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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1 / 2)

叔心悸的说道。

云孽记一书中,对于阴齾之孽的记载就如仙殂局的记载一般稀少,在书中的听闻卷,也不过只记载了寥寥几笔。

“康定元年,应天阴齾生孽,山中子欲制孽,不意身殂cu第二声,茅山二十一子,皆身殂于应天。”

这记载可以说是把阴齾之孽的战绩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在康定元年1040年,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的阴齾之地出现了冤孽,山中子想要制服这冤孽,却不料意外身死,所带来制服冤孽的二十一位弟子也无一生还,尽数死在了阴齾之孽的手里。

山中子,上清派茅山宗的第二十四代监院,这在云孽记中是有注明的。

“那人可是茅山宗的监院啊,他都这么轻松的被弄死了,我们对付这玩意儿还有胜算”

我有点着急,监院可不是普通人,在道家职位里,监院就是掌教的助手,也能算是二把手了。

按照常理来说,能当上茅山宗监院的人,绝对不可能没点本事,当然了,这是指古代的茅山宗,而不是现代的茅山宗。现在的宗教胜地都快变成旅游胜地了,有真本事的人也日渐稀少,能当上监院的人还真不一定有本事。

“胖叔,你是怎么看出那东西来头的”我转头问道。

“饿师父社说过,阴齾之孽,犹如阴齾,阴气之盛,可制大阳,孽吐阴气,如人呼吸一至,气可见,听可闻。”胖叔苦笑着说道。

阴齾这词我知道,是一个风水术语,专指一种特殊的地理现象。

云孽记有云:“十阴若齾,齾地无生,不闻虫鸣。”

整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十个聚阴之地才能比得上一个阴齾之地,阴齾之地,绝对没有生灵存在,哪怕是虫鸣都听不见。”

简单来说,这阴齾之地就是阴气最盛的地方,哪怕是聚阴之地也比不上。

胖叔给的解释让我很是心寒,甚至霎时间就有了种拔腿跳水里跑路的冲动。

阴齾之孽就跟阴齾之地一样,阴气的浓郁程度完全可以压过聚阳之地,更别说和术士动手了,它弄死你简直不是事。

道术厉害方术厉害

要是道术真能对付阴齾之孽,恐怕当初的那监院跟二十一个茅山弟子就不会死了。

“孽吐阴气,如人呼吸一至,气可见,听可闻。”我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这句话,听着台阶上走廊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我脑门上的冷汗忽然更多了。

第三十四章前有狼后有虎

海东青静静的听着我跟胖叔讲述,见我话音落下,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没办法对付它”

“没。”我苦笑道点点头。

闻言,海东青脸上的凝重更明显了。

“连你们用来对付金胄裹尸的山河脉术都对付不了它”海东青又问道。

我叹了口气,略微比较了一下金胄裹尸跟阴齾之孽的实力差距,确定的说道:“这么说吧,金胄裹尸是一个三十级的小boss,里面坐着的那位大哥,少说是九十级的boss,它欺负金胄裹尸就跟玩似的,你说呢”

这话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

就从听说的故事来看,金胄裹尸曾在清朝被山河脉术镇过,而这阴齾之孽可真没被搞定过的前例。

宋朝出现的那阴齾之孽,最后的结局应该是被收拾了,但云孽记中却不知为何并没有仔细的记载这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记了一句:“康定元年三月,大阳制孽,殂百人置厮于地府,不得超生哉。”

“吗的死了上百人才搞定它,这玩意儿我们真没办法弄啊”我暗暗琢磨着对付阴齾之孽的法子,可琢磨来琢磨去,最终得到的答案还是“你丫的要是跟它交手就等于作死。”

古代的道士可比现代的道士牛逼多了。

毕竟道术这东西是随着历史而渐渐失传的,厉害的本事是越来越少,甚至是一些“大招”都已经彻底失传了。

历史洪流的冲刷,给人类带来的好处是进步,但对于一些特殊行当的人来说,历史洪流越冲刷,自个儿就越退步了。

失传的东西总比传下来的东西多,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

“我们跟它的距离是十三米左右,应该不会有意外吧”海东青脸上有凝重,但却没一点害怕的意思,只见他站在台阶上依旧不知死活的拿着手电往里照着,不停的打量着石室中的阴齾之孽。

胖叔摆了摆手,接过话茬:“这距离抹四没事,不近它身子一丈就行,这阴齾之孽似乎是在沉眠,别把它闹醒就行。”

“沉眠”海东青有点不解。

我挠了挠头,用着一个不靠谱的解释给他解释着:“冤孽跟人有点不太一样,如果没有人为因素,大多冤孽都会自己开始沉眠,并不会四处游荡,也就是所谓的休养生息,要是有人把它们给闹醒了,起床气就来了不是”

注释:沉眠,这一点主要是针对尸首一类,阴魂畜生则不在此类中,阴魂皆不会沉眠,除开人为因素所导致的“沉眠”,阴魂一般就只会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闲逛,而不四处游荡,畜生则是因为自身原因需要进食并且修炼,因而不会沉眠。

顿时,海东青恍然大悟。

“就跟你一样,在你睡着的时候闹醒你,你就会发飙,是吧”海东青拿出了现实的例子想要借以论证。

我想反驳,但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了句:“你真聪明。”

海东青打了个哈欠,一脸平静的走到了水边的台阶处,转头对我们招呼道:“我回去看看黑沙还在不在,如果黑沙走了,我们就原路返回,黑沙没走,我们就”

“就你祖宗,你回去送死啊”我猛的站起来拉住了海东青,瞪着他没好气的骂道:“你露个头就死了,信不”

海东青无奈的说道:“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耗着”

没等我说话,胖叔忽然对着海东青扔出了一个布条,目测这布条是从他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沾得有几点刚染上去的血迹。

“让他气去,他水性比饿们好,小海注意别露头就行,拿这个做试验。”胖叔把流血的食指放在衣服上蹭了蹭,嘱咐道:“拿染血滴地方露出气去,手注意点,别伸出水面。”

海东青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埋头便走到了水边。

“你丫的小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海东青就跳进了水里,双脚一蹬便从我们视线中消失而去。

“点。”我苦笑着摇摇头,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兜里,拿出了烟盒。

果不其然,烟盒不防水,里面的烟全被浸湿了,拿出来轻轻一甩就断成了两截。