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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也知,武林中最顶尖的好药就出在宫里。比如黑玉断续膏,这种疗伤圣药,始终是宫廷特供,江湖上便是你拿着万两黄金,也未必买的着。她听说石头怕是难以走路,急忙道:“国宝兄弟,这事得算嫂子求你,小石头的命苦,你怎么也得救救他。”

水家姐妹也道:“国舅爷爷,你便发发慈悲吧,石头哥哥不容易啊。”

孙大用为人精细,故意面露难色,嘬起了牙花子“啧啧。这事不好办啊。我说几位,这黑玉断续膏,如今已经发展到第六代了,功效加强了,见效更快了。可是这造价成本,它也上去了啊。尤其原材料紧张,你们知道么便是我们受伤了,也用不上这好药啊。按咱卫里的规矩,起码得是正五品的千户,才有资格享受黑玉断续膏待遇。事先还得写申请,得有指挥使签字盖章,才准使用。事后还得向卫里报备销帐,这位石头兄弟,他再怎么辛苦,也不够级别啊。我们保他一条命就不错了,这腿”

水如烟却知,这事里跟这当手下的说不清楚。便对郑国宝盈盈一拜“国舅爷。只要你能救的了我石头哥,你要我水如烟怎么样都行。求求你,救救他。”

水如黛胆子略小,急忙,拉扯“姐姐,别瞎说。让姐夫听见,他又该误会了。”

水如烟冷笑道:“那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娘子的事都不肯出头,还算的什么相公这门亲事,我是不会认了。”

石头一听,急的用手拍炕“如烟姐姐使不得,我不治了。你不能不能乱答应什么啊。”

那华山六灵,都已经随了岳不群的姓。此时其中大姐岳灵珠道:“如烟,我听说师娘给你找的,可是一位秀才公,茂才老爷。你可别犯糊涂。郑国舅是好人,与师父师娘都有交情,不会要你怎么样的。”

郑国宝道:“大用,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不是把话,就说远了么这事再困难,也是咱自己解决,不能委屈了华山派的孩子们,今后可不许再犯类似错误了。赶紧的,拿药给那位小石头用上,有什么话先救人再说。”

第九十九章剑扫华阴二

见锦衣卫动手救人,大家心里踏实了一些。水如烟姐妹开始操持着为师娘这一行人准备饮食。她们也没想到,一口气来了几十人,难免应付不过来。还是宁中则亲自上阵,带着华山六灵一通忙和,才把饭菜备齐。

岳灵珊不通厨艺,帮不上什么忙,随着郑国宝来到院子里,用脚踢着石子:“国舅爷,那黑玉断续膏听说是武林中的神药,一剂可值千金。你就这么随便用出去,难道不心疼的”

郑国宝笑道:“灵珊侄女,这东西价值多少,也要看对谁说。于我而言,这种治疗跌打骨伤的药,其实与鸡肋差不多。再说我每年领两盒,留着也占地方。用来救人正好,咱们既是有交情,这钱不钱的,也就不必提了。”

岳灵珊听后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钱不钱的不必提,却也只有国舅爷爷能说出这样的言语。”

郑国宝没注意到岳灵珊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从当初的当贼防,到现在肯主动跟自己说话,自顾陪着曲非烟去和那些孩子玩了一会。等到吃饭时,只见散发着米香的绿豆汤,烙的雪白的酥饼,十几样新鲜小菜,还有各种卤味,摆满了桌子。

这种伙食于那些孩子来说,便如同过年一般,个个兴高采烈。但还是守着规矩,等师娘先吃。宁中则笑道:“你们都在长身体的时候,随便吃。你们娘眼看就要有钱了,让你们顿顿吃好的。”

郑国宝举起粥碗,对宁中则道:“嫂子,你也吃点。石头的事,不能算完。既然哪个花子伤的石头,查不清楚。那这事也好办,可着华阴县的花子,就一起收拾了。”

说话之间,忽然宁中则面色一变,抽出长剑,喊了声:国舅小心。长剑急刺而出,却原来从墙外扔进来一块砖头,正朝郑国宝头上落去。多亏宁中则手疾,将砖头挑飞。接着从外面却是破砖碎瓦飞来无数,郑国宝跳起身,向后躲避,倒是没被砸找,但是放粥的沙锅却被一块石头砸中,打个粉碎。

一想到这是宁中则亲手熬的粥,就这么没了,郑国宝就觉得心里冒火,破口骂道:“孙大用你他娘干什么吃的外面不放警戒哨,差点让我挨了黑砖。你这差使,是不是不想干了”

孙大用也知自己这次大意了,没想到阴沟里差点翻船。刚才立的那点功,这回都赔上了。气的抽出短枪,朝天鸣了一枪“弟兄们,跟我出去,拿魔教的刺客啊”

华阴县城北的一处大宅院,乃是本地大财主赵存仁赵老员外的宅邸。这赵老员外家财万贯,生财有道,家中金银成箱,为人乖巧心计甚精。放债七折八扣三分行息,又要田房货物抵押方可,乡绅之内如兄若弟的多,乡邻中咒天怨地以他发誓的也不少。只是大多都只知道是有名的赵大善人,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便是陕西丐帮污衣派的首领人物,华阴分舵的舵主兼丐帮七袋长老兼丐意代表。

丐帮分为污衣、净衣两大派。对污衣派来说,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奋斗成净衣派。而那些净衣派,大多是世袭的丐帮中人,还要讲个门面功夫,身上的衣服在不经意处要绣个补丁,身上怎么也得带几只象征身份的布袋。

可是污衣中人一旦发了财,为了与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段,那割裂的才叫彻底。衣服不但非绸缎不穿,有补丁不要。那口袋也是藏的不能再藏,让你万难发现。赵存仁赵老员外走在街上,若是有人喊他一声赵舵主或赵长老,他非把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不可。

此时在他的宅子内,一名四十开外的壮汉正在回禀“老员外放心,咱这回去的是几十个能打的兄弟伙。便是连本地的衙役见了,也得躲着走。更别说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了,她们能有什么办法早晚还是得求到您的门上,到时候您想让她们怎样,她们不就得怎样只是小的不明白,何必兜这么大圈子您老人家一句话,小的这就带人晚上去把她们捆回来,让您慢慢耍。”

赵存仁举着烟袋教训道:“你懂个什么范团头让咱们跟华山派别苗头,最好是把国舅的精力牵扯到这,让他顾不上西安那边,范团头他们好去炒那河套股。可我赵某人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瓜娃子,怎么能白做小人当初宁中则那个贱货,坏了咱的好事,落了我的面子。这笔帐,我正好借机会要与她算一算。不过么,你若是真把人捉来,又哭又嚎的,再不就是闷香药,有什么意思。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处置的手段也不同。那两个丫头手无缚鸡之力,用强的很爽么像你说的那手法,得用在姓宁的贱货身上至于那两个小贱人,我要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躺下,任我摆布,那才有意思。就像前几天那个妞,一边被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