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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到众望所归那可是谈不上,不过我常宁想做这个书记还真不是因为官迷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在这里为官四年,对这个市己经有了感情和很大程度的了解,就我所知,这个市里什么地方应该改进,什么地方应该改变,哪些地方机构臃肿不堪,我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我是真心的想改变这里,但做为市长我确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而如果可以做了这个书记,我就有了很大的选择权,裁定权,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彻底的把永阳市进行一番改变了。“一说到永阳市这个地方,那常宁就是滔滔不绝,极有感情的样子。

冯思哲在这一刻也被常宁的这份激情把感动,“常市长,我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突然间高调起来去了省城力促此事的,现在看来我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呀。”

“哈哈,思哲呀,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永阳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的。”常宁很清楚这一次冯思哲是以得罪了卢家为代价,帮自己争取到了这样一个机会,想着他能为自己做出这等的事情来,他的心中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丝的自醒,那就是他如果真的能做了这个书记,就一定要做出更多更好的事情来,为永阳的改变尽自己微薄之力。

冯思哲是做为常宁眼中的功臣在度的回到了邱县。而在冯思哲回到邱县之后,注定这里会有一番更大的腥风血雨来临。

虽然说冯思哲不过是离开了邱县几天时间而己,但当他在一回来后,做为县长的范月刚确感觉到压力增大了很多,不为别的,因为他感觉到冯思哲似与走时的一些不一样,那种不一样,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便是大气。

想想也是,在省委这几天,他可是与多名省委常委打了交通,并定下了市委书记的人选,对于这样一个人,在让他回到邱县来当县委书记,的确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冯思哲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上班,马上吕卓等人就一一的前来汇报工作。

吕卓在冯思哲走这几天可一直没有闲着,他是一直在加大人手调查范系人员的案,在县财政局高立伟科长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之下,己经对范系一些受贿的事情调查出了眉目,现在吕卓来就是请示汇报,看看接下来对范系是大打大闹还是小打小闹的。

吕卓一进屋,先是与冯思哲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笑着说,“冯书记,这一次省城之行听说收获颇丰呀,呵呵,要说你也真是厉害,以一个正处的身份竟然引得副部级官员不得不退让,你真是太强悍了。”

吕卓知道冯思哲在省城的一举一动这并不稀奇,单说他以前在省委督察室工作过就不知道有多少的同事,多少的眼线了,更不遑说人家还有一个在省委任秘书长的表哥了。

对吕卓能和自己这样讲话,冯思哲都习以为常了,他也知道人家也是有关系的人,听了这话便呵呵一笑,“全是侥幸,全是侥幸而己。在说在本省之内提拔本土干部也是大家所希望的,我只不过做了大家都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己,倘若这一次我是想引外地干部来中州省任职,怕是就不会那么容易了吧。”

冯思哲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错也没有,这一次他之所以会如此顺利的成功得手,无非就是因为他抓住了大多数人的心理,大家都希望干部可以由本地提拔,这样才会有更多人有机会提升,倘若这一次他是做相反的事情,想安排空降干部到中州省,那任他说破嘴皮,就凭他县委书记这个职务也是做不到的。所以,他不过是做了顺应潮流的事情而己。

第七百零一章范系之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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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冯书记客气了,纵然你做的事情是大家所期望的,可若是换成其它人怕也不会这样的顺利吧,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复制不来的,有些关系也不是现交就管用的呀。”吕卓见冯思哲这样的客气,这便也哈哈一笑,说出了冯思哲能成事那不光是因为事情做对了,其中还有身份背景人脉的关系。

听着吕卓把话点的这样明白,甚至都提到了这件事情中最为关键的郭志,冯思哲也只有一笑了知了,对有些事情他真的不好解释什么。表面上看这件事情是因为有些人错在先,被他抓到了把柄,而实际上确是因为冯思哲有这样背景深厚的朋友,自然做到就是水到渠成了。并不想把自己的背景和能力扯上什么关系的冯思哲这就话峰一转的问道,“这走了这几天,邱县的形势怎么样”

冯思哲不问还好,一问那吕卓就是兴奋异常。“嘿嘿,冯书记,情况好极了。自打那鲁克远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之后,范系人等就像是一个没有了头的苍蝇,一个个全是草木皆兵之样,很是害怕纪委人员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我就充分利用了他们的这种害怕心理,先是放出风声,凡是有犯错的同志,只有能有一个好的态度,主动的向县纪委坦白所为,那都可以从轻发落,甚至对于那些犯错不大的同志,我们还可以保留其党籍,官位,只要他们表现的好,都是可以代罪立功的,在这种形势之下就有很多副科和科员级别的人主动来到县纪委承担自己所犯的过错,现在县纪委的几个办公室是天天人员爆满,天天都有主动承担错误的人来投案呀。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弄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可从这些所知道的小事上来看,已经可以确认我们邱县的县长范月刚同志存在着受贿的嫌疑,且具体的金额不小,完全己经可以找其谈话了。而我又考虑到你不在家,怕你还有一些更为长远的计划,这才压住未动,把一些关键性的证据和供词都放了起来,先不公开,等着你回来做决断呢。”

“好。”听到吕卓的汇报,冯思哲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发现现在的吕卓己经变的成熟起来了,这若是他刚到大湖县那会,发生了这样的问题怕是早就派人叫其来谈话了,那样一来自然就会打草惊蛇,引得范月刚生出警惕之心,继而事情就会卡在此处了。像是范月刚这样的人,纵然就算是受贿,只要金额不是特别的巨大,无非也就是开除党籍,人不会是太大的事情的,而这个结果确不是冯思哲所希望看到的。

这当然不是说冯思哲心多么狠,他一定要把范月刚怎么样,实在是他清楚,邱县想要获得根本性的转变,那就需要在金矿方面做文章,而据他的了解,县中的所有金矿都应该与这位范月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说仅是因为小额的受贿就把范月刚停了职,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在说,不能把范月刚与金矿之间的关系弄一个清楚,那事情也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解决,这些都不是冯思哲所期望的结果。

“吕书记呀,我们做事情就是要这样,不要急于求成,不要冲动,而是要把事情做到尽量的尽善尽美。就像人家所说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同理,这些党内的份子也不是一天形成的,更不是一天之内就可以全部打消掉的。而我们即然想做这其中的圣斗士,做当代的包拯,那就需要把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争取不动则己,一动就让对方无翻案的可能性,要把每一个案子都做成铁案,要把每一件事情都调查清楚,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