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055(2 / 2)

“候着”根本没理会那皇宫卫士,伸手拦住他们去路的金甲卫士冷冰冰的甩下这么两个字,向一旁的金甲卫士使了个眼色。

看到他眼色的金甲卫士转过身,飞快的跑进了小门。

目送着那金甲卫士进了小门,吕布更是满头的瀑布汗

这四个卫士也太牛了一些

皇宫卫士是整日陪在刘辩身旁的人物,他们竟然是半点颜面都不给,甚至连个礼都不回,就这么干巴巴的让他这位兵马元戎和两个皇宫卫士等在门外。

满心惊愕,吕布却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

没过多会,进入园子内的金甲卫士折了回来,抱拳朝吕布拱了拱说道:“陛下有旨,将军请进”

“多谢”给那金甲卫士回了一礼,吕布跨步走进小门。

两个陪他前来的皇宫卫士并没有跟上,只是目送着他进了园子。

在皇宫内做事,他们也是晓得,刘辩寻常不会来到这里,一旦来到,即便是他们这些皇宫卫士,也绝对不可能被金甲卫士允许进入。

这里就像是刘辩刻意划分的一个禁区。

除了他想带进去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得到金甲卫士的允许,进入这片并不算很大的园子。

进了小园,只是看了一眼园子内的景致,吕布就已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里他再熟悉不过,当年追随董卓时,他便是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李儒将刘辩的生母何太后杀死。

选择这里召见,莫不是刘辩要找他算算当年之事

想到这些,吕布顿时是满心忐忑,额头上的汗珠也是下得越发急了。

抬手擦了擦汗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正环顾着园内,想要找寻刘辩踪迹时,从一间小屋中走出了个人。

走出小屋的,是一位与守门卫士一样的金甲卫士。

那金甲卫士出了小屋,远远看见吕布,便跨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吕将军”到了吕布身前,金甲卫士抱拳给他行了一礼,对他说道:“陛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金甲卫士是连皇宫卫士都不看在眼中的存在,吕布当然不敢怠慢,赶忙回了一礼说道:“烦劳为某引路”

放下抱起的双拳,金甲卫士转过身,径直朝着他走出的那间小屋去了。

给吕布引路,他根本没有像早先的皇宫卫士那样,先是侧步站到一旁,直到吕布迈开腿,才跟在侧旁,而是走在前面,连回头看吕布一下也是没有。

自从来到小院外,吕布就觉着此处透着古怪。

只不他心内虽是忐忑,嘴上却是不可能说出来。

跟在金甲卫士身后,吕布的眼睛不停的瞟着园子内的景致。

此处的景象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就连一间房舍门外的篱笆,都是与当年李儒诛杀何皇后时一般无二,可见刘辩对恢复这里的景况,是花费了多少心思

越觉着此处与过去丝毫没有差别,吕布心内越是不安。

刘辩将他叫到这样的地方来,往好的方面去想,应是要告知他,当年他对皇室可是犯下过滔天罪恶。

若是往不好的方面想,刘辩即使是在此处下旨,将他当场格杀,顶多也只是为亡母报仇,给母亲一个交代

何皇后并不是吕布所杀,可他当时却是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李儒行凶。

那时的他没有阻止李儒,也是不可能产生阻止的念头。

毕竟当年,他是追随着董卓,董卓要杀的人,他又如何敢从中阻拦

第1491章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将军,到了”引着吕布到了方才他出来的房舍门外,金甲卫士侧步站到一旁,抱拳朝吕布拱了下,对他说道:“陛下在屋内等候将军”

向那卫士拱了拱手,吕布才满心忐忑的跨步进入屋内。

刚进屋中,他就看见刘辩正端坐在一张已是十分老旧的矮桌后,矮桌上,还摆放着一套女子的锦缎华服。

刘辩的身后,王榛手按剑柄,像是樽雕像般的立于他身后,吕布进了屋内,她只是朝他瞟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陛下”刘辩在此处召见吕布,吕布是满心的忐忑,却又不敢多问,抱拳躬身深深行了个大礼,招呼了一声,便没敢接着言语。

抬头看了吕布一眼,刘辩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朝他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奉先坐下说话”

刘辩要吕布坐下说话,吕布自是不敢违拗,赶忙谢了一声,在靠墙角的一张草席上坐了。

“朕今日闲来无事,想起与奉先也是许久未曾叙谈,特意令人前去相请”吕布坐下之后,刘辩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向他问道:“奉先可还记得此处”

“记得”躬着身子,吕布额头上已是布满黄豆大的汗珠,对刘辩说道:“此处乃是董卓戕害何太后之地”

“难得奉先还记得”点了点头,刘辩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一片萧条的景致,悠悠的说道:“父皇无德,以致民不聊生,十常侍为乱,更是引得董卓老贼率军进入洛阳。朝纲不振、皇权衰落,朕耗费多年,方才有得今日基业如今想来,假若当年朕有如此作为,母后又怎会为董卓所害”

刘辩说话的时候,吕布坐在那里,连言语都没敢言语。

当年他追随过董卓,若是说对汉室下手,他也难辞其咎。

坐在屋内,吕布只觉着浑身犹如被针扎一般难受,恨不得刘辩此时便对他说句让他即刻滚出去。

满心忐忑,他甚至能感觉到后背都被汗水浸透。

“朕留下此处,未有让人将之翻建,为的便是时刻提醒自家,江山得来不易,断不可贪念戏耍,而自毁了基业”并没有回头去看吕布,刘辩好似还沉浸在回忆中,说话的语气也还是带着些许的萧瑟。

说完这番话,刘辩没再言语,只是望着窗外出神。

“陛下”刘辩没再说话,屋内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吕布从怀中摸出那块鲁肃送给他的玉佩,双手捧着,低头对刘辩说道:“方才江东鲁肃与吕蒙前去某宅中,赠予某此物,某不敢擅取,特献给陛下”

回头看了一眼吕布手中捧着的玉佩,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此物乃是和氏璧边角料打造,若说价值,比传国玉玺可是逊色了许多。奉先若是欢喜,拿去把玩便是”

让吕布惊愕的并不是刘辩认得这块玉佩,而是他明明晓得玉佩价值,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着实是让吕布惊愕不已。

双手捧着玉佩,吕布只觉着后脊梁上冷汗涔涔的冒着。

伺候这样的皇帝,他着实是得加倍小心。

身为皇帝,认得这种贵重物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