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达慢慢又在圈椅上坐下,很沉稳地说,“如果你有机要事务要商议的话,个人觉得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
克莱奥帕特拉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恨恨地说,“你这是在让我受辱,难道你认为我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你错了,我绝对可以在床笫上让你尽情欢娱的。”
“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当你只有十岁大,来到罗马城的时候,我就记得你曾经发下宏愿。”李必达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是的,父君虽然软弱,但我却始终反对将国家赠送给罗马,我希望埃及能够荣耀于世,托勒密王族能够独立你不是帮助阿狄安娜恢复了本都王国嘛,所以我将取悦你,希望能够得到优伯特尼亚女王同样的回报不,我昔日就希望可以将奉献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堪风言风语袭扰的话,也请放心,我的股间已经填上了薄薄的海绵垫,上面浸上了酸奶,所以看着我的华茂肌肤,而后将爱流入我的股间。”克莱奥帕特拉的眼角波光闪烁。
这会儿,李必达站了起来,将手臂很温柔地搭在了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肩上,轻轻对他说,“如果你心中对梦想追求的火种还未熄灭,那就现在浇灭对我的。你与阿狄安娜不同,你是我的挚友吹笛者的女儿,我绝不会卑劣到借着他女儿有求于我的时机,趁机侵占她的现在你不妨这样看待,那就是我俩现在是盟友关系,那我就十分真诚地对你提出个办法。”
深夜时分,外面不知名的飞虫密集地绕来绕去,最终小艳后睫毛颤抖着,对李必达说到,“你意思,是要我用去取悦凯撒”
李必达脸上的表情暂时凝固了下,而后很肯定地点点头,随即将纱丽长袍从地上捡起,披在小艳后的上,接着深呼吸口气,说“下面你还愿意继续听我说下去吗”
两行清泪从克莱奥帕特拉的香腮上流下,流到了她的下颔处,她的胸口涌起阵不可抑止的情感,让她哽咽抖动了起来,但随即她还是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只是我的原则而已,我从来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心无旁骛地,与凯撒保持最亲密的关系,最好能与他生下孩子,因为这是凯撒不吞并埃及的最好的保障,而不是寄希望于我”李必达开始直言不讳起来。
第28章舰队入港上
“对于罗马人来说,在他们的时代仅害怕过两个活人,一个是汉尼拔,还有个是这个女人克莱奥帕特拉。”塔恩博士
“现在你想逃避也来不及了我的梳发侍女、扈从,还有你的警备卫队,都会认为我与你间有了关系,你难道认为凯撒会不知道吗与其顶着捕风捉影的流言,还不如真的勇敢做下去。”说完,克莱奥帕特拉扑在了李必达的怀里。
谁想李必达又轻轻将小艳后往后推了下,“天啦,你是个多么聪明的女孩,难道是那种被战胜理智的人物吗你得明白,现在要吞并埃及的,不是我而是凯撒,而我则是独裁官的副手,所以我当然知道凯撒在运营这场战争时,背负了多么深重的债务,他已经红了眼,所以要不惜一切地如此做,我们都是在危险的山崖边缘游走,现在我提供的方案,是唯一解决问题的途径。”
“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克莱奥帕特拉混乱起来,她原先满心的绮梦打算,都在一堵坚硬的墙壁前被击打得粉碎,“我想起来,多年前在那不勒斯蔚蓝色的海湾前,那个当满罗马城都对我们父女弃之不理的时候,那个年轻英俊高大的男子,他当着明明只是个库里亚侍从官而已,却迎接了我们父女落魄的仪仗队伍,为我们的国家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勇敢地对命运进行了拼搏我曾经是这样看待李必达乌斯的。我曾是我以为他无所不能。所以我才甘心在夜晚舍弃了王族的尊严前来,现在想来,我是为那个叫做阿狄安娜的女人做了垫脚石,我的梦想和弱点被这个李必达乌斯的男子轻易地抓住,我的想法在他与阿狄安娜的面前不值一哂。”随后,小艳后捂着嘴,抽泣起来,接着她又仰视着表情凝固的骑兵长官。继续说到,“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依旧是你,可真正和你能称为夫妻的,能或者温柔或者刁蛮,随性将自己胳膊搭在你肩膀上的,却只有那个女子,是不是”
“是的。”李必达没有停顿太长时间,但接着又很清晰地说出了这个答案,随后他忽然说了句。“马提亚,从帷幕后面滚出来”
大惊失色的马提亚。即刻抱着个装水的陶瓮,从厅堂帷幕后冲了出来,随后李必达就像个父亲般,揪住了这孩子的耳朵,当着小艳后的面,很阴沉地说到,“你再度被优伯特尼亚女王收买,来监视我,对不对”
马提亚惊悚得如同个小兽般,伏在李必达的脚下,说“是的,女王确实暗中产生了不安,但她只是说如果你与法老之女间有了什么的话,她只是希望能知情,因为她承受不了那种煎熬。”说完,马提亚忍痛将陶瓮放在了一边,随即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卷纸条,李必达单手接了过来,克莱奥帕特拉也为这忽然出现的情况而不知所措,但她明明看到那草纸卷上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李必达笑了笑,就将纸卷泡入了马提亚的陶瓮清水当中,随后字迹就慢慢显现了。
整个纸卷上写满了阿狄安娜混乱的想法和不安,仿佛自言自语般,李必达看了会儿后,也沉默了,随后他背过身去,对小艳后说,“现在假如与凯撒发生抵牾的话,即便我们能除去凯撒,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得益的只有阿非利加的庞培而已,而你的弟弟已经杀死了庞培的亲信盖比努斯,等于宣布埃及也与庞培为敌,所以如今因为某些不必要的个人情愫干扰原本我们一起设想好的策略的话,完全是愚蠢的行为。”
“难道身为女人,就必须被你嘴里的个人情愫所困吗”克莱奥帕特拉只能从背后搂住了李必达。
“想知道你的困惑,我是如何回答的吗”
克莱奥帕特拉不说一词,她既希望得到答案,又不希望接受那种残酷,但李必达还是说出来了答案,“我爱的是克莱奥帕特拉的复国梦想,另外一面我爱的是带着复国梦想的阿狄安娜,这两者间的区别能明白吗所以像个男子那样隐忍征战去,女子能使用的武器确实有床笫,但绝不应仅止于此,你曾说过你是个大埃及主义者,如果有个男人征服世界的话,你就会征服那个男人完成同样的伟业。”说完,李必达转过来,擦了擦小艳后腮上的泪水,接着清清楚楚说了句,“可惜,这只是妄想而已。”
“可惜,这只是妄想而已”这句话,真正震住了克莱奥帕特拉,她自己将衣物挨个静静穿戴整齐,随后苦笑着说到“是呢,当务之急是保全埃及,登上王座,国家还随时面临着悬崖边上的危险。你之所以对那个女王如此深爱,是因为她即便在最落魄的时刻,也没有随性对懈怠和胡乱屈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