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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你这个下三滥”

钱东来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坏事了。

“我怎么就下三滥了”二哥无奈的说,没有动手的意思:“我又没动你姐,你他妈拿刀指着我是几个意思啊”

“你姐被你小弟抓住送过来了,估计是被吓晕了

。”傻哥解释道,目不转睛的盯着陈九山,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我哥帮你交了医药费,你他妈还拿刀指着我哥”

骂完,傻哥还埋怨了二哥一句:“看吧,我就说让人缴了他们的械,你还不让。”

陈九山将信将疑的看着二哥:“我手下”

“就是那个叫狗子的,把你们住的地方都告诉我了,我让人去找了一遍,没找着你们,还是打电话才让你们过来的。”二哥抽了口烟,说道。

“狗子是让你们逼得卖我的吧”陈九山说这话的时候很没底气。

“扯淡,我还没找着你们的人呢,他就自己来医院找我了。”二哥说道,幸灾乐祸的说:“有这种手下你也算是倒霉了。”

就在这时候,隔壁病房的门开了,一个医生带着两护士走了出来。

“病人就是惊吓过度而已,东北哥您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估计一会儿就醒了。”医生对二哥说道。

“那就行,麻烦您了。”二哥客气的说道。

再说一下,这本书跟上本书完全是两本书。

小佛爷他们的现实原型,是本书中的几个人物,但他们的故事跟本书的故事不一样。

不少地方有很大的出入,但是有几个关键点是一样的,这点往后看就明白了。

s:别在意什么出国什么入狱时间了,还是那句话,这是两个故事,时间是完全错分开的,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小佛爷跟师爷的原型就是本书中的二哥跟师爷,只不过他们还在慢慢的往后变化而已,最后,说一句,这本书不死女主,聪明人看第一章就应该看出来了

第十六章算了

陈九山那天的心理情况很复杂,看着二哥的时候,既感觉内疚也感觉蛋疼。

妈的,这人有点摸不清他了啊。

“别跟我扯淡了,单滚

。”二哥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傻哥,让他帮忙拿着。

此时二哥想的很简单,就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昨天要不是我喝多了你能得手今天老子就教你做人

陈九山皱着眉头:“真要打”

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拍马屁借坡下驴的人,当然了,他的这种狗脾气也是陈九山为人处世的特点之一。

钱东来站起来急忙打着圆场,意思是双方都别伤了和气,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没别的意思,打赢了,打输了,你们都能走,我不为难你们。”二哥解释道,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意味:“我还不是那种下三滥的畜生,妈的陈九山,你到底跟不跟我打啊要是怂了就说话,老子不勉强你。”

“妈的。”陈九山忍不下去了,但还是感谢了二哥一句:“我姐这事,我谢谢你,要打的话你挑地方。”

“进来。”二哥冲着陈九山说道,走到一间空病房里,回头对傻哥说:“你们抽支烟等我们会儿,马上就好。”

钱东来脸色很不好看,他当时就在担心,小东北会不会急眼了跟陈九山玩命。

陈九山打赢了倒是还好说,如果一不小心把小东北弄死了

“好,你快点啊哥。”傻哥说道,点点头坐了回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走廊里再度沉寂了下去,钱东来跟傻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都在等着里面战斗的结果。

怒吼声,骂街声,一时间在那病房里响个不停。

但不过四分钟的样子,声音就开始变小了,然后慢慢消失,直至安静。

钱东来跟傻哥对视了一眼,知道里面有结果了,于是就起身走到了病房外面。

拉开门往里一看,陈九山已经昏迷了过去,脸上全是血迹,鼻梁骨似乎被二哥给打折了,流血的模样颇为骇人

而二哥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儿去,虽说他没有晕过去,但还是动弹不得的躺在地上,眼睛也被打肿了一只,微微睁开,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赢了”傻哥问。

二哥口齿不清的说:“赢了。”

“我就知道你输不了。”傻哥开心的笑着。

这一场单打独斗,陈九山采用了十八般武器,最初他是直接拿着砍刀上的,这也是二哥的要求,否则就是看不起他。

在他的砍刀被二哥打落之后,陈九山就直接把病床的铁护栏给掰了一根下来。

没错,就是那种空心铁床四边的护栏,陈九山一脚就踩断了一边,然后掰了一根大概一米长的钢棍下来,在这过程中二哥没有阻拦他,因为他就等着陈九山拿家伙呢。

本来陈九山还想继续拿砍刀动手的,但他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差,砍刀脱手之后直截了当的就从窗户掉了下去,想捡装备都没法捡啊

板凳,热水壶,钢棍,拖把,基本上能用的陈九山都用了。

“服了。”陈九山半晌后醒来,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让钱东来背着自己出了医院,随后又安排钱东来回来把他女人给接走,彻底从二哥的视线里消失了。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陈九山也没什么本事,拿着家伙跟赤手空拳的人干架,竟然还会被打成这样。

现实点说吧,真正玩命的打起来可不论你有没有武器,二哥拿手的就是赤手空拳的干人,除非是双方人多开的是群架副本,否则二哥都是不怎么爱动家伙的。

别看陈九山拿了家伙就觉得他是占据了优势,真正的打起来,双方才刚好势均力敌,如果二哥拿了家伙恐怕那天输的就是他。

发挥自身优势,不跟风拿装备,二哥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完美。

那天算是二哥的二进宫了

凌晨刚被送进医院来,伤势还没那么严重,当天又被送进了病房,这次的伤势可比上一次严重多了。

除开手上被砍出的一条伤口之外,右手的手指折了两根,整个人都被打得毫无生气了,用傻哥的话来说就是,一看就感觉他命不久矣。

“你怎么又被人打了”陈婉荷下午赶到了医院,看见二哥的那副模样眼睛就红了,扁着嘴似乎是要哭的样子,一脸心疼的说:“伤口还疼吗”

“这次是失误,发挥失常了。”二哥略显尴尬的说道,显然是觉得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让陈婉荷看见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