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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宫廷教师便和攸艾吉特的话语更加低了,但是攸艾吉特的声音似乎又时不时地抬高了几度,看得出自己与阿狄安娜的孩子正在抗拒着那位教师的引诱。树后的李必达的手指扳动更加激烈,他连声骂阿狄安娜是个看起来很聪明但实际上是个傻子般的女人,先是因为对自己的思念,挑选了斯宾塞斯这个与自己相貌类似的混蛋,接着又不清楚斯宾塞斯不断在勾引自己的儿子。

而这时,在那边斯宾塞斯的攻势似乎更加猛烈了,他开始迂回进攻,指着丛林那边的小溪说到,多美的河水,这时候应该洗去初夏的泥尘和汗水,说完他就三下两下地将衣服袍子脱去,着身躯,慢慢走到了溪水当中,不断做出各种挑逗的表情和姿势,高声呼唤着攸艾吉特快点下来,与他一同沐浴。

攸艾吉特站在树影和草地下,非常地苦恼和犹豫,他捏着拴在树前的马的缰绳,在原地徘徊着,他也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要是真的下去沉沦的话,那就成为希腊佬了,这会让他的母亲绝对感到不快的,但他又是非常敬重斯宾塞斯老师的,因为这两年就是在他悉心教导下,他才学会了撰写诗歌,歌颂太阳神与缪斯女神,虽然对于他的有些甜腻的要求,自己始终在委婉抗拒着。

马匹忽然不安地嘶鸣了两声,攸艾吉特握住自己的佩剑,扭头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正笼罩在他的面前。

“父亲”攸艾吉特的话语都要飘起来了。

“到你母亲的寝宫去,现在。”父亲的言语十分之阴森。

大约一分钟后,斯宾塞斯还在溪流里,全身地翻上翻下,依旧欢乐地大喊着,“殿下,你应该不知道这水有多么清凉,配合这林间的鸟鸣和蝉儿的叫声,显得这天地就是属于你我的,我们可以互相擦拭身体,谈些三段论方面的话题,接着我会替你涂抹好油膏,我们再去体育馆挥洒下汗水,恰好在晚上的时刻,就能参加晚宴了”当他看到树林间没有声息时,就继续说到,“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对您的忠心和爱吗方才我不是在你父亲前,指引你献上了诗卷,看得出来你父亲是非常非常地满意的,将来他的馈赠,将是一个王国,说不定是将整个希腊都给予你。”

树叶响动,斯宾塞斯急忙喜悦地扭头,水淋淋站了起来,张开了双臂,喊了句“来吧,我的攸艾吉特”

结果他看到的是,大祭司披着斗篷,站在自己的对面,两个人相距只有大约十来个罗马尺的模样。

整个溪流好像都结冰了,斯宾塞斯光着臀部呆在了原地,还带着僵直的笑容,和摊开的双臂,大祭司的眼瞳他看不到任何的温暖,既不像生气的模样,也不像喜悦的模样。

“亲爱的尊师,如果你下水沐浴的话,最好叫我的孩子在岸边坐着,而不是将他扔在那边的树荫下看书阅读,因为这个山野里还是充满危险的。”一会儿后,李必达如此说道。

斯宾塞斯当时就觉得起死回生般,他急忙弯着腰向大祭司表示一万分的歉意,并表示下次绝不会再犯如此低级的失误,他一定尽到自己的职责,除死方休,就算有山里的猛兽来攻击攸艾吉特殿下,他宁愿以身代替

“唔,这样是很好的,对了,我因为跋涉而有点困倦,所以将会见赛里斯使节的宴会推迟到了两日后,今晚就安排次小型的私人聚会,尊师你也来参加好了,攸艾吉特现在已提前去了宫殿。”说完,李必达打了个手势,意思叫斯宾塞斯跟上,便转身离开。

第14章赛里斯使节上

“除非国王的帐幕倒了,否则我们不能算是战胜了他们。”萨拉丁于哈丁会战。

入夜后的尼科米底亚宫殿当中,一个小型的安静的餐厅里,满是奢华的壁画与盆栽,女主人阿狄安娜的心情非常好,攸艾吉特的席位就在她的身边,而李必达则在她的另外一边,当仆人不断将美酒佳肴摆上来时,和丈夫与孩子在一起用餐,阿狄安娜不由得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她打小曾在锡诺普宫廷里长大,从来都没有亲情和信任可言,直到这个时刻,她可以说,“这是我的男人,而这是我与他的孩子,优伯特尼亚,不,本都帝国的疆域与权威,终于都经由我的手重新建立起来了。”

那边,斯宾塞斯则穿着典雅的袍子,侧着身子恭敬地坐在小榻上,在经过女主人的许可后,才会接过奴仆送来的餐盘。

酒酣时刻,李必达忽然放下酒杯,对着所有人建议说,“拉丁的宴会模式,说实话我早已感到厌倦了,总是乐师、侍者来来去去,充满了毫无意义地喧哗和飞短流长。所以,我亲爱的卡拉比娅,我有个赛里斯的新奇玩意儿,是特意从先前的罗马城制作好了后携带来的,你可是第一个过目的。请问我亲爱的卡拉比娅,感不感兴趣”

优伯特尼亚女王笑靥如花,蝴蝶袖合一说到。“也许你可以拿出来。酒宴反正到这里也可以结束了。因为并未有许多宾客,我们可以用赛里斯的新奇玩具来消散长夜。”

李必达便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的马提亚即刻捧着个小珐琅匣子,“不,这中间的餐几是不够大的,换个大的来。”李必达的话音刚落,几名侍者就赶紧将另外个大的边桌给端了过来,“是的。现在我也要邀请可敬的斯宾塞斯来加入这个游戏,我们各自用小榻,围着这边桌分成四个方向坐定。”

这番话让宫廷教师再度受宠若惊,接着按照大祭司安排坐好后,马提亚将那匣子给打开,从里面滚出了一百多个晶莹剔透的象牙做的方块,阿狄安娜从中取出一个,但见正面还刻着图案

“咦,还是有骰子的,这不就是赌博吗”当她再拿起了骰子后。便有些不太有兴趣的样子。

“不,母亲。我们可以各自押上些彩头,反正只要父亲能开心就好了。”那边,攸艾吉特善解人意地提醒说。

“这个博具叫什么”阿狄安娜将脖子凑过来,问到。

“ontan,蒙塔努斯”李必达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那不是麻雀吗好粗俗的名字。”阿狄安娜低声嘀咕说。

“绝不是拉丁博彩或者麻雀那么简单的,那个简直是毫无乐趣可言,但这个就不同了”李必达沉声介绍说,接着他举起其中的一枚象牙方块,“这是四个人的游戏,我现在占据主神的位置,那么称呼我为朱庇特就行,我若是胜出,你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