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茫中,管明棠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所曾学习过的、曾影响过自己的一系列的与信仰有关的理论、著作
可为什么,自己依然还是找不到信仰带来的信念呢似乎,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仰。
就在那种为没有信仰而迷茫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管明棠的心底响了起来。
不,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我一直努力着为这个国家做一些事情”
看着面前的诸人,管明棠目中的迷茫消失了,而是用一种极为认真的口吻回答道。
“我信仰国家吗不是,在我看来,从来都没有什么终极目的,有的,只是社会的进步,要我看来,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或者一种主义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值得人们去放弃自身的判断力。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替代进步本身。所以,我值得信仰的是进步本身,而不是任何标榜“进步”的组织。如果说我信仰什么的话”
终于,在这一刻,管明棠的身上没有了往日的迷茫与挣扎,甚至在心灵的最深处,也没有了往日的挣扎,有得只是一种自信。
“我坚信,我所从事的事业,能够促进这个社会的进步”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一种主义能够替代进步本身。”
喃喃着管明棠的这句话,曾琦的眉头微锁,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的信仰似乎动摇了,被这么一句简单的回答所动摇了,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却响起了掌声,是陈启年在那轻轻的鼓着掌
“管先生,能够认识您是我的荣幸”
陈启年的掌声,让曾琦从那种瞬间的迷茫中恢复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年青人,露出了笑容。
“同样也是我的荣幸,我想,如果管先生终其一生坚持这个信仰的话,我们永远都会是你最真诚的朋友”
曾琦的回答,完全出乎管明棠的意料,这意味着什么就在管明棠于心下寻思着的时候,却又听李璜问道。
“那,管先生,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呢”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
第二百五十九章翼南乡下事儿忧
第259章翼南乡下事儿忧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这一口顺口溜,或许道出了田家的忙活,可对于老百姓来说,除了寒风腊月大雪天的,似乎一年到头就没有什么闲的时候。
打从出了正月起,这大江南北的庄户人家也就跟着忙活起了,一家老少齐上阵,爷们们在田间翻土、锄草忙着田间的活。三月里地里草刚冒头,正是麦长锄草的时候,在田间地里的,一个个拿着锄头的乡农正在那锄着草。
锄着草的鲁老栓,吸了口旱烟,朝远处看去,便看到田间小路上站一个人,那人支起了一个人高的木架子,架子上还有一个东西,似乎正瞄着瞧着。
“大拿,你瞧那些人是干啥的”
“鬼才知道,那都是城里来的洋先生,没准”
方大拿想了一会,想起早年间碰到的事儿。
“兴许是画,画什么地图的吧”
“地图地图是个啥东西”
不单这些人好奇,那乡间的娃子更是好奇,乡下的娃子们,虽说早当家,可六七岁的娃娃也就是疯跑着,往日里这庄子里没啥看头,这不来了这么些城里的先生,顿时,引得这些娃娃们跟在旁边瞧热闹起来。
“牛子,你瞧,他们在那板上画着啥”
“都是线线,谁看得懂”
“狗蛋,”
几个娃子在那边围着,从北平来的宋佳城却只是认真的不测量着地形,准确的来说是收购土地的土地测量。
两个星期前,林氏建筑行接到一个大工程一勘测总面积达6万亩的一片土地,只不过这片土地并不在北平,而是邯郸西南这片土地。
尽管现在还未完成土地勘测,可宋佳诚还是听说这片土地早在他们来的时候,省政府已经发公文冻结了一切公私交易,这程度不可谓不迅速,不过想来也是,这地是北方公司征用的,北方公司的名气或许不显山,可管明棠的名气摆在那,再加上北平政整会、军分会出面,省政府办事能不迅速吗
瞧着那些正在田间耕作的农民,宋佳诚不由一叹,这些苦哈哈的在田间辛苦劳作的农民是否知道,很快,他们就会失去自己的土地地,无论是否愿意,最终,他们都会售出自己的土地。
想到这里,宋佳诚又是一声叹息,在权力和财富面前,这些农民又算得了什么呢
俗话说,苦三月、泪四月,这三四月里菜园子里虽说没什么菜,可园子却总是在收拾的,这家家户户不大的菜园子,可是一家老少饭根儿、盐袋子。娘们们在菜园子里头收拾着菜园子,这会的菜园子,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也正是忙活的时候,以至于这些娘们们甚至都没有下地,只是在菜园子里忙活着。
“他三婆姨,你听说了没,这西头庄的地,听说全让外地人给买了去”
娘们们在一起自然的是家长里短的摆活着,这不,活不过刚干起来,那走货郎的媳妇像是摆见识似的,说起了消息来,西头庄离她们庄虽说只隔五六个庄子,可对于这些顶多也就是娘家婆家来回走着,甚至没去过集镇的婆娘们自然不比方家走货郎的婆娘消息灵通。
“西头庄的人疯了可是,这地都卖了,他们可吃个啥
“可不是,那三大爷的闺女可是说到西头庄了,回头得跟她说说”
就在这些婆娘们说道的功夫,庄子里的王子安家却是迎了几位客人,这客人穿着一袭的中山装,胸前还佩着的十二星徽,不用瞧,这也是城里吃公饭的人。
“他三叔,上茶”
瞧着引客人进门的三叔,王子安的语气显得很是恭敬,这是老辈人的规矩,大户人家结婚早,十几岁就当爹了,不像小户人家,不少三十多岁的汉子还打着光棍,自然的几辈人下来在这庄子里辈份低,就像王子安,即便是家里的长工,也得叔叔大爷的叫着
“不知刘科长这趟下来,有什么事吗”
虽说眼前的这位刘志年是县政府一科,也就是民政科的科长,可在他进门的时候,王子安不过只是起身迎了下,然后点点头,自古以来皇权不下乡,即便是现在办了乡公所,那也是士绅们维持着,现如今不少士绅进城做起了买卖,像王子安这样依然守在本土本乡的虽是不多,却也不少,乡间维持少不得他们,即便是县长来了,在他们面前也得让上三分薄面。
“瞧您外气,在老兄面前,又岂敢称科长”
客气着,刘志年取出一份公文来。
“王兄,这是一份省政府下达的公文这不,亲自给您送了过来”
公文是一份简单的公文,公文的内容和很是简单,实际上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