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女生言情 > 帝婿 > 分节阅读 529

分节阅读 529(2 / 2)

“哎哟,公子,各位公子,你们不能在这里打架啊”

老鸨子眼见屋内一片混乱,不由欲哭无泪,想要劝阻却见他们厮打得如此激烈,急得她小脚直捣腾,在屋内团团乱转。

半响之后老鸨子才豁然省悟,连声道:“快快快,找些人来将他们分开。”

不消片刻,青楼蓄养的仆役打手一拥而入,将余长宁张少晨等人拉开,余长宁嘴角吃了一拳尚渗着点点鲜血,张少晨脸肿嘴裂,已经被揍成了猪头,嘴里却依旧兀自叫骂着。

余长宁抬起衣袖拭了拭嘴角的鲜血,环顾萧锐等人道:“诸位驸马,你们没事吧”

萧锐几人纷纷摇头,盯着张少晨等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张少晨这才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心头不由凉了半截,也萌生退意,色厉内荏地呵斥道:“你们有种等着,改天本大爷一定给你们好看我们走”说罢大手一挥,气昂昂地出去了。

张少晨一走,余长宁等人回到包厢内重新开饮,说起刚才痛打张少晨的事情,全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是觉得爽快淋漓。

小倩坐在一旁用纤手拨动着琴弦,目光如丝地望着他们,心念几位公子神勇了得,俏脸上闪动着说不出的柔媚。

快到亥时,余长宁向诸位驸马告辞,独自一人朝着位于东市放生池畔的天渊诗社而去。

一汪醉人的半月压在头顶,夜风清幽幽地吹拂而过,微醺的余长宁脚步不禁有些飘飘然了,他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抬头四顾一圈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是到了东市,恍然一笑拍了拍额头,步履蹒跚地继续前行。

不多时走到了放生池畔,星光覆盖下的池水闪闪生光,抖动着让人心醉神迷的银色波纹,松林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林声涛涛,不远处天渊诗社的小木楼在松林深处若隐若现。

顺着小道来到天渊诗社之前,房玉珠显然早就已经支开了守卫,余长宁毫不费力地径直而入,步上台阶轻轻地叩了叩木楼之门,嬉皮笑脸地高声道:“月上柳梢头,人约辰时后,巫山神女会情郎,本驸马应约而至,玉珠姑娘还不快快开门让我进来。”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房门陡然打开了,光晕也是一瞬间倾泻而出,晃得余长宁微微眯起了双目。

还未看清开门之人,余长宁只觉右手被一只柔滑的小手紧紧抓住,耳畔响起了房玉珠略带嗔怒的声音:“你这坏家伙这么大声难道就不怕别人知道么快快进来。”说罢,不容分说地将余长宁拉了进去。

刚一入内,房玉珠便闻到了余长宁身上浓浓的酒味,一双好看的远山眉不由蹙了起来:“你怎么喝酒了”

余长宁带着醉态挥了挥手道:“无妨,因为惦记着和你约定之事,所以我并没有喝多少。”

房玉珠摇头无奈地一笑,将他扶上了位于三楼的书坊,待到他靠在榻上之后这才柔声道:“你先在此歇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打点水来。”言罢,便要转身而去。

第977章月色如水

“玉珠,你不要走。余长宁突然坐了起来搂住房玉珠的纤腰,梦呓般地喃喃道,“河北道离长安遥遥千里,你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不要走好吗”

感觉到了他对自己念念不舍之情,房玉珠心内掠过了一丝温柔之色,转身坐在榻边偎在他的怀中低声道:“傻郎君,即便玉珠人已经走了,心儿却在你的身上,你知道玉珠痴迷诗词,加之天渊诗社又是关内道士林渊薮,所以玉珠不得不去。”

余长宁怅然一叹道:“是啊,诗词歌赋是你梦想,你的追求,就是因为它们,你我才能结识相恋”

房玉珠轻轻地点了点头,美目中闪动着盈盈泪光:“郎君,我答应你,待我参加了这一次全国诗词大会,我便退位让贤,将天渊诗社交给别人,然后每天都陪在你的身边,看日出日落,看花开花灭,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余长宁沉默了一阵,突然正色道:“不,若离开了诗词歌赋,那房玉珠就再也不是房玉珠了,我不能因为想要与你在一起,而强迫你放弃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

闻言,房玉珠心头更是感动,红着脸道:“现在公主已经同意了你和陈姐姐的事情,郎君,你准备多久向我爹爹提亲”

余长宁早就在为此事而头痛,轻叹一声道:“我与你爹也算忘年之交,在朝堂之上房大人更是对我多有帮衬关照,但他的性格相信你也很了解,若是冒然提及我们俩相恋之事,相信他一定会勃然大怒,所以得寻找一个好的方法才是。”

房玉珠深有同感地点头道:“那你现在可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余长宁沉吟了一阵,如实说道:“只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待到你参加完全国诗词大会归来之后,我们再一道向房大人禀明,希望他能够同意下来。”

“若是爹爹不同意呢”房玉珠有些担心地追问了一句,看着余长宁俏脸满是紧张之色。

余长宁借着酒意半开玩笑半似真地笑道:“若他不同意,那我们就生米做成熟饭,你看如何啊”

“哼你想得美”房玉珠秀眉微蹙,羞得在余长宁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怅然一叹道,“若到了那时爹爹还是不允许,那我就出家为尼常伴青灯黄卷。”

房玉珠说得认真,但余长宁却一点也没有当真,调侃笑道:“若是如此,那我就出家为僧伴你左右,和尚陪尼姑,实在妙绝。”

“鬼扯”房玉珠绷着小脸轻声呵斥了一句,话音刚落点不由笑了。

出门打了一盆凉水替余长宁梳洗了一番,房玉珠又替他泡上了一盏热乎乎的酽茶,喝下之后,余长宁酒意消散,整个人都是清醒了不少。

房玉珠放下茶盏,有些埋怨地问道:“对了,刚才你与谁人一起喝酒竟喝得这般烂醉如泥”

余长宁犹豫了一番,终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几个驸马,你哥也在其中。”

房玉珠看了他半响,冷哼一声道:“你们天子帝婿没一个好东西,不用问这么晚一定是喝花酒去了,对吗”

余长宁大觉尴尬,轻咳一声道:“虽是身在酒楼,但我们却没有找那些姐儿相陪,最多有一个歌伎谈琴唱曲而已,绝对没有做那些不轨之事。”

房玉珠正欲点头,突然发现余长宁嘴角红肿,不由上前一步伸出纤手摸着他的嘴角惊声道:“你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呀,受伤了”

余长宁有些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道:“本来好好的喝酒,没想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