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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2 / 2)

黄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边去,用沉默给了陆皓山一个答案。

看起来还有几分骨气,陆皓山知道他的内心松动了,也不再劝,回到油锅前继续吃肉。

“三哥,你说对一个顽固不化的人,用什么刑好”陆皓山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简单,有点天灯、下油锅、挖眼、割鼻、腰斩、五马分尸、十指钻头、凌迟处死等等,哦,对了,请君入火瓮这招也不错,听说挺有效的,要不把他的手脚都削了,做成人棍,再在伤口涂上蜜糖涂在伤口扔在蚂蚁窝上,保证让他好受。”袁三轻淡描写地说。

这些酷刑在袁三嘴里,说得就像吃糖豆那样简单,可是被绑在柱上黄仲每听一句,面色就苍白一分,听到后面,不仅脸色惨白,浑身已经在颤抖了。”

陆皓山摆摆手说:“这些酷刑对犯人不太好,像我们读书人,讲求文雅一点,手段怀柔一点,讲求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袁三知道陆皓山在使坏,不过还是配合地说:“怎么一个以德服人法”

“跟他讲道理。”

讲道理以德服人绑在一旁的黄仲先是一喜,要是这样,自己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这个姓陆的家伙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一会像个君子,可是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恶魔,不知为什么,黄仲一看到陆皓山笑,就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山弟,不会吧,讲道理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

“先说,他不听,再用拳头讲道理。”陆皓山一脸认真地说。

袁三哈哈一笑,饶有兴趣地说:“很明显,现在这位黄少爷不服,你又有什么文雅的手段让他说呢”

“有”陆皓山笑着说:“有两招新的,一招是刮刮乐,另一招是花开富贵。”

“什么叫刮刮乐,什么又是花开富贵”袁三忍不住问道,不仅袁三有兴趣,就是被帮绑在柱子黄仲也伸长了耳朵。

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文雅,但感觉有点不寒而栗。

陆皓山也不吊人胃口,拿出一个勺子搅了搅油锅说:“刮刮乐就是先绑住他手或脚的大动脉,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防止流血过多而死,而也减轻他的痛楚,免得活生生把人痛死,把滚烫的油淋在他的皮肤和肌肉上,好像淋鱼一样,把肉淋熟后,把刷子把熟透的肉扫去,一扫到骨头为止,一只手不认就刮另一只手,然后是脚,双手双脚都见骨还不认的,还有一招。”

说着,陆皓山弄了一条湿毛巾,从木柴中拖出一根婴儿拳头大小、烧得通红的铁棍,嘿嘿一笑,然后有些邪恶地说:“这就是花开富贵,拿这个往他的后庭花一捅,保证他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肯说,三哥,这二招怎么样”

尼玛,前面一个已经够吓人的了,现在拿这烧得通红人铁棍往肛门一插,那还有命吗,一下子就后庭开花吧,看到那根烧红的铁棍,饶是袁三也不由“菊花”一紧,下意识离陆皓山远一些,而一旁竖起耳朵的黄仲一听,两腿已民经在打颤了。

什么文雅怀柔,简直就是无耻之极,就是袁三也在一旁嘀咕:这些文化人,使坏的话一肚子都是坏水,不能小看啊。

“不错,不过没见过,总想见识一下。”袁三知道陆皓山要干什么,一直附和着。

陆皓山把那烧红的放回火里,走到黄仲的面前笑着说:“陆某最佩服就是那些受到酷刑也不肯吐露秘密的硬汉,黄公子,你一直要坚持到最后啊,看在你这么伟大的份上,这样吧,这刮刮乐你是从左手开始还是右手开始”

“格格格”黄仲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害怕之下,上牙敲着下牙,全身如糠抖,哪里说得出来。

“真是勇敢,死不开口,好,陆某尊重你,我来选吧,都说男左女右,那左手吧,让左手先尝一下刮刮乐吧。”陆皓山自言自语说完,从一旁拿过一根麻绳,熟练绑住左边胳膊肘,用力扎紧,扎好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陆皓转身拿勺子弄了一勺滚烫的油,一边走一边说:“三哥,看仔细了,刮刮乐开始了。”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黄仲的心量防线终于崩溃,失控地大声叫道。

他终于受不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还有死亡一下子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再也硬气不起,一边叫一边还哭了起来。

陆皓山刚想说好,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看,只见黄仲裤裆处、地下湿了一大片,天啊,这家伙吓得一大小便失禁,真是丢死人了。

“山弟,我们走,让人清理了再审。”袁三也发现了异状,马上和陆皓山一起离开,让二个纠察队员去善后。

陆皓山在帐蓬里等了大约二刻钟,被捆了手、清洗过的黄仲,垂头丧气被押在陆皓山面前,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一点精气神。

两人只是坐了一小会,黄仲小心翼翼地说:“大人,我说了,你真的放我走,还给我一笔银子”

“当然,陆某言出必行,刚才发的毒誓你也听到了。”

黄仲面色一松,不用陆皓山开口,径直说了:“大人,不骗你说,我们黄家不是一家人,而一族人,族中子弟分为核心子弟和普通子弟,我只属于普通弟子,虽说知道家族的一些秘密,但是知道的不多。”

陆皓山淡淡地说:“没事,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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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无耻小人

黄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说到底,靠的还是人脉,辽东一直在打仗,小冲突更是多不胜数,可是朝廷根本发不出饷银,经常是几个月都发不出饷,就是好不容易筹了一点银子,可是还没分到士兵手上就瓜分得差不多了,士兵要打仗,也要吃饭、养家糊口,所以收买那些官兵不难,有的甚至主动凑上来,我听有些核心弟子说,有的关卡,他们晚上经过时,所有卫兵都背身面向墙,灯光都熄灭,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过关。”

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说到底,就是一个“钱”字,当年朱重八同志制订一个屯田制时还洋洋自得,说自己不花百姓一文钱,就可以供养百万雄兵,当时的确大大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可是历史的车轮永远向前的,事物也是不断发展的,时代在变,但制度几百年不变,被淘汰也在情理之中。

凡事没绝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陆皓山冷笑道:“你们黄家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不能飞天遁地,也不能撒豆成兵,自然是靠收买人了,辽军将士是有害群之马,但不可能所有人都是这样,你还是说说你们用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