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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学生,可在你面前我还更羡慕你呢。”

岩花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茬。

卫春柔说道:“姐,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输,凭什么啊我们哪比别人差了,她们认识才多久姐可是喜欢他十二年了。”岩花发现卫春柔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人似的,话也多了。

这两天卫春柔一直都郁郁寡欢,那件事情给她的打击是很大的,可此刻岩花在她的脸上却再也看不到一点伤痛的痕迹。岩花说道:“那能怎么办”卫春柔看似天真地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道:“姐,你不是蛊王吗我看那些小说上说,苗疆的女孩会下一种叫做什么情蛊的,下了这蛊不就能让舒大哥对你死心塌地了吗”

岩花心里一紧,但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那怎么行中了情蛊的人充其量就只是一行尸走肉,这样的男人,你愿意要啊”卫春柔吐了吐舌头:“别,岩花姐,我只是随口乱说的,你可千万别给舒大哥下这东西。”

岩花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的。”卫春柔像是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不过岩花姐,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沐姐姐离开舒大哥啊,当然,也不能伤害了沐姐姐,嗯”卫春柔抬起头想了想:“最好是能够让沐姐姐把舒大哥忘了”

岩花笑道:“好了,丫头,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强求的。再说了,就算我真让沐七儿离开了舒逸,舒逸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想到这儿,岩花叹了口气:“这样同样是在伤害舒逸,他不喜欢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卫春柔叹了口气:“我算是看出来了,岩花姐,你比任何人都爱舒大哥。”

卫春柔把面条端了出来,两人吃完面条以后,卫春柔说想睡一会就回屋了,岩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卫春柔今天的表情太反常了,她太关心自己和舒逸、沐七儿之间的这件事情。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意思,她在鼓动着自己破坏舒逸和沐七儿的感情

卫春柔这是赤裸裸的挑拨,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岩花百思不得其解,卫春柔甚至不关心那个欺侮自己的人最后到底是一个什么下场,反而却关心起自己的感情来了。岩花无意中看了看表,沐七儿出去有四十分钟了还没回来,甚至电话也没有一个,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哪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她跑到客厅,给沐七儿打了个电话,电话关机的。

岩花看了看卫春柔关着门的房间,想了想便离开了屋子,她决定去学校找找沐七儿。

才走到小区的大门,她看到了沐七儿,沐七儿看上去有些狼狈,气喘吁吁的样子。岩花走上前去:“怎么去这么久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沐七儿苦笑道:“别提了,从学校一出来就碰到了抢劫的,一个不小心让他们把我的包给扯去了,好容易才追了回来。”

岩花皱起了眉头:“人抓住了”沐七儿摇了摇头:“没有,我追到他的时候一车摩托车把他带走了,还好东西被我抢了回来,只是时间就给耽搁了。”岩花说道:“还没吃吧”沐七儿摇了摇头:“小卫回来了吗”岩花说道:“回来了,你就在外面凑合吃点吧”

沐七儿点了碗馄饨慢慢地吃着,岩花静静地坐在一旁发呆,她不自觉地把沐七儿被抢的事儿与卫春柔的挑拨联系到了一起,这两天按理说沐七儿会一直陪着卫春柔,卫春柔是没机会和自己说这些的,引开沐七儿一定是为了给卫春柔制造机会,让她来挑唆自己对沐七儿动手,岩花叹了口气,她甚至开始怀疑卫春柔出事的真实性了。

第三十九章萨满大祭司

舒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从书房出来,他听到客厅里很是热闹,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老妇人,舒逸看不出她的年纪,因为舒逸感觉这老妪要多老就有多老,你可以说她七十,也可以说她八十,就算你说她已经百岁有余也很正常,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

看上去她就是一层薄薄的皱皮包着骨头,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瘦弱,特别是那双手,和鸡爪几乎没有太大的分别,那双眼睛看上去也很是浑浊,像白内障,只是精神状态看上去还行,她正在和朱毅开心地聊着,但增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

老妪的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很胖,也许是和老妪有了对比的缘故,女人长了一张娃娃脸,团团的,粉粉的,厚厚的唇,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着一件蒙古族人的长裙。圆法、谢意、莫老汉和老虔婆也在,只不过他们大多数时候是在听,偶尔跟着笑笑。

见舒逸从房间里出来,朱毅向他招了招手:“舒逸,快来,见过那仁大祭司。”舒逸走到老妪的面前,露出一个微笑:“大祭司好”那仁那一双带着雾霭的眼睛望向舒逸,侧着身挨向朱毅:“这就是你那徒弟”朱毅点了点头:“嗯,就是他。”

老妪身后的女人也对舒逸笑了笑:“你好,我叫宝音。”朱毅笑道:“你可别小看了宝音,虽然年纪和你差不了多少,却也是个大祭司了。”舒逸并不十分了解大祭司到底是个什么职务,但他还是友善地点了点头:“你好”

老妪抬起她那枯如槁骨的手:“过来,我摸摸”这话换别人说来是很是令人尴尬的,可偏偏那仁说出来是那么的自然。舒逸走上前去,那仁一把扣住了舒逸的手腕,舒逸本能想要抵抗,老妪却轻声说道:“放松”舒逸这才反应过来,人家那仁大祭司可是专程来为自己治病的,虽然他知道那玩意应该不能算作病。

老妪拿了一下舒逸的脉,然后又摸向了舒逸的颈部,最后右手手掌掌心贴向了舒逸的额头。老妪闭上了眼睛,半天没再有任何的动作。

大家都没有说话,生怕打扰了那仁,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担忧,万一那仁也搞不定,那么舒逸的未来就很不乐观了。特别是老虔婆是知道的,虫降其实和苗家的蛊术是一脉相通的,被下了虫降,或者被下了蛊,就等于在身上埋了一枚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而主动权则掌握在控制降头或者虫蛊的人手上。

老妪终于放下了手,她轻声说道:“确实是虫降,可是我竟然探不出是什么虫”那仁的话让大家的脸上都浮起了失望的神色。宝音说道:“师父,这么说来你解不了这个降头了”那仁点了点头:“解不了,除非知道是什么虫子那还有得一搏。”

舒逸笑了:“解不了就算了,我还是那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凡事不能强求的。”那仁那褶皱着鸡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淡泊生死,小朋友,难得啊”舒逸摇了摇头:“大祭司言过了,我不是淡泊生死,而是无法计较,既然我无法控制这个所谓的虫降,只能争取时间,多做一些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