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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转向谢佩玲:“你能破开吗肯定有什么事,要不然奶奶不会把我们禁锢在这里。”后者脸色凝重的摇摇头:“这是马家独门秘术,除非法力在奶奶之上,否则无法破开”

眉头一皱,冷离很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可是现在奶奶将一切隔绝,根本没有丝毫办法。时间一点点流逝,俩人心情都十分沉重,当然没那个心思去吃饭了。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也不见马淑华回来。

“佩玲,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我们俩人合力冲出去”冷离站起身,快步向冰墙走去。谢佩玲轻叹一声,也跟着走了过去。前者将斩月拿出,法力一动,银芒闪现。谢佩玲也祭出乌金驱魔棒。

双眼凝重的盯着眼前的冰墙,谢佩玲严肃道:“只能一击,不能硬来”冷离点点头,斩月之上银光一闪,狠狠的挥下同时,驱魔棒上黄光闪动,两股力量合二为一。砰一声闷响,整个祠堂轰隆一声震动起来。冰墙之上反射出一道波纹,直接弹了回来。

嗤。。。脚步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谢佩玲与冷离同时向后急退。脸上更是露出震惊的神色。前者强行一顿,右手一探将冷离的身体稳住。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吧,我们俩的实力远远不及奶奶的一点皮毛,马家传人只要神龙不灭,力量便强横的可怕”

面色非常之阴沉,整个祠堂安静的诡异。冷离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寒冰之墙:“难道真的没有办法破开奶奶到底隐瞒着我们什么一定要这样吗不行,我要再试一次”右脚向前一踏,斩月稳稳地握住。银光闪烁:“葛红,帮我一把”

左手一翻,多了一张奇异的符箓。这张符箓不是普通的明黄色,而是散发着淡淡金光的金色。见他拿出此符,谢佩玲脸色一沉:“你疯了这道九转神雷符是你我好不容易在阴阳录中得到的,对付毛俊南都没舍得,你想这样用掉”

“我管不了那么多宋谦失踪,爷爷下落不明。我只剩下奶奶这个至亲的人了,我不想失去玲儿,就当我再最后人性一次吧”转过头,冷离露出乞求的目光。谢佩玲心中一软,无奈道:“小心一点,九转神雷稍有不慎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噬”

淡淡一笑,眼中露出一丝坚毅:“我明白”左手一动:“九转阴阳,变化无常,借九天之力,九转神雷,降”金色符箓上光芒一闪,狠狠地往斩月上一拍。光刃颤抖,银色的光刃上弥漫着道道电弧:“天锁斩月,破”轰一声巨响,身形急速后退

谢佩玲快速探出手,稳稳地拍在他的背上,将之接住:“你没事吧”冷离摇摇头。震动平息,只听咔嚓一声,冰墙轰然破碎而开。下一秒,诡异的哀鸣之声震天而起。两人脸色一变,疾步冲了出去。声音的源头不是别处,正是那七叔公的灵堂之内。

七叔公住在村头,也算是这冷家沟德高望重的长辈了。他突然死亡,冷家沟几乎所有人都前去悼念。灵堂设在他家的堂屋内,门口两个大大的白色花圈,上面挂满了白色的悼念词,哀乐不断。堂屋的中间,摆放着一方大大的棺材,漆黑之色。

很奇怪的是,正前方七叔公的遗像上面。表面上看上去很是慈祥,但是双目中隐隐间总是透着一丝惊恐和不甘心。仿佛那双慈祥的双眼还能动似得。而在灵堂内,七叔公的儿子,儿媳。以及从各处赶回来的亲戚都在这里守着。

灵堂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诡异的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这里的每个人都沉默不语,脸上流露出一抹化不开的悲伤。而七叔公的儿子冷洪则是跪在遗像前面,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她的妻子静静的陪在他身边。但是二人的脸上极为淡漠,动作机械。

总而言之,这灵堂里的所有人都很怪异。看上去悲伤,但实际上却一脸的淡漠。似乎七叔公的死是意料之中,根本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伤心。更奇怪的是,在棺材的后面,也就是遗像的下方,赫然摆着一双火红色的绣花鞋。这是为什么太过突兀了

“冷洪,还是换我来吧法师说了,老爷子的尸体要放足七天。而且每天晚上都要把哀乐放到最大。必须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七天一过就没事了。大家都放轻松点,不必太过担心”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握住冷洪的肩膀说道。

转过头,冷洪这个面容粗犷,并不出众的庄稼汉子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堂哥,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吧,大老远的赶回来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冷洪真心的说道。眼前这个人时他的堂哥,叫冷万昌。永酆市一家贸易的大老板。

四十几岁的冷万昌相貌普通,但是凭借着他精明的头脑却在永酆市混得风生水起。宏辉大厦中的万昌贸易他就是老板。西装革履但是没有一点架子。听说老爷子去世,立刻就赶回来了。而且还连续在这里守了三天。就连法师也是他请来的

“没关系,你也够累了。什么事都要你来操心。就去休息一会儿吧”冷万昌说完直接跪下,接过冷洪手中的纸钱就开始往火盆里放。见此,冷洪不好拒绝。但是也并没有出去,就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闭上双眼。但他却没看到冷万昌嘴角的那一丝冷笑。

第六十章:红色绣花鞋

夜色越发的浓重,乡间的夜晚总是吹着冷冷的风,让人感觉格外寒冷,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冬。但是今天晚上似乎格外的不一样,外面田野间一点声音都没有。虫鸣蛙叫也不见声响。一丝丝诡异的风拂过,使人不寒而栗。

灵堂中的众人已经是东倒西歪,睡意袭来。按理说守灵期间大多人喜欢打打牌消磨一下时间,但是现在却没有人提得起那个兴致。因为他们心中都隐藏着一件事,一件不能说的秘密。灵牌下的火盆还在冒着熊熊火光,被冷风吹得东倒西歪。

冷万昌突然没抬头看向面前的遗像,嘴角阴冷的笑意逐渐扩大。手中放下纸钱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伴随着哀乐之声,这里的气氛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压抑。正当众人昏昏欲睡之时,冷离与谢佩玲疾步而来。当走到门口之时,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目光向灵堂中一扫,谢佩玲冷冷一笑:“冷离,这里有什么人和这位死者有着莫大的仇恨吗”后者心中一惊,惊异的转向佩玲:“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对”谢佩玲抬起头:“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怨气的源头。”

顺着谢佩玲的目光,冷离抬起头。只见灵堂门前的天空中弥漫着一道黑色漩涡。这道漩涡几乎笼罩了整个灵堂,里面充斥着极重的怨气和煞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道怨气只能在门口,或者是向外面扩散,根本进不了灵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