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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8(2 / 2)

余长宁一听欧宁羽也没有伤害慕容秋的意思,顿时放下了心来,笑道:“好,那一切就拜托欧师了。”

当密密麻麻的楼船出现在天际尽头的时候,整个魔教总坛都是为之惊动了。

目前秦清已担任魔教大总管一职,听到弟子们的禀告后,登时大惊失色,急忙将这个消息禀告慕容秋知晓。

慕容秋闻言秀眉一拧,脸上说不出的凝重,亲自登上瞭望台察看,果见远方樯橹如林,白帆连绵,数不清的楼船正向着小岛飞速行驶而来。

愣愣地看了半响,慕容秋轻叹一声道:“终于来了,这么多年过去,欧宁羽,你还是将魔教总坛找到了么”

秦清急声道:”师傅,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慕容秋尚在沉吟,一身黑袍的武不破已是飘然而至,当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冷冷笑道:“看来这次欧宁羽是准备将魔教一网打尽啊。”

慕容秋轻轻地点头,说道:“从旗幡上可看出,来的不仅有那些正道狗贼,主力应该是大唐官军,以楼船载兵计算,只怕不下两三万人。”

“两三万人又能如何”武不破怒声一句,双目圆瞪冒火:“来一人我杀一人,来一万我杀一万,大不了与他们同归于尽。秦清,立即集结教中所有弟子,下死战命令”

“遵命”秦清肃然拱手,转身疾步而去。

不消片刻,岛屿上空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一长三短,正是死战命令,无数飞鸟惊得腾飞而起,在天空中久久盘旋,血腥的厮杀即将上演。

还未靠近岛屿,密密麻麻的楼船骤然分为了三部,其中左右翼包抄岛屿东西面,中军直攻岛屿南部,只留下了北面供魔教弟子逃窜,毕竟围师必阙,乃兵法古训。

面对强盛的大唐水师,魔教根本没有出动自己的舟船前来对抗,毕竟在楼船这样的水上巨无霸面前,那些小船都是没有一击之力的,派上前来也是徒增伤亡而已。

余长宁亲自坐镇中军,而中军除去须得留在船上的军卒,足足有八千人,更有欧宁羽等武林高手相助,正是进攻魔教的主要力量。

站在瞭望台一番观望,余长宁对身旁的刘仁轨笑道:“看来魔教很聪明,并不准备于我们水战,吩咐所有船只泊岸,为防止魔教偷袭,我军先以三千军卒列成一个防御大阵,其余人等迅速扎营。”

刘仁轨笑道:“大人你时常说自己不通军略,其实从这道命令看来,已是深得兵法精髓了,末将还补充一点,说不定能够建功。”

余长宁点头道:“副总管请说便可。”

刘仁轨抱了抱拳,将早就思谋好的计策说了出来,及至说完,余长宁双目顿时一亮,笑问道:“对于副总管之计,杜军师意下如何”

杜禹英轻笑道:“原本禹英对总管选择刘都尉为副总管,还心存疑虑,此刻听来,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此计甚好。”

余长宁击掌定策道:“既然大家都赞同,那么我们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

在呜呜咽咽的号角声中,楼船徐徐地停靠在了浅水区域,士卒们纷纷跳入海水中游到岸边,在将领的指挥下列成军阵。

其后,刘仁轨又吩咐所有楼船放下悬在甲板上的小船,将所需的物资通过小船运到了岸边。

唐军计划扎营之处乃是一片位于沙滩不远的平地,周边地势开阔,并且远离茂密的丛林,加之附近又有一条提供淡水的小河,从选择上来看,十分不错。

正在唐军一片忙碌的时候,魔教第一波攻势突然就来了。

无数身着黑色劲装的魔教弟子突然出现在丛林外围,向着正在扎营的官军呼啸冲来,尽管没有列成军队惯用的冲杀方阵,然依旧声势逼人。

负责指挥军队的刘仁轨早就有所准备,凄厉牛角号响起的同时,将旗左右摆动指挥军卒变阵,只闻一阵刀剑响动,官军士卒刀在手箭上弦,各就各位排列成一个巨大防御圆阵,盾牌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在离官军大概一箭之地,所有冲杀的魔教教徒都停了下来,一个散发无冠,黑衣黑袍者大步而出,厉声喝斥道:“来者何人,竟敢登岛骚扰圣教”

第1116章小胜一场

刘仁轨登上才搭建好的司令台,冷冰冰地回答道:“大唐平东道总管、国子监祭酒、驸马都尉、襄国郡公、检校晋王府长吏余长宁余大人,奉旨征讨魔教妖人于此,尔等妖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余长宁”听到这个名字后,黑袍人须发戟张,怒极反笑道:“好来得好,这次本尊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取余长宁的性命。”言罢大袖一挥,整个人如同苍鹰一般腾升而起,直向司令台杀来。

位于他身后的魔教弟子眼见魔尊身先士卒,全都呐喊着跟随他冲杀而去。

刘仁轨见此人竟敢单枪匹马地杀入官军阵中,一时间不由大感意外,然意外归意外,刘仁轨丝毫没有感觉到慌忙,手中令旗一劈,振臂高呼道:“将士们,跟随本将杀光妖人”

三千官军以刀击盾,发出震耳欲聋地声响,齐声高喝:“杀光妖人杀光妖人”

武不破又怒又气,面对迎面而来的箭雨,他舞动大袖荡起劲气,箭矢未及他身旁便如同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通通掉落。

刘仁轨这才见识到了这些江湖高手的厉害,一时间剑眉为之一拧。

武不破身子轻盈地游走着,瞬间便杀到了官军阵前,对面的三个官军士卒挺起盾牌一声暴喝,手中陌刀高高举起斜劈而下,直向着武不破攻去。

武不破嘴角划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以手成刀突然攻向离自己最近的那名士卒,掌风飞速掠过,手掌重重地劈在了精铁铸成的盾牌上,只闻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响,坚不可摧的盾牌竟被那汹涌澎湃的大力击成了粉碎,盾后士卒胸部中掌惨叫飞跌,远远地抛落在阵中。

转眼间就杀了一人,武不破杀机更胜,右手向着长长的衣袖中一探,一柄细长如同银蛇般的宝剑已是霍然而出,他健腕抖动,人随剑走,剑随人势,犹如画师泼墨作画般潇洒随意,在他周围立即是血雾腾升,哀嚎连连,周围军卒纷纷倒地而毙,坚固的军阵竟是被他硬生生地扯开了一道口子。

军卒们尽管是善战精锐,不畏生死,不惧强敌,然这样厉害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