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什么帮她,他乐意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
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她还没有思考清楚,刚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就听到拐角处那边的走廊传来阮秋月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人呢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去外国旅游去了啊”
黎夏末脚步一顿,接下来便听到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昨天根本没有人来。”
“没有人来为什么你昨晚不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现在给我解释什么人呢”阮秋月气的差点把手里拿着的正在录像的手机摔出去,不甘心的进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黎夏末。
那个男人也一头雾水的抓着头,昨晚门开了的时候他以为人被送过来了,结果还没有看清楚是谁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直接睡到现在。
黎夏末淡然的站在走廊拐角处,便看到阮秋月急冲冲的在找什么,红唇微勾,轻飘飘的声音,“在找什么”
4319的门口围了七八个人,大多都是昨晚参加家庭聚会的人,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看这场闹剧,只有段擎西双手环臂,漠然的倚靠着4319对面的墙壁。
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好像是在庆幸庆幸里面没有她。
阮秋月听到她的声音手一抖,还在录着像的手机直接从手中滑落到地板上,讶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黎夏末,那惊恐的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
世界仿佛就在这一刻安静了,黎夏末慢慢的朝着阮秋月走过去,整个走廊只有她嗒嗒的脚步声。
走到阮秋月面前,她微微弯下腰将地上还在录像的手机捡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正在录像,她嘴角弯出讥讽的弧度。
“段夫人,见到我,很意外”她将捡起来的手机重新放回阮秋月的手中,甚至就连那称呼都变了,接着挑了挑眉,轻声问,“还是,很失望”
虽说只是订婚,段家却早就张罗着把她接到段家布置的结婚后住的别墅里,称呼也改了,也就是说,她和段擎西之间只差一个婚礼,只差两张结婚证。
依照段古易的意思是,两人等事业稳定再结婚。
然而现在他们的事业已经足够稳定,段古易说这次出差回来就让他们结婚,所以阮秋月沉不住气了,再这样下去两人真的要结婚了
段擎西站直了身子,有些讶然的看着此时有些咄咄逼人的她,相处两年他还是有些了解她的,她不会挑起事端没错,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到她头上,谁都不可以。
阮秋月听到她说这一句才回过神,匆匆将手中的手机放在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眼光怪异的打量着她,“昨晚你在哪里睡的为什么没有在我安排的房间休息该不会和别的男人厮混去了吧”
她说的很失望的意思阮秋月不会不懂,她的潜台词说的是:你想做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第一卷一句承诺,一生执着010他从不曾给过她机会
她说的很失望的意思阮秋月不会不懂,她的潜台词说的是:你想做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大家都是敞亮人,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现在快点让她和段擎西解除订婚关系才是正事,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没有。”
阮秋月挺起胸膛双手环臂,然后目光鄙夷的在她的周围走了一圈,有些轻蔑的问着,“没有你每天都穿的这么保守,知道的知道你是擎西的未婚妻,不知道的还以为”
阮秋月的话突然停住,因为她惊人的动作。
黎夏末站得笔直,抬手一颗一颗将黑色外套的纽扣解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来扔在一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接下来她还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将身上的白色衬衫脱下来扔到一旁,只剩下里面的白色小吊带。
冰肌玉骨,纤细白皙的手臂上没有一点点痕迹,完好无损,她在这种方式证明她的清白。
这个过程,她的视线,从没有离开过站在一边仿若事不关己的段擎西。
小手放在吊带的底端边缘,刚要抬起手臂的时候,一件带着清香男士香水味的西装落在她的身上,遮住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段擎西站在她的面前,用宽大的西装将她包裹好,但是那双眸却不带一点点的感情,似乎他只是在执行一件命令。
大手还抓着西装准备系一颗扣子让她穿好,黎夏末却倏地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清冷的眼眸抬起看向他,淡淡的问,“段擎西,你就那么想我给你戴个绿帽子吗”
好像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流露别的感情,黎夏末一向是坚不可摧勇往直前的,可是此刻,她的声音带着那么多的心酸苦涩。
两年,她努力的忘掉心底的那个人和他好好过,可是为什么
他从不曾给过她机会。
段擎西的手顿住,然后慢慢的垂下来,只是回答她一句无厘头的话,“我相信你没有。”
接着转身看向那些看热闹的人,冰冷的眼神扫过众人,厉声说,“都散了吧。”
他的威慑力不小,几个人赶紧离开这个略显尴尬的地方,最后只剩下阮秋月、段擎西、和黎夏末三个人。
阮秋月不甘心,这次如果不成功下次就不会那么容易让黎夏末上钩了,于是上前扒着黎夏末的衣服,“我倒要看看她这个身子到底是真的清白还是假的她就跟她那个妈妈一样,就知道迷惑人心,怎么会肯为你守着身子”
段擎西皱着眉将阮秋月拉开,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说,“妈,还嫌闹得不够吗”
刚才那场闹剧已经让段家丢了颜面,她到底还想怎么样她对苑俞旋的恨到底有多少
阮秋月对段擎西的拉扯更不满,奋力反抗想要去扒黎夏末的衣服,最后段擎西只能将她暂时拉走,离开这个地方。
远远的,黎夏末还能够听到阮秋月歇斯底里的声音,“解除婚约擎西,你必须和那个贱人的女儿解除所有的关系,她要是不同意,你就别来见我。”
黎夏末闭上眼睛,就算心里再难受再酸涩,她也流不下一滴眼泪,段擎西,毕竟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伸手将披在身上的西装拿下来扔在一边,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垂眸离开。
莫云迟将手中的录像关掉,然后思绪万千的看着黎夏末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