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舒对那石天根本没有好感,而她拒绝你的解围,怕是担心连累你。”
“连累我”古木闻言微微一怔。他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冰宫和阴阳派同在定州西境之北,而后者势力强大,这几十年来一直扩张地盘,前者处于绝对弱势,若想不被蚕食,也只能将自己的徒弟下嫁了。”罗宓徐徐道来,虽然不是定州人,但说的也确是准确。
“李雅舒不想让你帮助,是怕你牵扯进来,面对阴阳派根本无法抵抗。”女人最懂女人,罗宓又是如此聪慧,所以她说出了李雅舒的心声。
古木沉默不语。
罗宓则笑着继续说道“终其原因,还是李雅舒以为你很菜,你没势力,不过她恐怕想不到,你那木古的身份,以及备受归元剑派重视的弟子身份。”
“可惜,你这人喜欢扮猪吃虎,若是把自己真正身份说出来,李雅舒也许就会愿意让你帮助,毕竟阴阳派在定州西境势力很大,但始终差归元剑派一筹。”
古木陷入沉思,稍许,看了看醉仙楼的二楼,于是便有想要回去的打算。
罗宓说的不错,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太低调,如果一开始就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李雅舒也许就不会拒绝了。
“哎,这个优点不好,要改改了。”
古木心中如此说道,最后抬头看了看那醉仙楼,便有着再返回的打算,不过罗宓仿若看出他心里的想法,道“既然已经出来,何须在回去”
古木将目光移向罗宓。
这女人从走出来,就一直在说,于是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
“李雅舒是我曹州人,如今有难,本姑娘自然不会像某人一样放任不管。”罗宓微笑着讽刺古木,然后继续道“不过,冰宫和阴阳派都是定州势力,我罗家也不方便介入。”
“”古木无语了,这女人想说什么
“还有三天,战山之巅就要开启,届时定州西境所有势力齐聚,这个时候,如果能做点事情,想必应该很容易。”
古木闻言,眼前一亮,旋即坏坏的笑道“三天后,恐怕要少不了比武会友的节目”
罗宓眨了眨眼睛,同样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继而拉着尹苏枯,道“妹妹,我们走吧。”
尹苏枯见两人那有些诡异的笑容,顿时颇为不解。
而古木也想走,不过看了看随自己一起出来的杨志,拱手道“大哥,我们要走了,后会有期。”
杨志抖着肩说道“后什么会,有什么期啊,我打算跟着你一起。”
“”
于是,杨志就跟着古木离开了醉仙楼,而后者一直强调,客栈满员了,可是前者却毫不在意。
第475章鸿运赌坊
什么是有钱人
古木他们来到客栈后,杨志充分向众人展示了这一点
没房间
行,加钱。
一百两不行
一千两
一千两也没有
那就五千两
于是在这般金钱攻势下,客栈掌柜最后两眼眯缝成一条线,伺候财神爷般的,弄出了一套房间将杨志请了进来,而且设施齐全,布局优美,比古木他们住的还优秀。
如此,在古木佩服之际,杨志也算住在了同一间客栈。
不过,古木才没告诉他,今天住在这里也仅仅是一个晚上,因为明天他就要启程回战山,然后去解决对自己很不利的谣传。
在这之前,古木需要找一个证人,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于是他便想起了金何在,于是,在天黑来临,他便独身离开了客栈。
金何在的住址古木并不知道,所以在镇子里,他只能漫无目的寻找起来。不过好在中原镇并不大,在找了一个时辰后,终是在一家赌场发现了金何在的身影。
鸿运赌坊。
这个名字很吉利,让人听了都颇为心动。但赌钱就和逛窑子一样,不但伤身还伤神。
当古木走进赌场的时候,就先后碰到了几个伤身伤神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败兴而归。
从他们摇头叹息或暗暗愤怒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这是输钱了。
想在赌场赚钱的人,最后往往都是输钱的,轻者呢,输了钱财买了刺激,重者倾家荡产,卖儿卖女,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赌徒的心理,就和那些没事儿去跳崖,去深山老林寻找上古大能洞府传承的武者一样,总想着一夜暴富,不劳而获。
但真正获得传承的少,死在山崖下,葬送在野兽肚皮里的武者却多不胜数。
可以说,赌场就是坟场,也许有时候会赢点小钱,而一旦沉陷,最终葬送的不单单是自己个儿的命,还要拖家带口的。
华夏国明令禁止赌博,也是深知其害。
古木来到赌场,里面乌烟瘴气,人声鼎沸。
他瞟了瞟周围,看到这些武道境界并不高的人沉沦于此,脸上显露出兴奋或沮丧的表情,也只能暗暗摇头无语。
向着里面走去,古木最后停在了一牌桌前,意念观察,就发现金何在此时满头大汗,死死盯着荷官手下的骰宝。
玩骰子赌大小
虽然古木没有赌博的经历,但这种游戏在酒场上以及消遣娱乐中都有见过。
于是好奇之下,他便用意念观察那骰宝,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穿透。
“赌具莫非布置了隔绝意念的禁阵道”
古木颇感意外,不过旋即释然,毕竟赌场不乏高手,如果没有任何加持屏蔽,大家意念观察后知道了点数,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
古木意念虽无法窥视,但和骰宝接触,他便发现这种禁阵布置的水品很菜,恐怕施展者并不精于此道。
若是想要破解,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继而把目光移向了金何在。
现在这小子身前,空无一物。荷官前面却放着一沓沓的银票,而且从后者表情和眼神,古木就知道,他输钱了,而且输的还不少
从桌上摆放的银票来看,至少也有一万两。
更让古木奇怪的是,这牌桌上围着不少人,但大家好像都是看热闹的,而真正参与,只有金何在和那赌场的荷官了。
“金先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