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它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这副身躯与半僵可不同,半僵需要运转尸力才能尸变,可这副身躯,即使没有直接尸变,身躯的强度,也绝对不是那副身体能比的
这身躯的里面,每一寸肌肉都受到了尸力的影响,即使平常状态,那也相当于钢铁的坚硬程度
一旦尸力运转,外表浮现尸变,更是可以轻松破开钢铁,几乎无坚不摧、闹不可破
这就是旱魃的真身
僵尸从跳尸开始,肌肉开始僵化,跳尸已经是相当于树木的硬度了;到了飞尸,则基本坚硬如同岩石;而旱魃的境界,可浑身如同钢铁。
所以这也是旱魃在冷兵器时代所向披靡的原因,旱魃的爪子已经堪比那些神兵利刃,试问谁人能当
唯一不好的,就是感觉有些僵化,不如人类的细腻。
万事万物,有得必有失。
经过这么一走动,我甚至觉得,自己的五官可能都是冷冰冰的一片,很难表达出喜怒哀乐的状态了。
也不知我还能不能说话
在这样的状态下,即使不尸变,我也不怕梦魇。
船只缓缓开动着,发出的响动声很小,不过速度也就很慢,两公里左右的河宽,硬是用了二十分钟才走到。
“好了,前面就是香港,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要怎么走,看你们自己了,祝各位好运。”船夫停下了船,从船舱里站了出来,拍了拍手,说道。
原来,这居然是偷渡到香港的船只
而香港这个地方在我脑中一出现,自然而然的,我就想到了一个人:我的三叔。
他,就是香港这边娱乐界里很知名的一个人物,我想,想要找到他,应该不难吧。
这时候,船夫说完了话,站起来就要去取船边的铁锚,准备定住船。
然而此时,我就见到,乌篷船的上方,那团黑影立即就动了
“呼”
一团漆黑的烟雾喷了过来
这一喷之下,整个船直接被包围了起来,四周随即进入了一片漆黑中
惊叫声立即响了起来。
梦魇,终于出手了。
我站起来,两眼泛起暗红的光,想要透过这片漆黑查看梦魇的下落。
可我发现,在这片漆黑里,即便是以旱魃的眼力,也有些看不透
看来,梦魇在现出真身以后,这本领甚至比它在梦中还要强太多啊。
我立即一伸手,手掌边缘开始泛起龙鳞。
全身旱魃之后,感官力立即提升了数倍,很快,我就察觉到空中的变化,在我的身后,有东西正迎面扑来
我反手一竖,一声轻响,两片薄刃已经与我的手掌碰触到一起
就在这碰触的一瞬间,一股夹杂着无比恐惧的情感顺着我的手臂蔓延而上,想要影响我。
可是,旱魃无情无欲,又怎会受七情六欲的影响
我不为所动,直接变掌为爪,直接抓住双刀,然后另一只手直握成拳,回头就是一拳
这一拳,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
梦魇吼了一声,夹杂着愤怒的语气,猛地双手一抽,从我掌中抽出了双刀,身影一翻,倒退而走。
我立即拔腿就追。
可笼罩在我身边的黑暗就跟附骨之蛆一样,不论我怎么走,黑暗都是如影随影,在后面拖出长长的一条影子。
在我的前方,梦魇奋力飞了一下,却最终没能飞上去。
它的身上,跌落下一片片漆黑的烟雾,一落到地,就变成一大滩的黑色,随后消失不见。
我一拳就把它给伤了。
我有些后悔:要是当时再给它一拳,说不定就能直接除掉这个梦魇,永绝后患
我的口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咆哮,大步流星追了过去。
眼见着,梦魇就在我的前方,可怎么追却也追不上,这家伙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追了一阵子,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小山头上,梦魇带着我绕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个高尔夫球场。
也不知这家伙是什么目的,我总感觉,这家伙似乎有什么诡计一样。
它已受伤,而且伤势比较重,我俩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拉越小。
再过一瞬,我来个爆发,就能直接抓住它
眼见又是一个斜飞,我猛地用力一跃,五指暴起张开,双爪合抱,直击而下
这一扑之下,已经封死了它的所有退路
它已经无路可逃
而就在这个时刻,梦魇却猛地往地上一扑,身影一窜,直接消失了
什么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在这个高尔夫球场的上面,居然有个排水口。
梦魇,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这个排水口就跟下水道一样,四通八达,它这一逃,我哪里去找它
还是被它逃了。
我有些郁闷,四周一看,这才发现了一个细节:在刚才我们的追逐中,受到梦魇身上黑色煞气的影响,地上的高尔夫草坪里的草,已经枯死了近半。
第583章屠杀之念
这草坪上的绿草受到了梦魇魔气的影响,纷纷枯萎,一眼望去黄了一大片,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先前的路。
天也快亮了。
唉,看来我命中不带财啊,这刚到手的黄金和宝石,一眨眼,没了。
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过去看看本体的恢复情况再说。
我飞身跃出高尔夫球场,见球场的外面,紧挨着一栋栋类似酒店的建筑,想来是给那些前来打球的富人提供临时居住的地方。
抬头看去,正好居中的那一层,正打开着窗户。
我立即奋力一跃,足尖一点,就瞟飘了过去。
旱魃之身真的很强,如果控制得当,几乎能够真正的进入“飞行”状态,当然并不是跟鸟儿一样的飞行,而是短暂的“滑翔”。
其实,也就是飞尸的加强版了。
我轻松跃进那间房子里,环视一扫,是一个类似于当初在新南住过的总统套间,真皮的沙发、可以看风景的阳台,以及一间半遮半掩的卧室。
我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放着一张巨大宽敞做工精美的双人床,双人床的上面,一具洁白的睡姿极其不雅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半掩被窝,长发遮住了半边面孔,露出半张精致到极点的脸来。
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十分漂亮。
不过她是否漂亮,对我没有半点的影响。
同样,也勾不起我半分的。
或许在主体的时候,因为“人”的那半影响,我会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