看来,你的医术应该不凡否则也不会有长辈让你调理了”
“小弟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不知还需几日”张延龄一脸失望,问道。
“多则半月,少则七天。”
“是吗那咱们一来一回耗费时日可就有些多了”张延龄紧皱眉头。
“其实,兄长大可不必前往陵县,只需派人送一封信到陵县明府,将酒运回即可。”
张延龄一拍脑袋叫道,“哎,这些时日有些忙傻了居然未曾想到,真是该死”
明中信但笑不语。
“好就如此说定了”张延龄一拍大腿,决定道。
“还不知大哥要多少,小弟回去就修书一封,让人回去运来”明中信问道。
“如此美酒,当然是越多越好”张延龄眼光大亮。
“越多越好”明中信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延龄,您这是要喝死的节奏啊
“哦兄弟误会了”张延龄一看明中信看自己的眼光,瞬间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
“其实,我那姐夫与兄长也好这口,我总得带些回去让他们尝尝鲜吧否则他们还以为每日喝的就是最好的酒,我也好显摆显摆。”张延龄一脸得意之色。
这家伙为的显摆,居然要远里山前地买酒回去,这份任性,真是没谁了
“对了兄弟,打听一个事”张延龄一脸谄笑道。
“何事”明中信警惕道,这家伙的脸色不对,别是有什么坏主意吧
“这”张延龄有些不好意思,好似这事情无法说出口一般。
明中信见此情形,更加警惕,绝不开口。
张延龄见明中信一脸戒备,不开口,只好自己明言。
“不瞒兄弟,为兄从京城出来一趟不容易,而且今后还不知让不让我出来,但即便将你家的酒搬空,终有一日会喝完,可是为兄却甚是馋酒,喝过你这美酒之后只怕对市面上的酒水再无兴趣。”
“但是,你这陵县离京城确实有些远,为兄也不好每次派人前去购买,路上总是耗费时日,总是不方便。如果断了美酒供应,到时为兄馋虫上来,会发狂的。”
张延龄装作一脸苦恼,说着说着,还不时看看明中信。
但明中信依旧是一脸戒备,一言不发。
张延龄只好继续。
“其实,其实,为兄是想,为兄是想,要不然,你将那酒方卖与为兄,多少钱任你开价,为兄绝不还价”说着说着,张延龄一拍胸脯道。
说完,张延龄一脸紧张又期待地着明中信。
“这”明中信一皱眉头,低头思索道。
“兄弟,价钱任你开啊有何为难”张延龄急切道。
“兄长,酒方卖与你到也无妨。”明中信思索半晌,抬头道。
张延龄瞬间喜上眉梢。
“但是”
张延龄一听这两个字,心马上提了起来,看着明中信,深怕他这但是之后是一个噩耗。
明中信见张延龄一脸紧张,心中好笑,该不该再撑撑他呢
“实不相瞒,小弟这酿酒技艺,与别家不同,只是用酒方无法说清,兄长拿回去,只怕也无甚用处,而且也无法酿出酒来。”
“到时,只怕兄长要埋怨小弟欺骗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