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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二楼的书房的位置,段擎西站在窗边敷衍似的听着,耳边传来细小的类似于争吵的声音,拧眉往外面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岑馨蕊跪在地上拉着黎夏末好像在求她什么,然而黎夏末却是一脸纠结又无奈的表情像要让她松开。

黎夏末真的已经快要崩溃了,岑馨蕊粘人的功夫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然而她此时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夏末,帮帮忙好吗,帮帮我,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没必要倾家荡产这样的惩罚吧会不会太残忍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这些话好像把她说成了大恶人,好像残忍的刽子手一样,黎夏末拧眉一个用力将她的手掰开,她因为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往后面仰过去,双手慌乱的撑在地板上。

楼上的段擎西表情一怔,接着将窗户推开想要看清楚,段镇却严肃的问他,“擎西,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好好听着,往外面看什么”

段擎西赶紧将手收回,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段镇看到,要不然还不知道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于是尴尬的解释,“爷爷,没事,我刚才呼吸不畅敞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已,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段幕臣微微挑眉看着他的反应,眸光微闪,双手放在身侧有点紧张的握着,他明明是在说谎,那么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段镇没有计较,只是说了一句,“好好听着。”之后便继续说下去,然而段擎西的眸光一直在往外瞄着,生怕发生什么事儿。

黎夏末将她推倒之后似乎觉得有点不是很妥当,虽然她很讨厌很讨厌她,但是在她没有出手的情况下直接这样做还是觉得不太好,可是上前扶她起来这样未免也太不符合她的性格。

心软,这是种病,一定要治。

然而她还没有治好,所以此时没有狠下心转身离开,而是无奈的说,“你,你先起来,你跪下也没有用,你就算是跪下我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说我做过,岑馨蕊,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难道你只是要我跟段幕臣说说放过宋家和展家吗”

总觉得她话中有话,以她演戏这方面的经验来看,她八成像是故意的,可是她到底是故意什么呢故意摔倒这里没人,给谁看

可是只是这么简单的请求吗那更没有必要跪下,因为黎夏末同样也是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因为她,所以段擎西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她,因为她以前和他在一起两年,有的已经形成习惯,他竟然会在无意间叫出她的名字

这代表什么一种无力感、恐惧感从心底滋生,现在的岑馨蕊怕的是段擎西会离开她,怕的是段擎西心底爱的那个人其实是黎夏末

黎夏末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还是觉得怪怪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她在这里发生点事儿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岑馨蕊见她要走自然不乐意,从地板上爬起来疾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臂,继续央求着,“对,不管你有没有指使,我都希望你跟段幕臣说一说,说不定这样他们家就会好过一点。”

她还是头一次因为这么一件事执着的不得了啊,黎夏末想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儿,依从心里的直觉还是一句话都不再说了只是想着离开。

她在她后面拉拉扯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因为她的拉扯她根本走不了几步,她有点怒,“岑馨蕊你够了,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啊你来求我没有用,你还是求做那个事儿的人吧。”

这下自己是真的用了力气想要摆脱她,碰巧的是身边正好有一丛玫瑰花丛,岑馨蕊本来是想因为她的力道扑入花丛的,结果黎夏末因为她的反拉力脚间一滑也往旁边摔过去。

段擎西的余光一直看着外面,此时看到这幅场景再也淡定不了,双手抓着窗户框瞪大了眼睛,段幕臣心尖一疼,不知道怎么的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疾步走过去看向那边。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后一张晚点更新。

第二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203为了她吗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啊”岑馨蕊真真的是直接扑到玫瑰花丛里,玫瑰花刺刺入身体内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其实黎夏末本不应该摔倒,这样的力道并不算大所以她就算扑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玫瑰花的花杆上的刺有的还是将她的手臂划伤。

玫瑰花刺刺入皮肤的那一刻黎夏末的脑子仿佛一下子清明了,脑袋里突然闪过好几个画面,最后竟然喃喃的说着,“是手臂”

那日在鬼堡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只记得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晕眩,却能感觉到手臂一痛,好像被针扎似的感觉。

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抱在怀里,段幕臣紧张的将她抱出来然后担忧的问着,“伤到哪儿了哪里疼”

她一副恍惚的样子,似是还在回忆在鬼堡时发生的事情,一个人想的投入的很,连手臂上的伤都感觉不到了。

看着她纤细的藕臂上划出的几道伤痕他冷着一双眼看向刚刚被段擎西从花丛中捞出来的岑馨蕊身上,冷沉的黑眸散发着慑人的锋芒,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射穿一样。

岑馨蕊比黎夏末要惨得多,不仅身上多处划伤,就连那脸上也没划了几道,玫瑰花刺很锋利,有一道即长又深,这情况,大概是要毁容。

段幕臣没有再耽搁立刻将她抱起来回房间给她的胳膊先上点药,就算不严重也会好受一点,更何况有一道甚至划出了血丝。

她的血型那么特殊,而血有那么稀有,哪怕流一滴,也不行

将她放在沙发上他立刻去找医药箱,给她清洗干净消毒后抹上了点药,止血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顺便在上面打上绷带。

段幕臣呼了一口气,她却仍旧不在状态,秀眉紧紧的拧着,小声的说了一句,“竟然是因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