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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看着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他真的只是让她来竞拍的吗为什么不管什么,他都能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已然根深蒂固的思想。

最后只能由在场竞拍的富商女伴或者女士参加,每个人的座椅上都有一个编号,一会儿由主持人宣读有资格参加竞拍的编号。

黎夏末没有多想,只是在想如果没有她的编号最好,这样也不算是她的问题了吧

可是事与愿违,在场那么多人只选了五个编号,也能够选到她的七十七号。

五个人并排站在前面的展示台上,接受第二个考验,由星泪的幕后主人陪着她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最后谁赢了谁可以获得竞拍星泪的资格。

黎夏末还在疑惑,赢的人既然只有一个那还竞拍什么如果她之前就知道,她绝绝对对不会站上这个展示台。

主持人一番客套之后,开始正题,“下面有请星泪的真正主人aaron先生登台。”

台下一阵阵的掌声敲击耳膜,黎夏末的目光则随着台上那五个人看向后台幕布那边缓缓走出的男人。

下一秒,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愣愣的看着他

五官如刀刻般俊美,一双桃花眼如同泡在水中的水晶般澄澈,她还记得当初她当着狄桀兮的面打趣他,这双眼睛如果长在女人身上真的是迷倒万千男同胞啊。

冷锐。

很久不见。

狄桀兮身边最好的兄弟,只要找到他,那么无疑,一定会找到狄桀兮。

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她已经决定全然放弃的时候。

也许是久别重逢的激动,让她根本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步,已然忘记她现在身处何地,直接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

冷锐怔住,甚至全场的人都怔住,段幕臣一双眸眯紧,盯在她抓着冷锐的那只小手上。

掌声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所有人迷惑不解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啊这是什么情况”

“冷锐”她轻轻的声音,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是张张唇而已,几乎都没有听到。

就算是冷锐距离她极近,也根本没有听到那近乎呢喃的声音,对于眼前这张脸他似乎很陌生,他们见过吗

是,她与两年前差别极大,尤其是戴上那副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她大半的脸蛋,让她之于从前好似换了个人一样。

“小姐,这么喜欢我也没有要在舞台上就投怀送抱吧”冷锐淡淡的调侃,不着痕迹的将她抓着他的手臂抽了回来,脸上尽是魅惑的笑。

一句话将她从不在状态唤回现实,黎夏末有些尴尬,一瞬间之内整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抱歉似的说,“抱歉,aaron先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从没有人用漂亮这个词形容过他的眼睛,直到那一次,是她。

这次换他失神,再次认真的向她看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泰然自若的回到原位,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看着台下的人。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或许冷锐和狄桀兮一样,他们同样试过刻意遗忘的方式来忘掉以前一起度过的回忆,可是那样只会让记忆更加深刻而已。

为了让所有人都不痛苦,所以就都让自己忙碌起来,自然而然的遗忘掉吧

这样得来的效果,要比刻意明显的多。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她的选择,黎夏末知道如果此时询问冷锐狄桀兮在哪儿,到最后一定会找到他,可是她选择不去问。

就这样吧,就这样跟着段幕臣,好好过。

就算再见到他,找到他又有什么样的结果呢恐怕连当初的那一丝丝留恋的感觉都没有了吧。

冷锐很快恢复状态,却莫名其妙的让工作人员搬上来一个

黎夏末弯了弯唇角,他想玩什么,她大概知道了

算不算幸运,以前的时候,他的这个伎俩她早就见识过了,所以这次一样不怕。

再看看身边那几个女人,有两个女人眼珠子都快要粘到冷锐的身上去了,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恐怕早就贴到他身上去了吧。

给在场所有的人解释了游戏规则,无非就是将这个球放入倒扣的杯中,然后由他来搅乱顺序,最后猜中的那个人,算是赢家。

这里面有个漏洞,最后猜中的那个,和最后猜中有球的那个人,完全是两种概念。

冷锐将小球放在第一个倒扣的杯中,冲着她们笑了一下,问道,“几位美女可看好了,猜对了就有资格。”

可能会有人觉得这个游戏很简单,却不会有人想到冷锐会玩这样的把戏,所以不管是玩游戏还是别的,都一定要记得,听好游戏规则,读好题。

接着就是冷锐来打乱这个杯子的顺序,第一个和第三个交换,第三个和第四个交换,第四个和第二个交换

到最后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所有的人都弄得头昏眼花,然后从第一个女人开始猜。

那个女人先是看了冷锐几眼,然后满面桃花的上前选了一个被子推过去给他,然后又含羞带怯的回来。

黎夏末低头笑了笑,冷锐的这张脸的确很吸引人,不过那个女人没必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以前他的身边就特别招女人,弄得狄桀兮身边也总是围着几个,当时她费尽心思将那些女人赶走,却被冷锐发现蹊跷,当时也足够直接,“夏末,你该不会是喜欢狄桀兮那个闷骚的家伙吧”

冷锐抿着唇,斜睨了那个女人一眼,轻声问,“有球”

那个女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对啊,我猜这个有球。”

纤长的手指放在被子上,接着被他拿起来,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被子下,没有又失望的收回视线。

那个女人也很是沮丧,直接被支持人笑着欢送下台。

第二个没有,第三个没有,第四个仍旧没有,她是最后一个,而桌子上只留着一个杯子。

所有人的焦点又换到她身上,那意思是前面四个女人选的杯子都没有,那么小球铁定就在最后一个被子里咯

这样的便宜竟然让她给占了,刚才下台的那些女人自然不开心。

黎夏末在台上和冷锐干瞪眼,如果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