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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酒酒杯”书生微愕。

李寻欢会意的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酒杯递了过去,凌笑看得一阵出奇,李寻欢这一手藏刀的本事当真出神入化三人曾经做过一个猜藏刀部位的游戏,每次李寻欢藏完两人就没猜中过,眼下用在酒杯上也别有一番趣味。

书生下意识的接过,之后突然醒悟苦笑道:“这我不胜酒力啊”

“没事,喝点酒也可以暖暖身子,瞧你这衣服湿的。”凌笑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道。

书生这才意识到身上还穿着湿透的外衣,无奈下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接着开始在书箱中翻出新衣换上。

“你也是进京赶考的”李寻欢笑问。

书生听闻此言惊讶道:“是啊,难道各位兄台也是”

李寻欢点点头,龙宿却道:“我只是散人,可没想过考取什么功名。”说着一指凌笑道:“不过,这人倒是个朝廷命官。”

“咦当真学生见过大人,敢问大人名讳”书生一脸惊讶的拱手道。

“不要听他们瞎扯,我并无官职在身,只是替皇上办事有一个钦差的名头而已。”凌笑不在意的说着,同时与龙宿、李寻欢对视一眼,心中颇觉无趣。一个钦差的名头就把这人吓住了,不免气魄太小。

凌笑之所以跟龙宿、李寻欢两人一见如故,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两人的行事作风很对他的胃口。龙宿本就神秘先不说了,李寻欢是要进京赶考的,可面对凌笑这皇上面前的红人却一点讨好的意思都没有,完全的真心结交。与这书生一比不知强出多少个档次。

“钦差可是在济南城中带领百姓战胜瘟疫的凌大人”书生惊喜的问道,眼中都是崇拜。

凌笑一愣奇道:“你知道这事”

书生闻言大喜,笑道:“想不到竟是凌大人当面,学生宁采臣给大人见礼了。大人在济南的壮举早已天下皆知,乃是大大的英雄啊”

凌笑有些感叹的笑道:“想不到这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这事透着股怪异,济南事件的重点应该是五毒教的丧心病狂才对,就算苗王跟皇上妥协了也该是慢慢淡化才是。如今自己这光辉伟大的英雄形象算是怎么回事是皇上授意宣传,还是有心人在挑拨苗疆与大明的对立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凌笑脸色诡异的问道。

“呃,晚生宁采臣”书生一顿再次说道。

凌笑倒吸一口冷气,脸色肃然道:“哪里的宁采臣”

凌笑的怪异让龙宿和李寻欢颇为惊奇,看向宁采臣的表情也跟着奇怪起来,难道这小子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货

宁采臣也有些疑惑,心里一突,难道自己无意间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钦差大人

有些心中忐忑的答道:“晚生浙江人氏,祖上三辈都是读书人,不知大人何来此问”

凌笑咽了口唾沫问道:“你既然是浙江人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一路回京都是走的直线,却是不该遇到你的”难不成这小子冥冥之中被月老牵了红线专门跑来跟聂小倩约会的

宁采臣奇怪的看向凌笑,再看看龙宿与李寻欢,有些别扭的问道:“大人此言颇为奇怪,敢问大人出发点在于何处”

凌笑眉头微皱道:“我等自函谷关来。”

宁采臣闻言笑道:“想来是大人不识得路,无意间走错了方向。”

“什么意思”

宁采臣接道:“这里便是浙江,晚生要进京自然会走这条路。”

“”

凌笑一把拉开车帘向前面怒吼道:“死秃驴你带的是哪门子鬼路这下真要见鬼啦”

前面车厢中的佛印一个激灵,摸摸光头嘿嘿笑道:“贫僧外出已久,心中难免挂念故土。想要顺道回寺看看,不过分吧阿弥陀佛嘿嘿”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小倩倩,你咋还不来

兰若,是“阿兰若”的简略称呼,源自梵语aranya之音译,原意是森林,引申为寂静无苦恼烦乱之处,后也指一般的佛寺,在整个大明甚至其它各国都不罕见。

当凌笑看到兰若寺的牌匾时仍然心存侥幸,只是到得近处才最终死了心。

黑压压的乌云盖顶,仿佛在说你要不进寺我就下雨给你看虽然完整但斑驳破烂的寺院大门在风中不停开合着,透过大门可以看见前院平整的石板路上生长的繁茂杂草,三颗几人环抱粗的千年古柏也干枯萎死,密集的蜘蛛网几乎遍布整个建筑。

“今夜怕是只能在这里过夜了。”龙宿并没有发现凌笑的不对劲,轻轻推开院门,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要随时坍塌一般。

“能够在这种鬼天气中找到这种地方已经是运气了。传甲,帮几位姑娘拿行李。”李寻欢说着回头吩咐道,他那魁梧的书童应声去接行李。

凌笑看两人大大咧咧的样子一阵气苦,雷雨夜、破庙、避雨露宿的客人,这简直是必然会发生故事的节奏啊你们难道都不担心的吗

“你在想什么快进去吧。”无情的话语有点冷。

凌笑心中一动赶忙疾跑两步,讨好的接过扶手将无情缓缓推进去,“咦还真挺热闹。”龙宿好笑道。

兰若寺是个三进三出的格局,前院是佛殿,后院是厢房,再后面则是厨房柴房之类的地方。在前院虽然看不见后面的格局。但在黑夜中却是能够看到后院的灯光。

也许是凌笑一行的声音太大影响到了后院的那些人。只听一阵散乱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人还没到,一股酸腐的气息已经迎面扑至,凌笑嘴角一抽,这兰若寺又不是你家开的,乐你个头啊

从后院转过三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人略胖但锦绸加身一看就非富即贵,还有一人手持折扇仗着一副好皮囊在这雷雨夜同样故作潇洒的扇着风,最后一人挺胸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