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惠眨了眨眼说:“对呀鳄鱼,说是她一起合租的一个女孩子和他一起养的,也不知道她室友哪弄的,还是条小鳄鱼,很小,还没什么危险性”
众人眼睛有些发直,心想这鬼佬也真是,啥都能养呀
林安然咽了口唾沫说:“以前我还真没看出小彤那么重口味呀鳄鱼都敢碰”
钟惠咯咯一笑说:“怎么不敢碰,她说那条小鳄鱼挺乖的,她室友养在浴缸里了,她常常过去喂食,还经常去挠那小鳄鱼的下巴。”
挠下巴
所有人都拿眼睛看向林安然,林安然极不自然得缩了缩脖子,挠了挠自己下巴,满脑子全是卓彤在浴缸边替那条叫林安然的倒霉鳄鱼挠下巴的情形。
挠下巴
挠下巴
安静了好一阵,所有人突然哇哇大笑,炸窝了一样。王勇一口啤酒喷了出来,指着林安然嘎嘎笑道:“鳄鱼林安然哈哈哈,过来,给我挠挠下巴”
林安然沮丧地伸出双手中指,朝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竖了竖。
这天晚上,大家在伊甸园酒吧里迎完新年后终于尽兴散场,按照滨海市的习俗,这年初一一定要在家睡觉的。
离开的时候,钟惠竟然醉得走都走不动了。
王勇说,这也是自找的。谁让这丫头发疯一样找人拼酒呀,我看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尚东海笑道:“我看不是喝醉的,是吃醋吃醉的。这可都怪你,安然,你得送她回家。”
林安然一想这怎么行,大年三十,自己扶着一个女醉猫回家,这本来没什么,不过如果这女醉猫的老爹是自己所在城市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这个就有点问题了。
他很不情愿说:“我可不敢,海哥,你们不是都住在市委宿舍里吗你顺道就行了。”
尚东海一口就推掉:“我更不敢,老尚我在市委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把钟家丫头这么送回去,明天非得引起两家外交问题,弄不好以为我跟钟丫头发展什么地下情,那就更糟了。到时候钟家强买强卖,我爹顺汤下面要我结婚,我岂不是自己找死这只死猫,我可不吃。”
林安然无奈望向王勇。
王勇赶紧将头摇成拨浪鼓,幸灾乐祸说:“你自己的苏州屎,自己擦干净。”
尚东海把车开过来,伸出头说:“这样吧,别说我没义气,我送你们俩到大院里,你自己敲门送她进去,其他我可不管了。”
横竖都没辙,林安然只好自认倒霉,想着这算什么事儿呀,怎么老摊到自己头上。这钟丫头天天打着监督自己的旗号,净给自己出难题。
上了车,钟惠一路咿咿呀呀说着胡话,闹腾个不停。林安然只好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身免得摔到地上。
喝了酒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钟惠稍有些凌乱的长发散落在林安然的身上,脸颊上绯红一片,两片圆润柔软的嘴唇此时显得性感无比,只要瞧上一眼都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林安然只好深深呼吸一口,把头拧过去看窗外,不敢再看钟惠。
尚东海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吹着口哨,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得意。
楚楚在副驾驶上推了他一把,说:“得意什么呀,吃错药了”
尚东海啥都不说,只是嘎嘎笑。
到了市委大院,尚东海轻车熟路开到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住,指指那栋楼说:“钟惠就住那里,一楼,兄弟,你自己上了,我帮不了你了。”
说完了忍不住又笑了。
第60章桃色误会
下了车,尚东海一脸坏笑摇低车窗,伸头朝背着钟惠的林安然挥手道:“哥们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林安然回话,一脚油门,车子眨眼就没影了。
此时的宿舍区早已是死一般寂静,天寒冷,赶狗都不出门,十二点已过,鬼影都没一个。
钟惠已经比刚才安静多了,趴在林安然背上哼哼着,头轻轻挨在林安然脖颈里,酒气混着香气,吹得林安然耳根酥麻心猿意马。
到了门前,林安然敲了敲门,半天没人答应。又敲敲,过了一阵还是没人答应。
从窗口里望去,里面黑灯瞎火。这里是高干楼,只有三层,每层两户面积很大,钟惠家在一楼,门前被围了起来,弄了个小庭院,种了一堆花草。
林安然不由犯起嘀咕,这大年三十,组织部长家里怎么没人一肚子打好的说辞腹稿都没用上,顿时暗暗高兴。没人最好了,把钟惠扛回家,往上一放,自己就算功成身退了。
将钟惠挨着门放下来,翻了半天手袋都没找到钥匙,一狠心,下手往她衣服里摸去。
翻了一通,钥匙找到了,人也脑充血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年轻的女孩子,摸起来更是没骨头,身上软软绵绵,弹性十足,林安然虽然不是什么童男子,也忍不住胡思乱想。
一阵寒风吹过,林安然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了一些,赶紧扇自己一个耳刮子,暗骂自己:“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不搭界的东西。”
开了门,里面一片漆黑,摸索了老半天终于开了大厅灯。
还没来得及关好门,躺在沙发上的钟惠居然哇一口来了个现场直播。
林安然慌手慌脚过去收拾,结果自己也被吐了一身。擦掉钟惠吐掉的污物,急忙到厨房冲了一杯糖水给她喂下,钟惠才沉沉睡去。
于是又把钟惠搬进房里,放在上,却看到一身的呕吐物,于是想给钟惠脱掉脏衣服,手刚碰到扣子就犹豫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卓彤家里,那丫头外头一件大衣,里头直接就是了。
林安然犹豫起来,暗骂现在的女孩子啊,穿的也太前卫了,怎么能把就这么穿在里头连个打底的衣服都没
左思右想,还是要脱,不脱弄得一都是,而且被吐过的衣服湿不拉唧的,捂在身上弄不好会感冒。
手像抽风一样抖抖索索解了上衣扣子,一排扣子都解开了,林安然小心翼翼慢慢揭开衣服,像是在拆除一颗定向地雷。里面露出薄薄的秋衣,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真空处理的。
累赘的外衣去掉,钟惠良好的身段一览无余。那对已经不能说是小白兔的双峰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傲然而生动地耸拔在林安然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展示出纤细的腰身,林安然忽然想起卓彤说过,在大学的时候,钟惠是舞蹈队里的成员,练过芭蕾之类的舞蹈。
林安然觉得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屋里的温度忽然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