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们年将军有本事吧,不但会领兵打仗就连做衣服都做的比一般人好,你看这手艺就算是宫里的尚衣间也未必能做的出来啊。”老妈妈眯缝着眼睛显然对自己的主人充满崇拜。
也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像年羹尧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对身边每个人都温柔亲切的实属不多,光这点他就比四爷强的多了。
“哟,姑娘你可终于把这碗粥喝了呀。”老妈妈看到桌上的空碗夸张的叫了起来,“你可不知道,这碗粥热了可有十多次了,我对年将军说等你醒了再热给你吃,他就是不听,稍有点凉了就马上拿去热,就怕你醒来不能马上喝到热的粥。唉,我十岁开始就到有钱人家做下人,可从没见过哪家的男主人能像年将军对姑娘这般好的。”
我听着老妈妈的话里似乎透着点什么忙解释:“我和年将军只是朋友。”
老妈妈笑了:“姑娘,我一个老妈子活了那么大岁数了,有些事情一眼就看明白了,如果你相信老妈妈的话,那就听我一句,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比年将军更好的男人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我看我是难跟她解释了,只好对她敷衍的笑了笑,一指门外:“那个什么,我先去花园逛逛了。”说着逃也似的奔出了门口。
年羹尧的确很优秀,可是他并不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至少在我心里有一个人比他更加算了,那个人脾气不好,不去想他了。
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就看到年羹尧和一个山羊胡的老头在前面的亭子里讲话,我怕前面误会刚想过去跟他解释就听见那山羊胡子说:“你真是糊涂,你收留她在家里就等于收留了一个祸害啊”
祸害怎么听起来好像在说我啊
“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熹妃娘娘罚跪了两天两夜了,要不去救她她就死定了。”没错了,年羹尧嘴里的她显然就是我了。
山羊胡直摇头:“她死了她不过是个舞姬,死不足惜,而你你知不知道皇上遇险久久昏迷不醒,全国各地都有不小的反乱迹象,朝中大臣纷纷要求把肇事者揪出来绳之以法以召天下。”
“可她不是肇事者。”
山羊胡大吼一声:“愚蠢你以为犯下这种案子的人能让你随随便便就抓住吗天下人要的不是真相,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合理的交代。连熹妃这种后宫的女人都把矛头指向了这个舞姬而你怎么却这么蠢呢”山羊胡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把这女人交出去杀了也就算了,要是时间久了你被人家说成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那就真的完了”
年羹尧正色道:“我相信皇上醒了一切就都会有答案,绝对和暮雨无关。”
“醒”山羊胡似笑非笑,“怎么醒这都三天了,除非能上巫山采到传说中的万年灵芝,否则这要醒来恐怕也得等个十年八载。”
不会吧,那么严重四爷皱着眉头的脸赫然从心底浮现出来,我的心情跟着就开始下雨了。
年羹尧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山羊胡又笑了笑:“这回你明白我来找你的意思了吧在这个节骨眼上,皇上昏迷,而皇子们个个年纪尚小不能担当重任,你妹妹年贵妃执掌后宫,你又手握兵权,再加上我在朝中的人脉,只要过了这一阵,我们就算是将天翻过来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啊”我被山羊胡的话吓了一跳,等发现自己竟然喊了出来忙转身想逃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风吹,年羹尧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暮雨”他看到我也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要逃是不可能了,他武功那么高,只好装傻了。我冲他笑着打了打招呼:“刚路过,扭到了脚疼的不行就叫唤了一声,怎么那么巧你也在啊”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发现山羊胡也走了过来忙蹲下身子轻轻揉捏起我的左脚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精明的山羊胡也低下身子想看看我是真扭伤还是假扭伤,没想到刚弯下腰年羹尧就站了起来对我说:“好像挺严重的嘛,看来我还是先扶你回房吧。”说完搀着我就要走,“隆科多大人,这里我就不送了,您请了。”
“唉”留下隆科多一个人满是疑惑。
回到房间,年羹尧将我扶到床上之后先给我倒了杯茶递过来:“你都听见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看来还是没有瞒过他。
“你觉得我该不该翻了四爷的天呢”他说话的时候很平静,我相信他要是真想这么做的话一定可以。
可是我该怎么劝他放弃这样的念头呢
“素言,你不觉得如果你这样做素言会很难过吗”我首先想到了素言。
年羹尧摇摇头:“你难道不知道她在宫里的日子吗她常说自己和那些玻璃瓶里的蝴蝶是一样的,所以如果我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她从她的玻璃瓶里放出来。”
“可四爷毕竟是她的男人,而且还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男人,要是没了四爷素言该多难过”
年羹尧不想再听我用素言做借口直接问我:“那你呢你希望我代替四爷吗”
作者有话要说:电视剧中的年羹尧没有主见,他不是乖乖听着晴川的话,就是受素言的指挥,甚至连嬉嫔
我想很多人不太喜欢这个角色,但是我要说历史上的年羹尧不是这样的,当然我这篇文章更经不起历史推敲
废话之后我只想跟大家说:这里的年羹尧将变得不一样,他会成为温柔的化身而不再是诺懦夫的代言人。
第十七章断头台
我一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嘴巴里:“我我我”了老半天。
年羹尧又问了我一遍:“你不是不喜欢皇宫吗那如果四爷在的话,你终究会被他关进皇宫里跟素言过一样的生活,但如果他不在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天涯海角任你游走,而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
这话什么意思我奇怪的看着他,他笑了笑:“我知道我天生不是个做皇帝的料,就算我把四爷的位置抢下来也不会自己坐上去,我想要的只是跟你一起天南地北的游走,找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过最平常的日子,就这样而已。”
这算是他对我的表白吗他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在恳求我的回答,只是四爷忧伤的眼神和他那句“不要离开我”的话语不断的在脑海里交替出现,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不。”
年羹尧愣了一下,眼底明明就知道我这个不代表什么却还是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看到你这么做。年将军我知道你把我当做朋友,我也把你当做朋友。虽然我可能没有资格那么说,但是在我心里四爷他也是我的朋友跟你一样,我不想看到你们中间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