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武原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李天和远处驻马而立的林秀等轻骑:“李谬,你到底藏了多少后手还是说这些都是秦懿藏下的后手”
咣的一拳,李天打在武原脸上,武原支撑不下,一头栽倒:“你有何脸面问话于我等说,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杀了他”
李天心裂几欲疯癫,饶是武原依旧那副败而不弃的样子。
“李谬,我现在总算明白秦懿为何刻意全军出击了将大军的东向空缺卖给黄金家族用辽源军的虚无疏漏为饵引出我们这些宵小引出黄金家族的全军出击但是黄金家族何曾不再引诱他只要秦懿一倒,辽源大旗一倒整个北疆再无悍勇之军,达到目的的黄金家族就会立刻北撤,所有的部落都会离开,给中都留下蛮子败退的结果这般情况在中都的废物们看来,辽源军再次大胜,可实事如何李将军你应该已经猜到了,辽源军根基枯朽哈哈哈”
“够了”李谬不愿想象之后的风起云涌,他怒嚎一声,抽出横刀,对着武原的胸膛劈下去。
噗
武原喷血倒地,至死他都是那副戏虐的模样:“李将军,你们还有秦懿无论此番胜败如何辽源军分崩离析已经成定局大夏的未来已成定局你们改变不了什么”
“畜生你以为你是谁我李家的命运,由不得你这畜生来妄言”
李天怒号,发力挥枪捅上,彻底封了武原的嘴。
风,依旧寒冷,血,依旧再流,那一抹抹殷红浸透冰雪,留下腥涩的刺目
“将军弟兄们伤亡惨重,不能在这么下去了”诸遂风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向辛訾请命撤退固守了,可是每次辛訾都硬声驳回,从蛮军攻杀算起,他们已经血战一天一夜。
“强弩、重甲营有消息传来”在蛮子暂退空隙,辛訾低问,诸遂风摇头:“没有”
“唉”辛訾叹息,远处,退去的蛮子再度集结前来,见此,辛訾起身,诸遂风当即呼呵,御卫营再度挺立抵挡,当主儿克部再度替换主儿多部继续进攻时,异样的号角呜呜传来,辛訾听之一愣,旋即大喜。
“是重甲营那群混账,是他们”高呼之余,辛訾看到蛮兵右翼方向,一支黑色的甲士洪流顺着河谷道向自己的营盘冲来,只是中间隔着蛮兵,且那蛮兵阵列在重甲营出现一瞬间就躁动起来,隐约还听到蛮子首领的叫骂。
“快,结阵冲上,结阵冲上,接应他们”辛訾急声,诸遂风当即带着一校御卫将士脱阵冲上。
那黑色甲士阵列前,辽源先锋将、游击将军徐宁右手七尺月牙戈,左手虎头盾,身披双层重冥恺,宛若一尊山神雕塑,身旁,百人重甲卫以同样的装束紧贴合进,面对冲来的蛮兵,徐宁大喝,前列将士以盾交结,形成一道人形移动的盾墙,月牙戈探出盾槽横出阵列,就像一排绞齿。待蛮子冲进的十余步内,徐宁顶盾错位,月牙戈唰的挺刺上去,那些个蛮子不知道重甲军阵的厉害,纷纷冲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