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门外谭亦月拉住魏晓柔问道:“怎么回事儿”
魏晓柔有些慌张,这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她知道这些人是坏人,要对付刘敬业,不自禁的有些害怕和恨意。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得员工宿舍,我一开门就看到他躺在这里。”魏晓柔说道。
谭亦月仔细看了看魏晓柔,魏晓柔自然的低下头,不是心虚,而是她本身就是缺乏自信,性格有些柔弱。
谭亦月也没有为难她,因为魏晓柔穿着度假村的制服,而且还挂着客房部主管的牌子,显然已经是个老员工了,刘敬业不可能事先做安排。
魏晓柔被打发走了,谭亦月满腹狐疑,那个检查刘敬业的也是个女人,刘敬业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只听她说道:“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发生,毕竟人体各有不同,每个人的耐药性也不同,就像同等计量的麻醉药,有些人效果恰到好处,有些人却没有作用,还有些人能晕过去一样。”
谭亦月点点头,她的意思是说,刘敬业在被麻醉药物入体之后,短时间内仍然能够活动,他出水之后,可能是要找谭亦月,所以才会走到这边来。
而且由于谭亦月包下了整个度假村,所以他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跑出来了。
“他现在怎么样”谭亦月问道。
“处于昏迷状态,我现在给他用解药,让他处于半昏迷状态,也就是我们常建的醉酒状态,所谓酒后吐真言,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尽情的问。”女人介绍道。
谭亦月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褐色的粉末,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刘敬业心中一紧,虽然两人说是试探,但他还是心里没底,若是这是一包剧毒,见血封喉,他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经历如此,心里真的有些害怕,若真是毒药他是吞下去,还是反抗
反抗的话,整个计划就落空了,朝廷为了配合自己投入了很多,朱静怡甚至都死了,可若是不反抗,真的是毒药怎么办
一时间,刘敬业忐忑不安,左右为难,直到脑中闪过无数英雄形象,堵抢眼,炸碉堡,烈火焚身。
想想先烈的付出,刘敬业咬咬牙,觉得拼了,能够帮朝廷打掉老虎级别的国贼,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
此时,那女人已经抬起了他的头,将那一包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粉灌入他口中,还给他灌了杯水。
药粉混着水喝下肚,顿时让刘敬业有些胃胀的感觉,喉咙里也有些干涩,但精神却比刚才好了很多,就好像困顿的清晨被冷水浇头一般。
这都是什么药啊刘敬业心中苦笑连连,不过听刚才那女人说,这药是提神醒脑功效的,只不过,剂量是根据他昏迷情况下使用的,而他自己早已清醒过来,现在的药粉让他更精神了。
不过,他还要装作女人描述的醉酒状态,好在刘敬业阅历丰富,演什么像什么。
等了一会,他悠悠转醒,但眼皮好像很重,努力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好像烂醉如泥的醉鬼,惟妙惟肖。
“嘿,哥们,你谁呀”给他灌药的女人装作陌生人打招呼的样子呼唤道。
刘敬业睁开一只眼睛,好像醉酒后,双眼无法聚焦的样子看了一眼,没好气道:“我是你大爷”
第五百七十七章霸气侧漏
刘敬业张嘴就骂街,完全就是醉酒后的混不吝状态,把女人骂得一愣,下意识举手要抽他。
刘敬业艰难的坐起身,光着身子,盘腿在起来揉着太阳穴,道:“这特么是在哪呀,你丫是谁”
女人眉头紧皱,因为这和她预想的情况有所不同,她只是形容说这种状态类似于醉酒,却不是真的醉酒,应该是被催眠有问必答的状态。
可刘敬业哪知道这些,让演什么就演什么。
女人也是无奈,就像他说的,每个人都是的个体,有人喝水都过敏,有人吃一百片安眠药都安然无恙。
谭亦月摆摆手,示意女人退下,她亲自走上前,蹲下神,捧着刘敬业的下巴道:“嗨,帅哥,你还认识我吗”
刘敬业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她,由于谭亦月蹲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大开领,刘敬业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泄露的春光,咧嘴笑道:“穿上内衣我照样认识你”
谭亦月一阵无语,只听刘敬业说:“你不是我心爱的小月月嘛,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你这是怎么了”谭亦月紧了紧衣领之后问道。
刘敬业甩了甩头,道:“不知道,有些头晕,好像被女鬼吸,走了阳气,呵呵,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吸的”
刘敬业开始玩混的了,谭亦月和那女人都是面红耳赤,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活该”谭亦月嗔怪道,她是一个见招拆招的能手,既然没有达到催眠状态,那就按照对付醉鬼的方式,她也是个中能手。
谭亦月故意嗔怪一声,道:“谁让你刚才色眯眯的,还和人家沐浴同一个温泉池的,女鬼最喜欢你们这种色男。”
刘敬业撑着脑袋,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画面美如画,好像喝多了在耍酒疯似得,大咧咧道:“没办法呀,谁让我喜欢你呢。”
“你真喜欢我呀”谭亦月试探性的问:“有多喜欢呀”
“就是特别喜欢呗,现在就想把你推倒。”刘敬业贼兮兮的说着,同时还伸出手想要去抓谭亦月。
谭亦月连忙起身闪开,道:“你可真讨厌,你这哪是喜欢,分明就是肉欲,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守身如玉。”
“啊别告诉我你还是黄花闺女。”刘敬业不敢置信的问。
“怎么,难道我不像吗”谭亦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因为我相信,始终有一个人在等我,而我也在等待他的出现,所以不能随随便便。”
刘敬业嘿然一笑,道:“你说的这个人是阎王爷吧”
谭亦月和那个女人都愣住了,他这话说的虽然混,但又不是没道理,可不是嘛,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个始终在等待自己的人,他就是阎王爷。
但这话说的太欠抽了。
“你什么意思呀”谭亦月有些生气又像是撒娇的说道:“你就是跟我玩玩是吧,不想和我好好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