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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华娘笑眯眯道:“我救她一命,抱一抱又如何我不仅要抱,还要摸呢。”

说罢,当着人家大丫头的面儿就摸了一把清妩美人的脸蛋。

清妩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比男子还放浪的女子,顿时就愣住了。

青燕气死了去,连忙要上前来扯弄,郎华娘趁势将人放下,跳下车来,笑道:“董大小姐若想我了,可去邬家村寻我。”

这调调,比流氓还流氓。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董大小姐和她春风一度,舍不得她,还要再约呢。

“无耻”青燕怒骂。

“青燕,休要再说了,回府。”

“是大小姐。”

遂即车夫赶着马车,往清远书院内疾驰而去。

郎华娘收回目光,却发现不见了宁静远。

“阿爹,他人呢”

郎意一直看着小摊,注意着郎华娘,哪里顾得上宁静远,这会儿人没了,就开始发急,“刚才还在这里坐着呢。”

郎华娘把围在小摊前的男人一一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个面煞的男人和张书全也都不见了,心头就是一沉,“你们谁看到我的夫君了”

林公子微讶道:“那瞎子是你夫君”心里禁不住嘀咕,现在的乡下人都长的这么好看了对这一家三口用“钟灵毓秀”四字形容也不为过。

“华娘,是爹不好,爹没看好他。”郎意自责不已。

“不关阿爹的事,是我大意了。阿爹,把东西收一收,今日到此为止。”

正待此时,那玉衣坊丘富仁的胖媳妇跑了来,见郎意正在收摊,隔着老远就喊道:“姑娘,你慢走,快救救我夫君吧。”

清远书院内,宁静远扶着张书全,面不改色的编谎话,道:“我是被那女土匪抢来的,我和她没关系,我家在燕京,有亲戚在清远书院,你领我去找清远书院的山长,事后必有厚报。”

张书全连连点头,“怪不得,我就觉得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子匪气呢,谁家女孩像她似的,腰上挂着酒葫芦,还卖、卖那种难以启齿的丹药。原来是土匪啊,这就对上了。公子,报官吧。”

“不忙,待我和家里人联系上,再处置她不迟。”宁静远心道:等我回去,必让那总是欺负我的臭女人下大牢

二人正走着,宁静远忽的听到了一阵风声,紧接着张书全就倒了下去。

“宁远侯,你再跑啊。”声嗓阴沉肃杀,猛然发难,“去死吧”

、第15章你是人参

“杀人了”

书院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一声就仿佛黑幕被撕扯了下来,露出了光明,学子们一个连着一个,有大声疾呼的,有奔走去找守卫的,还有见义勇为冲上去救人的。

动静闹的不小,正无头绪的郎华娘闻听,猛的就冲了进去。

彼时,宁静远正滚在地上,狼狈的躲闪,他看不见光,但与此同时他的听力是正常人的数倍,反应极其灵敏,然而纵然如此,他也受伤了,左脸颊被划了一刀,皮肉翻出,右手掌因遮挡要害部位,被刺穿,腰腹被捅了一个血洞,血水正汩汩而出,生命逐渐奄奄。

行凶之人太狠,学子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即便他们人多将行凶之人围了起来,一时却无人敢上前救助。

“让开”

一声暴喝,仿佛带着某种威压,学子们情不自禁快速让开道路,同时,那面煞男子的匕首猛然刺向宁静远的眼睛,千钧一发,郎华娘将酒葫芦猛的掷出。

“嘭”

葫芦与匕首相撞,葫芦落地,举重若轻,毫发无损,匕首落地,断成两截,一声“咔嚓”,面煞男子的手腕腕骨被震劈,直接刺出肌肤。

面煞男子心下骇然,拔腿就跑,郎华娘瞥一眼伤重的宁静远,登时杀机爆出,拾起断刀,对着面煞男子的背影就射了出去。

“噗”的一声,那是刀片刺入骨肉,穿过骨肉的声响,紧接着,刀片带着血,从面煞男子的心窝射出,轰然倒地,如玉山崩溃,死时双目暴突。

一霎寂静,学子们惊诧的目瞪口呆。

“华娘,是你吗”宁静远躺在地上,鲜血混合着黄土,狼狈可怜。

郎华娘捡起葫芦挂到腰上,低睨宁静远,淡淡道:“说你错了。”

“我错了。”宁静远乖乖的道。

“还跑吗”

宁静远脑子转的快,立时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苦笑道:“华娘,我是被挟持过来的。华娘,我好疼,我要死了吗”

因失血的缘故,他的唇从嫣红变成淡粉,如玉的面容如扑了一层粉,苍白而脆弱,虽有了一道血痕,但却更美了,原先宁静远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让人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把玩,而现在碧玉有瑕,让郎华娘生出了毁灭的快感。

“哦,原来是被挟持的。”郎华娘看一眼昏迷在不远处的张书全,微露讥诮。

宁静远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这女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现在还不是踹开这女人的时候,我还需要她保护我,救我。

遂原本只有五分的奄奄一息,做出十分的样子,“华娘,我要死了,我”

郎华娘蓦地打断他,将他抱起,冷笑着掐住他腰上的伤口,“死不了。”

宁静远疼的龇牙咧嘴,口上软乎乎的叫,“你轻一点。”

郎华娘心里微麻了一下子,怒目喝道:“闭嘴”

有了这一声凶喝,宁静远安心了,得意的弯了弯唇角。

死了人了,郎华娘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喂了宁静远一颗丹药,止了他的血后,立时带着郎意离开,回了邬家村。

日落西山,村里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

回到家中,将伤重的宁静远放到土炕上,郎华娘直接道:“阿爹,你出去守着,我要给他治伤,不许任何人中途打断我,包括你。”

见宁静远浑身是血,郎意也很担心,想说点什么,却在郎华娘不容拒绝的目色下退缩了,老实的走了出去,拢着手,垂着头,闷闷的道:“我给你们守着。”

郎华娘把门从里头拴上,来到宁静远身边,二人四目相对,她笑了,笑靥邪恶,他骤缩了瞳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情不自禁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要好好疼疼你啊。”郎华娘一把撕裂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