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一伸手把冯思哲要说的话给阻止了下来,“这一点你不用多想,你只管去做就是,有什么压力你向我的身上推,我倒是要看一看,这一次有谁会给一个如此庞da的非法组织说情,让他们都冲着我来就好了。”
唐逸明显知道冯思哲讲的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说蒋厚龙是候家人罢了,如果查他很可能就会有人出来干涉,若是那样的话,他的压力一定会很大的。正是因为清楚了这些,唐逸直接就把这些问题揽到了自己的手中,没错,候系是很强大,可是唐逸确并不怕,他现在的身份如果硬是要想查一件事情的话,怕是真还没有谁能阻止得了他。
看着唐逸决心以下,冯思哲也是为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好,即然是这样,那我希望纪委部门可以打头阵,毕竟涉及到的一些官员可是我能说了算的。”
冯思哲之所以这样说,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蒋厚龙明显就是候系人,而他本人与候系的关系又是十分的紧张,如果这一次全权由他出手的话,那不知情的人会不会说他是要公报私仇呢这一点他确是不可不防的。
而如果纪委部门出面了,情况就完全的不一样了,至少别人就算是想攻击自己也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可以,我会给王泽荣同志打了一个电话,具体的事情你向他亲自去请示吧。”唐逸点了一下头,他不是不明白冯思哲话中的意思,想想也是,这一次毕竟是候系的人做的过火了,压力也不好由冯大少一人来扛,他能分担就替他分担一些好了。
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冯思哲同志来到了z纪委之后,王泽荣竟然直接就表态,这件事情他会亲自去过问,会亲自带着z纪委的调查团去胶辽。他这样做,一来算是给冯思哲撑腰,二来他也是想要告诉别人,他王书记的工作态和以前的卢书记完全的不一样,有些有问题的干部可要小心了。
胶辽省突然来了z纪委书记王泽荣,这位现任的七大佬之一,他的到来直接让一些还心存侥幸的干部完全的失去了信心。
让人想不到的是,在王泽荣和冯思哲一同到了胶辽的当天晚上,就有七名厅级干部前来主动汇报工作,或也可以说是主动的来说明问题的,这就让蒋厚龙的等人的问题更加的确凿了。
次日,王泽荣就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工作态,下午一上班,众目睽睽之下,蒋厚龙等四位省委领导就一一被叫去了z纪委专案组开始说明问题,而就在当天晚上,除了蒋厚龙之后其它的王春,韩亚辉和齐洋人就被双规。
速之快,在共和国成立以来是为罕见的,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一下连抓了位副省级的领导,这足以震摄住了胶辽省的局势,让更多人的心理防线迅速瓦解,一时间,主动前来自的干部更多了。
蒋厚龙是因为其身份的特殊,在加上还有些证据没有完全得拿到手,所以才没有马上宣布其有罪,但人确也是同样的被请到了专门的地方,是无法在与外界取得联系了。
王泽荣之所以会这样做,其实还有一个主要的目的,他就是想看一看候家准备怎么做。
按说,王泽荣以他现在手中的权力,是可以直接也把蒋厚龙双规的,可是他确没有,有意的留下了时间。这证明他是想与候家人斗一斗了。
王泽荣本来就是一个好斗的干部,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纪委部门步步提升了。而以前他表现的并不强势,主要是因为那是卢国栋当书记的时代,几乎没有什么他可以表现的机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终于正位了,可以大展拳脚,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很早以前,王泽荣就和冯思哲讲过,他一生的梦想就是人民可以过上好日,干部都真心为姓着想,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奉献自己的一生,而现在就有了可以完全这个宏愿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虽然说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全改变吏场的清明,可是说到底,他还是做了贡献的,所谓积少成多,积小善为大善就是这个道理了。
王泽荣一动了手,候家那边果然就着急了,候卫东甚至为了这件事情马上就给父亲候震南打了电话。
候震南也是快速由广粤飞向京都。蒋厚龙虽然不是候家安插在地方上的一名最重要干部,可身份也算是尊贵了,一省的副书记,那就是未来封疆大吏的苗呀。再者来说,蒋厚龙事情的影响力实在是大了,现在刚刚换了领导,大家都想看看新班的作风呢而往往他们会先拿谁开刀,就会证明哪一家或是一系要倒霉了,而这一次似乎是唐逸与王泽荣两位常委同志不约而同的就把目光钉在了候家身上,这又如何的能让人不急呢
候震南回到了家中之后,看到己经是只能靠躺在病床上输液渡余生的父亲,他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叫了车直奔向老长秦向华家里而去。
第二千五百二十六章赵老有恙
遗憾的是秦向华去北戴河疗养了,而不仅仅是他,好几位与候家关系不错的首长级人物都以各种不在京都为理由,让他找寻不到。d7cfd3c4b8f3
候震南也清楚,这是有人在躲着自己,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了谭家,见到了政协的谭龙君主席。
谭龙君是在役的首长,自然不能在躲了,在说了,他也躲不过去。所以,干脆就直接一些,他就在家中座着等着候震南的到来。
候震南一进入到谭家,就高叫着“首长,首长,你可要做主呀。”
“震南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叫我做主,做什么主呀”谭龙君一幅不名就理的样子。
“首长,首长,就是蒋厚龙同志的问题呀,他明明是冤枉的,是冯思哲的一个圈套,而我党的一些领导同志不明原因,被欺骗了,成为了他的帮凶呀。”候震南一幅义愤田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受了多在的冤屈呢。
本来谭龙君是不急不缓的,那是因为他早就想好要怎么和候震南说了,可是现在一听到这些,他还是有些大惊失色,连忙的说道,“震南同志,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谭龙君这一喝,候震南就是一愣。“首长,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蒋厚龙是被冤枉的,那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反应他的问题,甚至有多少是铁证如山呢”
“你刚才还说,冯思哲同志蒙蔽了一些领导同志做帮凶,在对付蒋厚龙,那请问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震南同志呀,亏你还是我党的高级干部之一,难道连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到现在都还不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