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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2 / 2)

他转身欲走却被我叫住,我迟疑说,不用查了,我知道那人是谁。他说哦是谁

我低声说,耿明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我在镜中看到杨嫣所呵斥的人,就是耿明,这位我曾经视为手足的好朋友,为了救活他,使得沐雪永远代替他成了植物人。

陈国华怔了怔,说原来是这样,那他去你家是为了什么我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应很恨我。

陈国华一副了然的模样,说我先将他抓起来问一问,你在这里休息。

他走后,我便陷入了沉思,镜像上的场景有太多的疑惑,让我十分不解。耿明为何晚上偷入我家他并不知道我今晚去收魂,如果他要找我大可以走正门,或者先给打电话,莫非真的是他要杀我

杨嫣又是什么身份,怎么她竟有这么好的身手,她与耿明之间又有什么联系为何会去呵斥他而耿明在沉默之后,为何选择离去

对面高楼的那人,又为何要杀我在耿明离去前他并没有开枪,难道是听从耿明的指使从那些枪痕来看,我若躺在床上必死无疑。

综上所述,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得到了一个让我心寒的结论。这个结论就是耿明要杀我。他不知我去收魂,或是以为我已经睡了,从阳台爬上来,可以将我袭杀。却没有想到,被杨嫣发现,跟随着他,最后将他喝退。

耿明离去之后,就通知了他事先请来埋伏在对面楼上的杀手,连同杨嫣一起被他灭口。如此歹毒的心,这种结论让我如坠冰窟,由心发寒。

多年的好友,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来杀我,我还有何话可说最让我心伤的便是杨嫣了,她的身份我上学的时候知道一些,但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后来也没有细问,现在我却连怎么通知她家人都不知道。

我深深的感觉到疲惫,若不是心怀家人,我真有种想脱离这个苦海的念头,世上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被曾经最好的朋友在背后捅了一刀。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接通了电话,陈国华就告诉我,耿明跑了,不过我们已经下了通缉令。另外,我们破解了一个站,你的名字就在上面,出价是二十万,i地址就是耿明家的。

二十万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耿明的家境我知道,二十万对他家来说也是一笔大钱,他能拿二十万来杀我,那是有多恨我

“叶枫,你还在听吗”陈国华又问道。我说了句在,声音有点苦涩。

他说这件事的还不能确定,其中的真实性还要等抓到了耿明再说,你不要太难过。他这是在安慰我,我对此没有回答。

陈国华没有再提这事,又说:“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你女朋友杨嫣的。”我身子一震,现在听到杨嫣两个字,就像是一枚炸弹在我胸口炸开,无数的碎片刺进了我的心房,它们刺的很深,我也很疼。

我颤抖的说:“怎怎么了”

第九章林锋归来

陈国华担忧的说,你没事吧,别乱想。你那女朋友的身份有些奇怪,我们查了她的资料,发现她的信息都被人抹去了,家庭状况也找不到,全国叫杨嫣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现在无法确定她的真是身份。

我急促的呼吸了几声,按着胸口忍着疼说,为什么会这样陈国华说我们也不清楚,这件事情真是太诡异了,需要点时间

他后面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到,因为胸口突然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中,病房中冷冷清清的,没多久,一位身穿白衣的天使走了进来。她是真的天使,冷艳、动人,让人不能忽视的存在。

夏千樱走进来,看到我直勾勾的看着她,冷若冰山的容颜露出一个微笑说:“你醒了”

我说嗯,是你救了我夏千樱闻言皱了皱眉眉尖,说你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我们在想办法。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时间不多了。夏千樱白了我一眼,说:“你想什么呢,你好得很,只是有点小毛病罢了。”

我问她是什么小毛病。她迟疑片刻说,你心上长了个肿瘤,不过不是恶性的,我们正在想办法帮你取出来。

心上长了个肿瘤那还不是快完蛋了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震动,淡淡一笑就忽略了,能解脱那边解脱吧,凡事都不能强求不是。

我对她说,不用麻烦了,顺其自然吧。然后让她将我的手机拿过来,我拨通了号,这个是我曾经一起工作的朋友高文,人脉广,我们都叫他老高。上次在荀太平家里拿来的钱,我交给他让他帮我捐献出去。

拨通电话,我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说差不多了,还剩下几万。我告诉他在小胖鬼曹爽死去的河边寻到个老太太,将她安顿好,剩下的钱都给她。

老高说没问题,不过怎么听起来你语气不太对。我问有什么不对的他哈哈大笑说,好像遗言。

挂了电话,我看向夏千樱,见她也在盯着我。我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没有把握治好我对吧”夏千樱美眸眨了眨,让我想起了杨嫣。她说暂时的确没有办法,因为所在的位置太重要,没有医生敢做这个手术,成功的几率太低,不过就算不取出来,也不影响你的寿命,但有时候可能会疼痛难忍。

就像现在这样么,不知为何我想到杨嫣心就开始疼痛,何止是难忍,简直是疼的死去活来。

我强忍着没说话,她见我情况不对就走上来,问了句你怎么了,然后按响了床头的警铃,没一会几个护士就跑了进来,要给我打止痛针。

我渐渐将脑海中放空,心疼才缓缓减弱,舒服了不少,这个肿瘤倒是有些奇特。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换好衣服下了床,独自走出病房,外面空荡荡的,好像已经是深夜。

值班的护士不知去了哪里,我也没有停留,径直出了医院。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心在漂泊,何处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