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石文义的吩咐之声,门外有人应答一声,蹬蹬蹬,脚步声远去,想必是有人准备去了。
“你想干吗”大汉望着靠近的明中信叫道。
“你不是不怕吗当然是给你上刑啊”明中信一脸戏谑道。
“谁说爷怕了,爷是问一声而已”
门外有人端着脸盆走进来。
“放在地上吧将这位好汉放到椅子上,手往背后绑了”明中信吩咐来人。
片刻,安置好大汉。
明中信凑到大汉耳边,“最后给你个机会,你的同党在哪里”
“不知道”大汉一字一句回答明中信道。
明中信阴冷一笑,“好,那就你享受血尽之刑吧”
说着,明中信将手一挥,大汉只觉腕脉一凉,好似血涌了出来。
“不就是放血,爷流得起。”
“是吗”明中信让人将脸盆接在大汉手腕底下。
只听得“滴答滴答”一声声滴落脸盆之声。
大汉叫嚣道,“不怕,就是将血流干,爷也不怕”
然而,明中信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一声声血液撞击脸盆之声,如同敲击在大汉的心上一般,周围鸦雀无声,静得可怕,唯留滴答之声。
大汉越来越慌,恳切的眼神望向明中信,但明中信就是一言不发。
滴答、滴答
大汉的脸色逐渐苍白,越来越白,哀求的眼神望向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渐渐地,他绝望了,眼神越来越飘渺,越来越无神
“好了”明中信挥手道。
却见端盆进来的锦衣卫转过身来,只见他一手端盆,一手拿一个瓷瓶,水在不断从瓶中流下,进入脸盆,发出滴答之声。
大汉瞬间清醒,原来是在吓唬自己。
脸色瞬间转为红润,这次是气的
“你”
“享受到那种无助了没有享受到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没有”明中信低声在大汉耳边道。
恐惧的表情出现在大汉脸上,是啊,听着自己的鲜血滴落于脸盆中,那般感觉如同看着生命在流逝,活力生机从自己体内流出,抓都抓不住,那种无助,那种恐惧,仿佛来自地狱的问候,无以言表,太恐怖了
“魔鬼,你是魔鬼”大汉挣扎着向后退却,然而被绑着的他如何能够逃脱,只是倒在地上而已。
口中依旧叫着,“魔鬼,魔鬼”
明中信蹲在他面前道,“是啊,我是魔鬼,你射伤、砍伤、打伤我的人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痛心,如何无助”
“魔鬼,魔鬼”大汉只是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