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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东尼已经背叛了凯撒的事业,他已经和协和神殿达成了肮脏的协议,出卖并屠杀了支持者民众,这样的人可万不可以让他得逞狄希莫斯。想必这也是你唯一个力挽狂澜的机会了,我可以给你判断思索的时间。但最好要在这场筵席结束前,给我个答复,到时候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李必达这时候,轻轻拍拍狄希莫斯的后背,说到“其实你我,包括安东尼和屋大维间,为了凯撒那些遗产杀得你死我活有什么意义在边上嘲笑,得到真正好处的,还不是那些披着袍子假模假样的特选父亲们。”

这时候,狄希莫斯想起种种委屈,不由得嘴角再度剧烈抽动起来,他用牙签插了块孔雀舌,放到嘴里大肆咀嚼着,随后叹息着说希望天后朱诺能原谅他的无礼,因为他伤害了她的神使,而后他就抬头对李必达说,“我可不畏惧你的欺骗,在你我对比和较量中,我毫无疑问占据优势地位,我不怕你了李必达乌斯,现在是我放下身价愿意与你合作。”接着他放下餐巾,表示对主人款待的感谢,敬了对方九杯酒水。

“很好,可别忘记了,你的机会就只在这几日内,要是等到元老院赦免了庞培的两个儿子的话,他们携带大批武装回到罗马城,那可就没有你表现的舞台了,你将被彻底轰下台去,狄希莫斯。”在狄希莫斯心神不宁地告退后,李必达也对着他谆谆教导了番。

而后,阿维努斯与冯特尤斯上前,请求骑兵长官随时对他俩下达任务和命令,李必达便很热情地邀请两位坐下,而后侍女和男仆分别端上了更多的山珍海味,“我相信你们两位对凯撒阁下还是忠心耿耿的,即便他在阿非利加褫夺或者降低了你俩的军职,但这没有关系,他在生前也始终为这件事后悔,可是在他准备更改委任时,却殒命在凶手的剑下,可我却始终没有忘记阿维努斯与冯特尤斯,两个合格优秀的军事护民官,现在整个队伍里就依仗你们充当核心力量了,特别是可怜的阿玛提乌斯死后。”说完这个,李必达长叹着,用手支起了额头,面前的餐点也难以下咽。

两位军事护民官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向李必达宣誓效忠,但被对方重新给劝坐下了,“我还确实有个不大不小的任务给你俩马上先去伊特鲁尼亚和坎佩尼亚,我会叫我代理人开麦斯提供三百塔伦特的现金给你,因为你俩以前在凯撒老兵当中就很有威信,这个任务非你莫属。”

说完,李必达欠欠身子,在烛火下压低声音说,“鼓动老兵,越多越好,塞他们钱作为诱惑,将安东尼在罗马城所做的一切告诉他们,随后带着愿意被收买的人,涌到布林迪西港去,前去充当屋大维和我儿子的羽翼与卫队。而后,你俩当个副将,乃至成为行省使节或总督,我觉得问题不大。”说完,李必达坐定,对着两人做了个“很容易”的手势,接着就将酒杯端起来,“预祝你们成功顺利。”

第二天,李必达梳洗干净后,就带着三百名麦德捷卫队,穿过了罗马的广场和街道,引得夜宿的各种鸟儿惊飞而起,振翅声如雷行空,即将卸任的骑兵长官,亲自走到了依旧在冒着烟火的街垒废墟前,那儿凯撒的火葬堆,和民众为他树立起来的纪念碑也遭到了破坏,在血迹斑斑里,李必达来到了石碑前,跪拜下来,在许多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下,亲吻了那块石碑的基石,口中深情地念念有词,接着便站起来,对着上面悬挂着的,阿玛提乌斯父子的首级说,“将它给取下来。”

这时候,举着盾牌负责看守的云雀军团的兵士慢慢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是昔日的骑兵长官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既不敢对李必达造次,又对李必达的命令十分为难。

第10章宣战上

“一天,某人在清扫臭水沟时,赶走了一条蛇和一个铜质的睡榛鼠,它们是巴黎城的守护神,随后巴黎就被火灾焚毁了。”格里高利

“我是说,要求你们将这个勇敢斗士的头颅给取下来,好好地安葬他。”李必达站在了纪念碑下,接着当他看到云雀军团的兵士还在犹豫时,就在广场上喊到,“如果尤利乌斯凯撒阁下还活着,他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吗”

结果,这时候许多市民都自动从自家的宅邸里走出,聚集在李必达的周围,他们说到,“我们不管李必达乌斯将军是什么身份,但他说的在理,任何人都要听听吧,没人能拒绝真理,看看你们间的争斗,将罗马城糟践成什么样子现在军队又和苏拉、马略时期一样,就将人道和申诉践踏在军鞋的下面吗”

大伙儿七嘴八舌,倒把云雀军团给说得不明所以,最后李必达挥挥手,阿尔普举着长杆,还是将石碑上示众的阿玛提乌斯的脑袋给挑了下来,几名奴仆捧着紫色的丝绸,将这对父子的首级给精心包裹起来,放入了小型棺椁当中,“就葬在火葬堆边上,毕竟他自称是马略的孙子,不管真伪,他毕竟为了凯撒的冤死而献身了。”李必达唏嘘到,而后许多自愿而发的市民也加入了埋葬祝告的行列当中。

接着,李必达带着麦德捷卫队。走到了卡皮托儿山下。看见了朱庇特神庙突出的高岩下。累累被推下摔死的尸体,对阿尔普说了句,“动员良善的市民,将这些可怜人也收敛掩埋了吧,还有被钉上十字架的奴隶,也将他们尸首给取下来,用街垒废墟的石块与木材,给他们竖起墓碑。掩埋在梯伯河尤利乌斯所属的庄园里。”

接着,李必达抬起头,看到山上竖起的红旗下,几名元老和传令官,正在探头探脑地看着他和卫队,他便大声呵斥说,“你们为什么躲在了圣林里,为什么躲在了神庙当中,为什么连前来探望牵挂的亲人都要避而不见,这是犯罪或者辜负民众的人才会有的表现。难道你们承认了这点口口声声说,罗马城市是构筑在公众的福利上的。那你们看看,当你们以此为名杀害了独裁官尤利乌斯后,这座城市成了什么模样吧一切的机构和救济停止了,市民变为了暴民,军队的铁蹄践踏在街道上,边境充满了遭到入侵的危险,各个行省的总督与使节都惶惶不安,越来越多的人应征入伍,内战的危险一触即发。现在你们居然唆使安东尼随意杀害示威的民众,让他们暴尸在山丘和街道,法律和判决朝令夕改,有罪的人得到宽赦,无罪的人横遭杀害,秩序完全丧失了标准,我在说这些你们不知道听到了没有,看看民众的憋屈与愤怒吧,如果你们还有眼睛的话,罗马现在这艘航船正千疮百孔,航行在雷电交加的风暴海浪里,人人都在拆除它身上的甲板和零部件,在沉没前纵欲狂欢罔顾明日,驾驶它的领航员是瞎子,舵手是残疾,船长是聋子,就算是面容安详无比的海神尼普顿,也被你们的傲慢与愚蠢激怒了,他的三叉戟将刮起血腥的飓风,也许西比尔预言书里,对未来不会有什么让人安心的预示,所以说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就在李必达声音洪亮地,在卡皮托儿山下发飙时,传令官早已飞跑进入神庙殿堂中,将如此消息汇报给了在场的元老们,“究竟是谁给他胆量狺狺狂吠的凯斯已经毙命,这个异邦人窜出来的骑兵长官,成了断脊之犬,还真以为共和国给他的荣耀不值一提我早就说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