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笑道:“大人果然妙计,他刚才主动提出要见大人一面。”
袁天罡懊恼道:“哎呀,你为何不早说错过这次机会,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
第6章做你的女人
当天下午,杨积善就派人送来了三百七十两白银。萧昕做主,每户分三两银子,剩下的银子归全村公用。从杨黑虎那里赢来的二十两花红,按刘子秋的意思,也要留在村里公用的,但萧昕坚决不答应,他也只好先交给高秀儿收着。
盐场正式开工,新的长山村也同时建设。
按照盐场的规模,李管事只要求长山村提供八十名青壮劳力。有了分红,这些青壮都是没有工钱的,但盐场会提供一顿免费午餐。李管事jg打细算,可不会随便养闲人。
盐场修得很考究,除了露天的盐田、沟渠,其他地方都是青砖细瓦。相较之下,新长山村的民居就寒酸多了,依旧是夯土垒墙,茅草做顶。
派往盐做工的八十名青壮都是由萧昕指派的,刘子秋也在其中,他白天到盐场干活,晚上回钱塘江畔修建新家,顺带教教高秀儿学拳,ri子倒也过得忙碌而又充实。
半个月以后,新的长山村建成了,村民们搬进了新居,昔ri的荒滩变得热闹起来。令人想不到的是,很多年以后,这里却变成了钱江观chao圣地。
又过了半个月,盐场终于产出了第一批食盐。杨家早已打通了各方面关节,直接充作官盐发往各地,狠狠赚了一笔。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杨积善心情大好,当场赏了李管事五十两银子。李管事也很高兴,回来以后就宣布全场放假一天。
劳碌了一个月的刘子秋也回到家中,其实应该说是大牛的家更准确。与那个旧家相比,最大的变化就是茅草屋由两间变成了三间,再就是院角新栽了几株菊花。
看到眼前的景物,刘子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个王牌特种兵居然沦落为古代盐场的打工仔,令他哭笑不得。他终于下定决心,趁着明天放假去见见袁天罡。
“大哥,吃饭了”
秀儿清脆的喊声打断了刘子秋的思绪。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有鸡有鱼还有一盘蛤蜊,远超平ri的标准。刘子秋不由奇怪道:“今天什么ri子”
高秀儿笑道:“大哥,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内功前五式我已经学完,你该教我拳法了,这是特地犒劳你的。你放心,没花你多少钱。鸡是栓子打的野鸡,鱼是三婶送的,蛤蜊是我和香草去海滩上挖的。”
“钱挣来就是花的,别把想得那么小气。”刘子秋笑了笑,忽然正se说道:“形意拳内功一共十二式,你只花了一个月时间,就学会了海底捞月、狮子搏球、神龙回首、开合转睛、左顾右盼这五式,已属不易。今后要每ri勤练,寒暑不辍,于你的身体将大有裨益”
“放心吧,大哥,保证不会让你失望。”高秀儿兴奋起来,又说道:“对了,大哥,明天我想进城一趟。”
刘子秋看了香草一眼,说道:“她的病不是都好了吗”
高秀儿笑道:“不是给香草看病。已经进入八月了,天气渐冷,你不能总睡在地上吧。我打算给家里添张床,再买几条被子。另外,还想买些笔墨纸砚。”
刘子秋诧异道:“买笔墨纸砚做什么”
高秀儿骄傲地说道:“大哥不识字,我想教大哥认字。”
想起那天萧昕从他手上抢走契约的情景,刘子秋就觉得的好笑,却没想到这丫头如此有心,不由伸手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谁说大哥不识字大哥认识许多你不认识的字呢”
在学拳的时候,难免会有身体接触,时间久了,高秀儿早已没原先那么害羞,也不躲闪了,只是依然会脸红。有件事刘子秋观察很久了,一直觉得奇怪。每次高秀儿只有左脸会红,而丑陋的右脸却没有丝毫变化,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
高秀儿可不相信刘子秋的话,悄悄吐吐舌头,小声嘀咕道:“吹牛”
今夜没有月se,只看见满天繁星,高秀儿在小院里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现在这处小院,篱笆院墙扎得甚紧,不虞被人从外面偷看,习武也不需要等到很晚了。
看完高秀儿的演练,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练的不错,我可以教你拳法了,就从躜拳学起吧。”
高秀儿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不是炮拳”
刘子秋笑道:“女儿家属水,当然先学躜拳了。”
天亮了,三人结伴前往盐官城。阳光下,高秀儿那半张右脸显得格外丑陋,路人纷纷侧目。不过,刘子秋见得多了,反不觉得有多难看。
与上次不同,今天盐官城的城门口簇拥着许多人,还有几名兵丁守在那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香草说道:“真热闹。姐姐,咱们去瞧瞧吧。”
今天进城并没有什么急事,刘子秋也来了兴致,仗着身高力大,三两下便挤了进去,抬头一看,原来城门处贴了几张布告,分别画着一个人像,还打了个大大的叉儿。
忽然便听身后传来“啊”的大叫,然后便听到香草焦急地大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刘子秋转头一看,只见高秀儿躺在地上,香草正拼命摇着她,不由问道:“香草,你刚才叫她什么”
香草已经泪流满面,哀求道:“大哥,你快救救小姐吧,我,我一会再告诉你,好吗”
正在围看布告的百姓也被吸引过来,看到高秀儿那半张脸,纷纷掩面,有人还夸张地做出干呕状。
刘子秋心生厌恶,无暇相救,一把将高秀儿抱了起来,说道:“走香草,咱们回家去”
新的长山村离盐官县城并不算远,刘子秋撒开两腿,奔行如飞。不一会,香草也跑了回来,顾不上喘口气,连声问道:“大牛哥,小姐怎么样了”
刘子秋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帮她把过脉了。她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昏死过去,并无大碍。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练武之人,往往都懂一点医理,何况刘子秋又练的是内家拳,他基本可以判断,高秀儿是受了某种刺激所至,很可能就和城门口的布告有关。
香草哽咽道:“大牛哥,我们骗了你,小姐她是”
原来,高秀儿是大隋开国名臣高颎的小女儿。刚才布告上的三个人分别是贺若弼、高颎和宇文弼,他们前几天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