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各位也拿起剪刀,本是一件好事,但是冉静蕾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怎么想也想不到,船都开了她还能上来。
难道这是天意吗
“段幕臣。”黎夏末叫了他一声。
段幕臣蹭了蹭她的脖颈,回应着她,“嗯,我在。”
“我今天去公司了,忙到太晚,所以来晚了。”她总觉得迟到了不好意思,心想这还是跟他解释一下会舒服很多。
“没事儿,我知道。”
他带着她的手剪下去,顿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段幕臣这才将她手中的剪刀拿过去,笑着问她,“你怎么这么紧张”
“这么多人像看国家一级动物一样的看着你,你不紧张”黎夏末撇撇嘴巴,好像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受这么多人注目了,感觉太奇妙。
段幕臣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黎夏末立刻躲开,“我的头发,你给我弄乱了怎么办”
“弄乱了我给你梳好。”
很简单的话,却能在她的心里掀起一点波澜。
剪彩仪式后,黎夏末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今天工作太累了,让她有点困倦。
段幕臣将她带到人还算少的角落,吩咐侍应生专门去热了一杯牛奶给她,“喝点热牛奶,对身体好,你好像很累。”
黎夏末点点头接过来抿了一口,觉得头晕晕的,身子可能受不住,便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九点结束,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我带你去上面的客房去休息休息好吗”段幕臣心疼的半揽着她的身子,低下头蹭了蹭她的脸蛋儿。
因为人太多,他无所谓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轻轻推开他,“那你带我去休息休息,我今天熬的时间太长了。”
段幕臣应着,将莫云迟手中的外套拿过来给她披上,然后带着她去了二层的客房,打开门,让她进去。
她进去之后就自动自发的找到了床躺了上去,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段幕臣无奈的笑笑,上前将她抱起来放在被子里给她盖好。
她入睡极快,大概是真的累了,低下头亲亲她的额头,“这么累吗看来以后还是要跟你们老板聊一聊。”
她翻了个身,似乎有些不安,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段幕臣。”
他牵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打转,到底睡着了没有“末末,夏末老婆”
她没有应,大概只是说了一句梦话,不过梦里还叫着他的名字,这一点他倒是深感欣慰。
低下头吻在她的唇角,“好好休息,船靠岸我就带你回家。”
外面他不能什么都不顾,一走了之更不可以,只能出去招呼一下,打开门出去,再转身关好,检查了一下才放心离开。
然而他没有注意他离开之后的某一个角落站出来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看着他伟岸的身影离开,视线落在他轻轻关上的门上,眸里闪着精光。
段幕臣回到船舱大厅就看到一群人簇拥着冉静蕾,有几个男人在灌她酒喝,他剑眉微拧,朝着那边走过去。
冉静蕾正想拒绝那杯递过来的酒,但是那位老总又不是能够惹得起的货色,刚想接过,却有一双大手比她早一步接过来,仰头干掉。
来人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段幕臣轻笑,“这边挺热闹,我就过来了,不打扰吧”
第四卷辗转,你是我的开始,亦是我的结束280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
冉静蕾正想拒绝那杯递过来的酒,但是那位老总又不是能够惹得起的货色,刚想接过,却有一双大手比她早一步接过来,仰头干掉。
来人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段幕臣轻笑,“这边挺热闹,我就过来了,不打扰吧”
那位已经秃顶的老总干笑着,自然不敢驳段幕臣的面子,“当然不打扰,段总能过来陪我们喝酒让叶某感觉很荣幸。”
冉静蕾愣愣的看着段幕臣,他刚才的动作那么自然,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那个时候他还是她冉静蕾的男人。
段幕臣点头,看向还在愣神的冉静蕾,跟众人说声抱歉,“她身体不太好,还是少喝酒比较好,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吧。”
没有出格,仅仅是来自朋友的关心而已,他说的很自然,让大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冉静蕾自然是立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往他身后躲了躲,段幕臣向众人点头致意,然后带着冉静蕾出去,让她透透气。
站在甲板上吹吹风冉静蕾感觉好了很多,看向一边而掏着衣兜抿唇站着的男人,往他那边靠了靠,“以前就这样,很喜欢和你站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但是感觉很好。”
两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不远处的风景,轮船开的并不远,仍旧能看到安城市的灯火霓虹,很美,让人就要沉醉其中。
段幕臣弯唇轻笑,以前,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话题也就只有以前了吧,大手握上轮船栏杆,“静蕾,你适合更好的人,所以忘掉过去向前看吧,会有更适合你的人。”
冉静蕾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提到这个话题,本来她还想缓一缓和他聊点儿别的,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还是一眼就能看透自己的心思,她其实想说的就是这个。
“可是我很执着,我这辈子只想和你在一起,难道我没有机会了吗”冉静蕾转眸,晶亮的眼眸认真地看着他,丝毫不介意他已经结婚。
段幕臣没有回答,机会当初他曾经答应过她如果自己以后能站到更高的位置,可以好好保护她的时候,会把她找回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段幕臣,失信于她是他并不想做的事,然而现在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能说,命运弄人。
会让他遇到一个扰乱他心湖的她。
“静蕾,我已经结婚了。”他淡淡的重复着这个事实,随后转眸对上她的眼睛,“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守护的,我也会一直守护下去,绝对不放手。”
冉静蕾看着他的眸,在提到黎夏末的时候他的眸明显放柔,那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却是她曾经最盼望看到的神情,可如今看到了,去不是对她。
冉静蕾唇角动了动,心里酸得很,一句话也说不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