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本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一道前去,闻言顿时摇手笑道:“那好,几位皇妹早点回家休息,告辞。”
送走公主后,余长宁对着李承乾拱了拱手,笑嘻嘻道:“多谢太子仗义相助,我与萧驸马,王驸马都是感激不尽也”
李承乾满不在乎地摇手道:“男人在外寻花问柳也是常事,长宁你多次帮助本太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刚才你说已知道刺客是谁,不知此言当真”
“太子放心,我怎会拿此事开玩笑如此说来,肯定是有万全的把握。”
“好,然不知刺客身在驿馆何处”
余长宁露出了一丝神秘地笑容,低声道:“刺客一直藏匿在倭国使臣居住的那栋楼内不曾离去,若非一点意外的疏漏,我们必定被他骗过去。”
听他如此一说,李承乾周身不禁一震,惊声道:“既然刺客藏在楼内,那中大兄皇子岂不危险万分糟糕,我们得立即前去提醒他,免得他遭到毒手”
余长宁不慌不忙地一笑,伸手一句“太子请”,两人便带领着大队侍卫向松林里的木楼走了过去。
眼见李承乾、余长宁一行气势汹汹而来,守在木楼外的中臣镰足顿时脸色一变,大步迎上拱手作礼道:“不知太子殿下和余驸马突然驾临所为何事”
余长宁微笑开口道:“今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本驸马与太子殿下出门散心不经意来到了国驿馆,所以就来瞧瞧中大兄皇子伤势如何。”
中臣镰足紧绷着脸冷声道:“多谢太子、驸马爷的关心,我国皇子伤势现无大碍,但目前他正在休息,只能请两位改日再来了。”
李承乾有些摸不透余长宁为何要对中臣镰足打迷糊眼,所幸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本太子怀疑刺客现在藏身于这栋木楼之内,所以须得进去查探一番。”
闻言,中臣镰足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怔良久脸膛却是一沉,不卑不亢地禀告道:“太子,这栋木楼内住的都是我们遣唐人员,断不会有刺客藏匿,请你明察秋毫。”
听他如此信誓坦坦,李承乾不由有些踌躇,正在犹豫之间,余长宁已是上前冷笑道:“中臣阁下,太子殿下心系中大兄皇子的安全,尚小心查证深怕有所疏漏,不知阁下你为何如此肯定刺伤皇子一定不是楼中人所为,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中臣镰足顿时脸膛涨红,怒声道:“我对皇子殿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若余驸马再敢污蔑,休怪在下无情。”
面对他的威胁,余长宁镇定自若的微笑道:“既然如此,那阁下不妨让我们进去察看一下,反正也用不了多久时间。”
中臣镰足脸色阴沉地瞪了他良久,却见余长宁与李承乾根本没有作罢的意思,只得冷哼一声作礼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子殿下与驸马爷进去一查。”
余长宁点头一笑,对着身后卫士招招手,一行人气昂昂地进了木楼。
刚走至楼梯口处,他吩咐侍卫皆在楼下等候,便与李承乾一道上了二楼,刚走至中大兄的房门口,跟在后面的中臣镰足立即大惊失色,走上前来沉声道:“太子,驸马,我家皇子正在房内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他为上。”
李承乾疑惑不解地问道:“长宁,既然前来抓刺客,我们到中大兄皇子屋里来干什么,莫非刺客藏在此处”
“太子殿下神机妙算,果然是一语中的也”余长宁淡淡一笑,伸出手来已将房门重重推开。
中臣镰足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抽出腰间长剑挡在前面怒声道:“太子,余驸马,在下尊重你们虽是不假,但绝对不是怕了你,若再敢上前一步,休怪在下无情”
李承乾见状顿时色变,厉声喝斥道:“大胆,本太子面前竟敢动刀动枪,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太子立即禀告天子将你们一干人等全部驱除出境”
中臣镰足脸膛顿见犹豫之色,握刀的手腕也是微微颤抖着,显然心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第247章中大兄的无奈
第247章中大兄的无奈
正在此等剑拔弩张之时,房内突然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镰足,请太子殿下和余驸马进来吧。”
闻言,中臣镰足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余长宁与李承乾躬身一礼,转身率先入内。
走入房中,脸色苍白的中大兄正倚在床柱上喘息,想要挣扎起身拜见却丝毫没得力气,只得无奈笑道:“重伤在身多有不便,请恕在下不能全礼了。”
“皇子不必拘礼。”李承乾摇了摇手,转着脑袋四顾一圈,却见房中除了余长宁与中臣镰足之外就只有中大兄一人,顿时望向余长宁疑惑不解道:“长宁,你说刺客藏在皇子的房间里,为何不见刺客人影。”
余长宁望着中大兄淡淡笑道:“太子,真正的刺客不就在咱们眼前吗对吧,中大兄皇子。”
话音落点,李承乾终于醒悟了过来,望着中大兄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珠子也是慢慢瞪圆了。
中大兄坦然自若地微笑道:“驸马爷在说什么为何在下听不明白”
余长宁笑着摇摇手,边踱步边开口道:“昔日赤壁之战孙刘联军为破曹操,统帅周瑜与老将黄盖合伙演了一场苦肉计,没想到现在皇子你也如法炮制,不惜自残身体贼喊捉贼,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
中大兄双目陡然一闪,单手一拍床榻怒声道:“余驸马,本皇子待你为好友,没想到你竟如此冤枉我,如此行径如何能成为接待副使太子殿下,请你为中大兄做主。”
李承乾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哭笑不得地开口道:“长宁,即便是抓不到凶手,你也不要前来对着皇子开这般玩笑,皇子怎么可能如此狠心地伤害自己”
“这也是我委实不解的地方。”余长宁停下脚步正色开口道,“当初听闻皇子受伤,我昨天第一次来到这间屋内时,刚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香味,虽然当初并未过多留意,但后来听到了伍总管的分析,顿时让我起了疑心。”
中大兄丝毫不见慌张,淡淡笑道:“余驸马心思慎密,天马行空,闻到香味便怀疑在下是凶手,当真可笑也”
“好,那我继续给皇子讲解。”余长宁也是一笑,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