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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6(1 / 2)

有一个能干的手下,劳累了一天,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来到阁房躺在床榻上,余长宁翻来覆去丝毫没有睡意,半响才怅然一叹道:“也不知姨娘多久才会原谅我,看来归去之日遥遥无期啊”

有狄知逊一干能事的属下办理玄奘大师讲解佛理时的法场布置,余长宁自然用不了多少操心,加之王敬直今日请他前去宾满楼赴宴,所以快到正午的时候,余长宁便悠哉悠哉地出门了。

来到宾满楼,腾腾的热气直往店外冒,不用问一定是火锅腾升而起的烟雾。

见到火锅受到长安城的百姓欢迎,余长宁不由大是快慰,折扇一甩便步履潇洒地朝着店内走入。

如今罗凝与余长致已很少出现在酒肆中,所以余长宁并未看见两人,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朝着王敬直订好的包房而去。

上得二楼包房,王敬直与萧锐早就等候在此。

眼见余长宁到来,王敬直立即感动不已地拱手道:“余驸马,你乃在下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一切一切的恩情容当敬直好报。”

余长宁手中折扇一击掌心,笑嘻嘻地开口道:“敬直兄严重了,你我同为天子帝婿,公主驸马,本就应该同心同德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南平公主如此欺负你,无疑不是在欺负咱们这群帝婿,我们自然要鼎立相助。”

萧锐笑着插言道:“余驸马说得不错,那天我们第一次在公主们面前扬眉吐气,当真是太威风了,回到家中后襄城公主虽然责骂了我几句,但比起那淋漓畅快的感觉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余长宁微微一笑正欲说话,突然包间的门又是打开了,一瞧外面,原来是驸马房遗爱与柴令武联袂而至。

余长宁虽然与房玄龄关系要好,但与他的儿子房遗爱却很少接触,对于这位驸马爷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他以后是大唐有名的绿帽王而已,而柴令武因为柴哲威的关系,与余长宁多有矛盾冲突,像来不甚合拍,两人从来也没有过私下的结交,今日王敬直将他二人也一并请来,不用问一定是想要感谢那日的相助之恩。

第八二一章黄河水患

五位驸马落座闲聊,机灵的店小二已将热气腾腾的火锅与美酒端上。

望着锅内翻腾的火锅底料,萧锐笑吟吟地开口道:“余驸马不仅是陛下为之信赖的肱骨大臣,而且一手厨艺也是厉害非常,单说这火锅吧,目前已经风靡了整个长安,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美食,大臣们也经常要求廊下食提供火锅供应,看来以后殿中省还要多多仰仗余驸马以及宾满楼才是。”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朗声笑道:“诸位驸马莫非忘记余长宁当驸马之前是干什么的呢我可是堂堂的庖厨,自然擅长烹制这些美食,与诸位驸马的风流不羁比较起来实在不足为道。”

房遗爱笑着开口道:“说起风流不羁,余驸马更是胜我们这些帝婿多矣,我那父亲与小妹从来都是眼高于顶,但对于余驸马你,却是推崇备至赞不绝口,前些天爹爹得知余驸马将跟随他一道前去黄河治水时,立即仰头长笑说来了一位好帮手,可见对你有多么的信任。”

余长宁笑道:“那是房大人太抬举我了,房驸马过奖过奖。”

房遗爱正色道:“在下言之凿凿并非阿谀奉承,要知道我舍妹房玉珠也想请求爹爹带她一道前去治水,爹爹都没有同意,唯独对于余驸马你特别青睐有加。”

“什么,房小姐也想跟着去治水”余长宁不由惊讶一问。

房遗爱苦笑道:“得知我和爹爹都要前去之后,玉珠不知为何也特别想去,已是请求了爹爹数次,但爹爹一直没有同意。”

“糟糕,玉珠这样请求一定是为了我,那傻丫头。”余长宁心头暗暗一叹,自然也不能点破,长吁一声道:“这次陛下给了我们五人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余长宁虽然并不善于筑堤治水,但此事毕竟关系到了黄河沿边数以千万计的百姓生死安危,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会全力以赴。”

萧锐重重点头道:“不错,人们都说我们驸马软弱无能,如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正是我们扬名立万之时,只要能够顺利治理洪水,以后提起我们天子帝婿,谁敢不说一个好字”

王敬直认同颔首道:“在下今日请四位驸马到此,一来是为了感谢前番相助之恩,而来就是为了了解这黄河泛滥之事,以便心里有个准备,余驸马与萧驸马乃是职官,每次朝参听陛下与群臣商议想必也了解了不少,不知能否说给我们听听”

萧锐望着余长宁笑道:“在下口笨舌拙,还是请余驸马向诸位驸马说吧。”

余长宁对萧锐拱了拱手,正色开口道:“诸位驸马,一直以来黄河治水形势十分严峻,我们此行可谓是困难重重啊自从上古大禹治水疏导洪荒,人与水患的斗争就从来没有结束过,如李冰、如西门豹、如孙叔敖、如郑国,都是因为治水开渠从而扬名青史,再说目前的水患,当以长江、黄河水患最甚,每年一到初夏大雨不断,一河一江的水位就会暴涨蔓延,便从而威胁到两岸百姓的财产性命。”

说到这里,房遗爱突然插言道:“余驸马,既然几乎每年都会出现水患,为何百姓们却一直固执地居住在岸边,而不迁往他处呢”

面对这个幼稚的问题,余长宁好气又好笑地解释道:“房驸马何其懵懂也中原大地最为繁华之处便是大江大河两岸,祖先们也是在这块土地上开创了华夏的文明,我们如何能够下令百姓迁移他处,将无数的土地城池财物让给汹涌的洪水呢”

房遗爱脸膛一红,讪讪一笑表示明白。

余长宁接着又侃侃而论道:“今年黄河下游水位暴涨,不少州郡纷纷上表告急,声言若不加固堤防,只怕会有决堤之危,若是决堤以至于黄河改道而流,届时整个河南道都会成为泽国,百姓六畜也将沦为鱼虾,所以朝廷对此高度重视,已经多次召集大臣研究部署筑堤抵御洪水之事,更任命房玄龄大人为治水大总管,统领河南道文武百官,军队百姓筑堤抵御洪水。“

王敬直听出了一些端倪,惨白着脸问道:“如此说来,此行岂不是有很大的危险”

余长宁正容点头道:“不错,若是一个不好,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危,即便黄河决堤我等能够侥幸不死,回来之后也难逃陛下的滔天怒火。”

此话如秋风过林,王敬直、房遗爱、柴令武三位驸马的脸膛陡然就白了,原本他们以为前去治水不过就是带领一群军民修补河堤,一番指手画脚便能将功赎罪返回长安,此刻听余长宁说来,这才知道黄河的水患有多么严重,而前去治水还有性命之危。

余长宁见他们都愣怔怔地不说话,轻叹一声开口道:“若是诸位驸马害怕了,尽管可以前去向陛下求情不去治水,余长宁绝对不会阻拦。”

王敬直闻言瞪了瞪双目,猛然拍案道:“在下的性命是余驸马救回来的,而且这事的起因也是因为我,在下岂能不去即便是有性命之危,我王敬直也要前去闯一闯”

余长宁敬佩地拱手道:“王驸马快人快语,真是一条好汉子。”

王敬直鼻端一哼道:“在下向来饱受南平公主的欺凌,这次好不容易能够为朝廷办事,正是扬名立万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