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源麾下被火势冲击鲜有败退之意,袁弘立刻挥全部之兵压上来,可袁弘到底失算了,他没想到隐秘之处早有獠牙漏之。
“嗖嗖嗖”
臂弩连射,箭雨成幕,袁弘本部还没冲杀接战赵源,后队已经溃散,袁弘回看,数不清的灰衣骑人抄着臂弩、马刀杀来,袁弘心下大惊,挥本队亲兵顶上,奈何兵势已散,他如何挡的下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袁弘本部及两翼汇合的校列全部败退,赵源发觉侧翼东州兵士围杀溃灭,三次反冲,竟然俘虏大半校列的东州兵士,至于袁弘本人,仅仅带数百残兵从侧翼火海冲出去,方才捡回一条命。而灰衣骑队在解决掉袁弘本部后,直接调转马头,去追赶卞喜,但卞喜心急营盘,先一步入营,使得灰衣骑慢了一步,只能望尾离开。
当东林道火势退去,赵源回到搏战地点,看着满地的东州军尸首,他浑然不解:“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败给谁了”
“校尉,不管败给谁,他们这群王八羔子总算得到报应了”毛云痛快道,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弟兄的尸首后,毛云心瓷,畅声戛止:“校尉,咱们这一战也损失不少弟兄”
赵源闻之字语不言,末了他道:“收拢尸首,简葬此地,待事态安稳,移骨临水”
淮村东州军先锋营营盘,看着粮草灰烬,卞喜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谁干的”
“是是一群骑着东林良马,穿着灰布衣的骑人”辎重营校尉颤声道,闻此,卞喜猛地转身瞪目,只把校尉吓退一步。
“灰衣衣东林马”卞喜冷声:“东林人不辞辛劳,冒着开战大夏的危险来到此地,只为烧了你的辎重营还是一群穿着灰布衣破烂的东林人”
“将军,属下也不清楚可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的打扮”
校尉再三解释,奈何卞喜根本不信,他上前揪住辎重校尉:“你在怀疑本将的脑子是么一群骑着军行良马的破烂种突袭了辎重营本将就想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将军赎罪,属下”
“废物来人,拖下去斩了”卞喜不由分说,斩令即出,闻此,校尉惊中怒起,在卞喜亲兵前来押解时,校尉挣扎怒声:“卞喜,你个不分黑白的从族子弟,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
听得叫骂,卞喜火出,抽刀箭步,只听闷响瞬起,横刀已经捅进辎重校尉的胸膛,末了他道:“有谁再敢如此,斩无赦”
回到将帐坐下,参将低声:“将军,我先锋营辎重营受袭,粮草损耗殆尽,连隔夜粮都没有,袁弘将军已经告令南安郡城,可到现在于达都没有回消息”
“这个老鬼”卞喜低骂一声,正说着,于达令兵到来:“卞将军,于将军有命,召你入南安郡面见”
淮村西,林胜率部等候在此:“这个卞喜跑的还挺快,竟然没有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